連蒹葭帶着驚蟄,跟着這磐蛇的人一起返回了邰國,他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他們要報復這平國。
若水原本的計劃是奴役平國和邰國相鄰的那一座城市,但是連蒹葭並沒有同意,海國爲何讓人害怕,海國就是一直在做這種只威脅了上位者生命安全的事情。
平國不能打不能佔領,剩下的能作爲這報復手段的就是一條讓它亂!而讓它亂,雖然想用的方法不同,但是若水和連蒹葭的目的是一樣。
既然方法不同那自然是要坐下來好好說說,連蒹葭看着地圖上被朱墨圈出來的平國的瓏州城,方纔若水已經
“若水公子想要讓這平國的瓏州城變爲一個新的小國?”
“在考慮到了蒹葭你所說的元浩國的視線中這樣一個前提,讓這平國自己分裂開來,從強變弱,或許是一個不差的想法,但是我們畢竟時間有限,所以只拿這瓏州城開刀。”
“若水公子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如果這平國分解開,這元浩國不可能不乘機做點什麼,最後出來的結果,只是比驚嚇到這元浩國。出現的變動晚那麼一點點,還是會觸碰到這元浩國。”
“那蒹葭的想法呢?”
連蒹葭將這整片大陸的地圖找了出來,圈出了她印象最深刻的地方,一個犧牲在她和海鷗的戲中的倒黴小國“海國威懾這片大陸,靠的就是,他們只要出手,就代表着敵國的朝廷將被徹底洗乾淨,春暉國的事情,若水公子應該知道吧”
若水點了點頭:“當時春暉國惹惱了你,被你的義兄所代表的海國勢力給盯上了。”
“就說到現在春暉國依舊是春暉國,但卻因爲沒有國君,沒有官員,處處都是山匪,這各個地方有點權勢的人,也都割據開來,但是春暉國依舊完整。”
“而且因爲這內亂不止,這周圍人都怕佔不了多少便宜,反而引火燒身。如果是從這方面想,以磐蛇的能力來說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但是對待這個平國,我只是想說,用類似的方式,而不是絕對的方式,平國既然這麼手長,那就該把這平國國軍的左膀右臂都解決。”
若水看着連蒹葭想了一會兒,左膀右臂,那就是說,連蒹葭的目標是所有的平國文武官員?
“留他一個光桿皇帝,蒹葭你的想法還真是讓我意外。”
連蒹葭的主意相比較與若水的算是溫和的,畢竟連蒹葭這個主意若是起不到作用,再按照這若水說的,讓這個瓏州城變爲瓏州國,也還能做得到。
這平國畢竟是小國,文武百官一般指的都是是這京城都城朝堂上的官員,但是這些小國中,不加上這地方官都湊不齊。
連蒹葭是真的沒想到,平國看起來是佔了挺大的一塊地方,按道理來說這官員少說也得有個百八十人,可不曾想加上這地方官員和都城的官員,居然只有五十七人,而且這京官中有近一半的人都是這皇族血脈。
連蒹葭此行的目的是想讓這平國的皇族變爲光桿司令,但這平國本身就很光,就讓連蒹葭微微有些想不明白了。
畢竟不是蠢人,連蒹葭立刻開始蒐集這平國的其他情報,
平國最珍貴的便是這鐵礦,所以這冶鐵匠人比這平國的不少官兒都要珍貴,若水在得知了這平國額官員數量後,馬上就意識到了在不動皇族的情況下,必然不會引發太大的騷亂。
平國的商會其實改名爲鐵匠會也是完全可以的,這商會的管理者每一個人都是這鐵匠出身,這商會的會長說的話比一些官員的話都更有威懾力。
連蒹葭還在收集這些資料,若水就走了進來:“蒹葭。”
“若水公子又有何事?”連蒹葭看着這些資料,頭也不擡。
“我找到了第二目標,不知道,蒹葭現在可有空聽聽。”
連蒹葭點了下頭,繼續看着這些情報,而她現在手上拿着的這一份正是在說這平國各城商會的鐵匠領導的問題。
“平國是以鐵存活的國家,所以這些只知道聖賢書的人,未必就是真正的國君的左膀右臂。”
“商會……”連蒹葭在若水開口前猛地擡頭:“如果再加上這些負責統籌的商會中的領銜之人呢?”
若水向前走了兩步,這驚蟄一根飛鏢就紮在了他的腳前,意思很明顯就是提醒他注意這距離:“和我此來要說的事情不謀而合,看起來我和蒹葭你似乎是很有默契。”
“若水公子能找到第三目標嗎?”連蒹葭從一邊的桌上拿起了一疊情報。
連蒹葭的問題還真的是問到了若水,若水柔和一笑:“看起來蒹葭比我優秀,想得更爲長遠,第三目標是何人?”
“鹽商,這裡是完全沒有鹽的。”
天下四分五裂的太過嚴重,這有些小國只有一座城但依舊有鹽湖能夠產鹽,但也有些地方比如平國,有八九座城,卻連一小片,一小攤鹹水湖都沒有。
計劃實施,青蛇的速度最快,自然是負責解決這最好解決的商會,在二人確定這目標後,這青蛇們就各自領取了自己的任務溜到這平國中去。
黑蛇的武力極其強大,且又是死士,去拿下這京官是最爲合適的,連蒹葭這麼推薦了,卻若水拒絕了,最後若水派出了連蒹葭一無所知的而紅蛇,紅蛇一共三十二人,負責這最危險但是也最重要的地方,那裡的官員人人家裡怕是都有那麼一兩個的高手保護。
“黑蛇就去配合這青蛇們行動。”
“黑蛇如此強力,卻讓他們做這最爲雞肋的事情?”連蒹葭對若水的決定有一點點的質疑。
若水指着這地圖上的平國:“除了這瓏州城,蒹葭覺得還有哪一座城派去的人今夜會返回?”
若水的答非所問,甚至還提出要打一個賭,連蒹葭想了一會兒:“都讓黑蛇去給他們做接應的話,那我覺得應該會選擇這若水公子最自信的地方,京城。”
“看起來你贏定了,我本以爲你質疑我的安排是因爲不信任這些人,但是如今你既然押在了他們身上就說明至少你是信任他們的。”
“既然是打賭,那就要弄清楚賭什麼。”連蒹葭還是很精神的,這種打賭她會參與,但是賭什麼向來都是要好好盤算盤算的。
“那就賭向對方提出不爲人所難的三個要求如何?”
“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