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你不知道自己犯罪了,原來你知道,知法犯法,那就是罪加一等了。”柏鶴文軒把玩着手機,道,“大過年的,我你來雙鐲子戴戴。”
“是的,就是知法犯法,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明知道我連軍區都敢闖,怎麼還敢湊上去找打?”林楓冷笑道。
“我可是柏鶴家的人。”柏鶴文軒伸手拍了拍林楓的肩膀,道,“我是你肯定不敢動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底子,我來的路上查了查,不過就一個周山省的保健專家而已,沒想到你小子挺能耐啊,竟然能夠讓我大伯注意到你,不過,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你的名聲已經壞了,小子,你最好乖乖跟我走,否則,我就是把你打一頓,你這頓打也是白捱的。”
“哦,你這麼囂張?”林楓的目光在柏鶴文軒的身上掃了掃,道,“看不出來你有那本事。”
“試試?”柏鶴文軒擡眼輕視。
“啪!”林楓揮手給了柏鶴文軒一巴掌,算是迴應,將他打得人仰馬翻之後笑道,“你以爲是小孩兒打架?事先還說好,還一人打一下回合制,你這腦子可真的有病。”
“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有什麼稀奇的,老子連軍區都敢闖,你比軍區還厲害?我不光扇你臉,我還踩你臉,怎麼了?”林楓伸出腳,踩在了柏鶴文軒的臉上,周圍的警察在短暫的錯愕之後,拔槍。
一時之間,路過的人尖叫連連。
林楓看了看那些警察,對柏鶴文軒道:“別以爲你們柏鶴家有什麼了不起,老子還偏不把你們放在眼裡,你可以把話帶回去,會有那麼一天,你們柏鶴家會用八擡大轎來請我上山!”
言罷林楓踢了柏鶴文軒一腳便悍然離去,警察們根本不敢開槍,畢竟這是皇城,要注意影響,況且,林楓也已經收手,他們無權開槍。
林楓也不懼怕這些離了六七米遠拿着手槍的警察,這麼一段距離,足夠他閃騰挪移了。
“局長,
這……”
“走!”
柏鶴文軒灰溜溜的走人,他倒是想帶走林楓,但林楓的武力值實在太過彪悍,他帶來的這幾個警察恐怕是不夠用的,還是得回去從長計議。
反正山不轉水轉,沒有人永遠走背運,也沒有人永遠走好運,總有一天林楓會落到他柏鶴文軒的收上。
況且他還可以去告狀,畢竟林楓硬闖軍區,還說柏鶴家算不得什麼,這要是傳到了柏鶴家那些中層核心的耳朵裡,肯定要拿林楓開刀的。
林楓哪裡會理會柏鶴文軒的幼稚想法,他洗了個熱水澡,便摟着柏鶴望蘭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天矇矇亮,林楓便被柏鶴望蘭叫醒,他倒是不用睡多長時間,只是,他喜歡這種摟着柏鶴望蘭睡覺的感覺,被硬生生叫醒,他心裡多少有些不快。
不過柏鶴望蘭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潑婦,大清早的叫醒他,肯定有她的理由。
“怎麼了?”林楓輕聲問道。
“秦如夢前晚上不知道怎麼了,現在病重,很多專家都束手無策,上官在那邊陪着她,我聽到消息後,想讓你過去看看。”柏鶴望蘭說着在林楓臉上吻了一下,道,“你現在面對的是柏鶴家,所以能夠拉攏一點資本是一點。”
林楓點頭,反正他也睡得差不多了,心裡也對秦如夢的病症有些好奇,她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病重了,要說是裝病,那肯定不可能,她爹可是副總理,她一生病,面對的,肯定都是些國字號的專家,那些專家都束手無策,看來是遇到了某種急症。
翻身起牀,兩人很快洗漱,隨便在大街上弄了點東西填飽肚子,這便就出發了。
中南海爲中海和南海的合稱,位於故宮的西側。
如今,中南海是中央和國務院的辦公地,總理級別的領導居住和辦公都在裡面,直到退休後,纔會搬離。
一般人想進去,是不可能的,需要通行證,哪怕是柏鶴望蘭帶着,也不行。
上官緋月拿着通行證來接二人
,她是來找秦如夢逛街的,倒不是因爲家裡的關係才能進來,秦如夢突然發病,她作爲好友,便跑來探望,也是她的性子長相很是討秦如夢家人喜歡,所以,她能拿到通行證。
不過,即便有通行證,也需要經過層層檢驗。
雖然繁瑣一些,不過也還算順利,來到秦副總理的辦公居所,掃了一眼門前的其中的佈局,連林楓也不得不感嘆這不愧是皇家園林,風水的佈置恰到好處,在警衛們的帶領下,林楓上了閣樓。
秦副總理秦阡陌的辦公居所和其他人的差不多,是一棟單獨的二層閣樓,林楓上了樓,便聞到一股子很濃的藥味,他皺了皺眉,這些藥都是治療重症的,看來,秦如夢這病真的不輕。
而且,屋裡竟然有十幾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正圍繞在牀邊,小聲議論着,中醫分派系,這種水火相容的場面並不多見,林楓過去看了眼躺在牀上神態還算清醒,但就是口不能言,起不來牀的秦如夢,他眉頭頓時一擰,這女人分明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纔會失魂落魄,又由於補得有些有過了,所以體內痰涎有些多,這才造成了不能說話,心悸的現象。
不過,他只是個年輕醫生,這麼多老專家在,他也不好貿貿然上前發表意見,槍打出頭鳥,他沒必要搶這個風頭,於是靜靜的站在一邊,聽他們說着,打算等他們走了,自己再行診治。
“秦小姐這是體虛啊,得補……”
“還補?都已經喝了這麼多阿膠、人蔘、何首烏了,再這麼補下去,別說秦小姐,連身體健康的人都受不了,咱們還是好好分析分析,再做論斷。”
“傅老,您九十多歲了,經驗豐富,況且,您也是秦副總理的保健醫生……”
“我已經看過了,秦小姐這是受到了驚嚇,按理說,開些清熱、舒絡、滌痰、開鬱的方子便能見好,類似的病例,在王孟英的病案中有所記載,只是,當時他也沒能治好,這還是傷到了神吶,得慢慢調養。”傅春秋搖了搖頭,道,“怎麼就會嚇成這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