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
韓雨萱和薛小惜當然不滿意。
韓雨萱咬了咬牙,道:“別說一百五十萬了,就算是一個億,我們也是不會接受的!”
“沒錯,多少錢都不可能!你別做夢了!”薛小惜也氣憤地道。馬德才聽到這兩句,輕笑一聲,道:“唷,還在演呢?你們的同伴都屈服了,你們還有什麼好演的啊?行了,放心吧,你們三個的錢,我一個都不會少的。現在……就讓我
好好地地享受享受吧,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笑容變得愈發邪惡,眼神也愈發灼熱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
還是丁鈴開口了。
她漠然看着馬德才,道:“等等,還沒談完。”
馬德才聽到這話,都僵了一下,然後,看向丁鈴,道:“怎麼了,小美人,不是都說好價格了麼?你還不滿意?”
“錢是差不多了,”丁鈴平靜說道,“但是我還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
“其他的東西?什麼東西?”馬德才問道。
“衣服,”丁鈴道。
“衣服?有了錢,你還買不到衣服?”馬德才微嘲說道。
“不,我要的是大量的衣服。”丁鈴道,“我們之後還會開服裝店,所以,我需要你給我們供應衣服。”
馬德才聽到這話,笑了,笑得更歡了。眼中一下子閃過一道精光。
還開服裝店?還要找他來供應衣服?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這些姑娘還會來這個廠找他啊!
那他豈不是穩穩地還有更多的機會可以玩弄她們?
這簡直是天賜的機會啊!
“好好好,沒問題!這樣吧,只要你們三人中,有一個人來親自提衣服,我就免費供應,不要你們一分錢。多少衣服都不要錢!”馬德才笑吟吟道,“這總行了吧?”
“真的?”丁鈴問道。
“當然是真的,”馬德才笑道。
“那……你立個字據,”丁鈴道。
馬德才聽到這話,終於是有點不耐煩了。
面對這幾個嬌嫩可口的美人兒,他本就已經飢渴得像一頭十天沒吃東西的餓狼了。
這種情況下,還和丁鈴談了這麼好幾分鐘,已經算是很剋制了。
但現在還要立字據,還要浪費時間,他自然是不樂意了。
“不急!等完事了,該怎麼立,都隨你!”馬德才態度強硬起來,道。
丁鈴聽到這話,看到馬德才那變得強硬、不耐煩起來的樣子,神色開始變化了。
從剛剛到現在一直表現得相當鎮定的她,此刻卻是有些臉色發白、眼露慌亂了。
因爲……
她也有點無計可施了。
然而這時……
從馬德才等人的後方,也就是門外,傳來了一陣慘叫聲,還伴隨着打鬥的聲音。
慘叫聲一次又一次地響起,每次都似乎不是一個人的,但總體來說是越來越近的。
這聲音,也很快引起了這試衣間裡衆人的注意。
就算是已經精蟲上腦的馬德才,也是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幾個秘書道:“外面怎麼回事?”
幾個秘書當然也不太清楚。其中一個秘書道:“我去看看。”
然後他往外邊走去,走了兩三步,轉頭往聲音傳來的右側一看……
“嘭!——”
“啊!——”
這個秘書一聲慘叫,飛了出去。
又是一聲巨響,似乎是撞在了牆上,引得更衣室這邊的地板都彷彿輕微震動了一下。
而一道身影,代替這個秘書,來到了門外。
韓雨萱和薛小惜看到這道身影,都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光亮,絕望被一掃而空。
丁鈴看到這道身影,總算是長呼了一口氣。然後對着馬德才道:“行了,不用立字據了,你可以準備進監獄了。”
馬德才愣了一下,回過頭來,看向門外。
只見那是一個年輕人。
樣貌相對普通,只略帶一點清秀,不魁梧,不健壯,氣質也尋常地過分,屬於那種扔進人羣中都不見得能再照出來的。
“你是?”馬德才皺起眉頭,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很不爽他打擾自己享用美餐。
年輕人透過剩下的三個男秘書以及馬德才之間的間隙,看到了裡邊,然後擡起手,指了指裡邊的三個女孩,道:“我是她們的男朋友,兼未婚夫。”
馬德才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她……她們?
她們的男朋友?
什麼鬼!
不過,他總歸是聽懂了,這傢伙肯定是和這三個女孩認識的,也就是……來阻攔他享受她們的身子的。總之就是敵人。
所以,馬德才冷哼一聲,道:“就你這破樣兒,也想來英雄救美?你可給我滾一邊去吧!老弟們,給我把這小子暴打一頓,然後綁起來!”
老弟們指的當然就是剩下的三個秘書。
三個秘書立馬應聲,朝着年輕人就衝了過去。
一般來說,這麼三個身強體壯、魁梧得跟保鏢差不多的“秘書”,對付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瘦瘦弱弱的小年輕,應當是很輕鬆的事情。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因爲這個人,叫楊天。
楊天撇了撇嘴,都懶得和這些人發生肢體接觸,直接隨手一揮……
一陣波瀾盪漾開來。
三個秘書應聲而倒,都昏死了過去,表情僵硬而震撼,彷彿是遭受到了某種恐怖的攻擊。
而馬德才看到這狀況,頓時驚呆了。
這……
這什麼鬼啊?
隔空打牛嗎?
還有這種騷操作的?
“你是這裡的老闆?”楊天看着馬德才,道。
馬德才微微一顫,看着眼前這個神秘而戰鬥力可怕的傢伙,道:“是……是的,你……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楊天淡然道:“我說了,我是她們的男朋友。而你,想動我的女朋友,而且還一次想動仨,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我可還什麼都沒做!你要是敢動我,那……那可是犯法的!”馬德才一臉驚恐道。“犯法?”楊天聽到這話,簡直忍不住笑出了聲,“原來你還知道犯法?那……既然你都知法犯法了,那我憑什麼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