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千桉也是面帶笑容的跟了上去,可是心裡卻是揚起了十二分的警惕。這個老狐狸,在這個時候拖住他們。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在之後的而幾個小時之內,一夥人陪着就硬是走完了整個皇冠,終於,在最後,阮國立笑着和他們說道:“今天很開心你們能夠陪着我散步。”
“哪有,我們正好也散步一下罷了。”
茶千桉忍下心裡的不耐煩,笑着客氣到,只是在心裡暗自的吐槽到,你個老狐狸,硬是讓我們走了這麼長的時間,腳都快斷了,也不知道你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擺着手看着他們離開之後,阮國立聽着下屬的來報,被肥肉擠滿的小眼睛,露出了一絲鋒芒。
“他們來我們這裡了。”
纔剛剛一踏進去這個門,茶千桉就立在了門口,皺着眉頭看着明明和他們走之前,一模一樣的房間佈置。
儘管沒有絲毫的改變,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就是如此的強烈,一眼就知道,有人進來過。
“嗯。”
樊熙玄眸子微沉,薄脣中發出了一聲輕哼,並沒有意外的感覺。
“哼,怪不得那個老狐狸一直都拖着我們呢,看來應該是想要從這裡開始找到。”
女人生氣的鼓着腮幫子,走進了房間,把牀單被罩什麼的全部都給撤下來之後,再三的確認拉着房間裡面,沒有其他的人的氣味之後,纔是歇息了下來。
“還有四天,我們纔可以離開這裡。”
懊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茶千桉往後一趟,躺倒了身後的牀上,一想到要在這裡繼續待四天的話,她簡直就想死了。
吃飯也提心吊膽的,睡覺也睡不着,啊啊啊啊~
“不想在,我們就回去。”
樊熙玄看着小女人這麼苦惱的樣子,走過來溫柔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磁性的聲音響起。
“千萬不要,我也就是說一說而已。”
一聽到這句話,本來還滿心抱怨的茶千桉立即坐了起來,還管什麼抱怨不抱怨的,她知道,依照樊熙玄這個脾氣,只要是真的不想再,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她。
“而且,我是你的夫人耶,難道這點小事還忍不了嗎。”
趴進男人的懷裡,蹭啊蹭的,聲音嬌嬌的說道。
“再人一下子就好了嘛。”
樊熙玄看着趴在自己懷裡的女孩兒,眼眸裡閃過一絲溫情,可是瞬間之後,就又凍成了冰,只是控制着,沒有傷害到懷裡的小女人罷了。
於是,心懷心思詭異的一天,又這麼的過去了,現在每一天,都好像是在過關卡一樣,每個人都心底猜疑,互相算計。
“茶小姐。”
一個許久不見的熟悉的人出現在了茶千桉的身前,依舊是同樣的場景,依舊是同樣的開頭,只不過人換看而已。
茶千桉:“你特麼怕是在逗我。”
我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看着手裡拿着的早餐,她的心裡涌現出一陣無奈,怎麼回事,自己一出來就會遇到這些人。
在心裡吐槽了半天之後,她還是重新的揚起小臉,笑着和她說道:“是阮雅小姐啊,真是太高興了,好久不見你,自從上回的設計師比賽之後,就一直都沒有見到你呢。”
呵呵,就是要每一句話,都往你的傷口上戳,讓你在氣我,哼哼。
果然,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阮雅本來還帶着諷刺笑意,一下子暗沉下來,紅的好像是個氣爆的茄子一樣。
“你……我倒要看看,過幾天你還怎麼笑的出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踩着高跟鞋,蹬蹬的離開了。
茶千桉看着她的背影,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深的可以夾死幾隻蒼蠅,幾天之後……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隨意的威脅自己?
在那裡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知道身後有人在請她讓一下的時候,女人這纔是反應了過來。
“嗯,抱歉。”
起身讓開之後,茶千桉看着已經消失不見的女人,將腦海裡紛雜的思緒閃開,應該是隨口說的吧,自己在這裡杞人憂天也不對,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於是想好的女人,徑直的走向了外面,經歷過這麼一個‘美好’的早晨,在吃飯也沒有胃口了。
只是她不知道,就因爲她這一念之差,後面的事情,纔會這樣的無法控制。
……
“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外面現在正在進行酒會,人們都在大廳裡面盡情的唱歌跳舞,音樂美酒,整個豪華遊輪,呈現出一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感覺。
“小姐,這是您要的啤酒嗎?”
一個男人面目的服務員走了過來,端盤裡面放了一瓶豪華包裝的紅酒。
“不是,謝謝。”
隨着臺上音樂動感的節奏,正在盡情搖擺的女人,好不容易的把這幾天的煩悶,全部都一掃而淨的時候,被突然間的打擾,導致了她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
可是就在她說完之後,那個服務生依舊沒有走,依舊面帶微笑的站在那裡,好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似的。
“你……”
本來想要出口質問的茶千桉,突然間眸子掃視到了那瓶啤酒之下,壓着的一個小紙條,上面還有字,這是什麼意思,美眸冷冷的凝起。
神上的氣息突然間的一變,凜冽的氣息直直的射向他,好像一把把鋒利的利刃一般,割的人皮膚生疼。
在看到那個服務生的臉上,除了害怕之後,沒有什麼心虛的表情之後,纔是藉着跳舞的姿勢,身上的氣息一斂,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好像是隨便的一個顧客一般。
“謝謝。”
客氣的拿過去啤酒,只是眼睛悄然的掃過了那個紙片,上面有一行熟悉的字跡,是慕新寫的,他的字跡別人一般模仿不來,非常有特色的字體。
只有寥寥幾行,看起來寫下這幾句話的人非常的着急,大概意思就是最近的一切情況有陰謀,要她立馬去外面見他。
茶千桉看着這張紙條,並沒有立即隨着他走,而是面目嚴肅的站在那裡,現在在這個敏 感的時刻,不能夠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