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拳每年可以賺取如此高昂的利潤,自然會吸引衆多人的窺覷,白道上有那位背景深厚的公子哥打理,至今沒有官方找過麻煩。
但是在江湖中就不同了,解放之後,有些江湖大佬們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尤其是現在金錢掛帥的年代,靠拳頭打天下的日子早已是一去不返了。
這些人不敢去找黑拳組織者的麻煩,就紛紛將目光盯在了邱文東那百分之一的股份上。
從去年開始,就曾經有周邊各省的武林人士上‘門’拜訪,雖然說的是以武會友,但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他們就是想從這黑拳中分得一杯羹。
邱文東手下倒是有幾分硬功夫,開始時還能應付得來,有不少硬手都敗在了他的八卦掌下。
但最近一年來,着實出現了幾個高手,如果不是從滄/州把八級名家馮恆宇給請來的話,恐怕那百分之一的股份早就易主了。
只是馮恆宇突破暗勁之後,爲了領會暗勁的‘門’道,迴轉滄/州閉關去了。
如此一來,邱文東卻是有些坐蠟了,沒有高手坐館,心底實在是不落實,這纔會千方百計的邀請葉天前去觀看黑拳賽的。
葉天倒是沒有想到邱文東的這點心思,答應下來之後,就帶着周嘯天回去了,老爸可是在家裡等得望眼‘欲’穿了。
見到兒子進了宅子,已經在院子裡轉悠了大半天的葉東平,連忙拉了一把葉天,走到前院垂‘花’‘門’處才低聲問道:“葉天,怎麼樣?他們把錢還回來沒有?”
葉東平被人騙了三千萬的事情,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葉天大姑他們都是不知道的,甚至連葉天的小姑夫都被瞞在了鼓裡。
葉天苦笑了一聲,說道:“爸,被那邊放鴿子了。”
“什麼?這……這可怎麼好啊?”
葉東平聞言一愣,繼而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那些錢不但有兒子的兩千萬,他自己辛苦了大半輩子所賺的錢,也幾乎全都砸在裡面了。
“爸,不就是幾千萬嘛,有兒子在,您還怕討不回來?”
見到老爸煞白的面‘色’,葉天心裡也不禁有些難過,他知道父親未必就是心疼這些錢,更重要的是,這次被騙,讓父親的自信心備受打擊。
葉東平搖了搖頭,說道:“葉天,你明年就要和小雅結婚了,這急着要用錢啊,不行,我得把那幾個物件給出手了。”
說老實話,如果論流動的現金,葉東平在京城古玩行裡連前五十都排不進去,但要是說到身家,他絕對可以躋身前三之列。
要知道,葉東平玩古董的時間極早,那會的古玩價格低的令人咋舌,他在那個年代着實收到不少好東西,其中不乏國寶級的古董。
只是葉東平一直秉承着只進不出的原則,出手賣掉的都是一些不太值錢的小物件,在他的庫房裡,可是藏着好幾件價值都在數千萬以上的‘精’品古玩。
“爸,那些可都是能傳家在寶貝,您先別賣,給我半年的時間,如果還解決不了這件事情,您再想着出手吧。”
葉天搖了搖頭,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卡,說道:“這裡面有一百萬,密碼是123456,您先拿着用,就算我媽回來了,也不會丟了您面子的。”
宋浩天辦事的效率非常高,就在他答應了葉天那三個條件後的第二天,香/港的報紙就以宋之健的名義,刊登了一副佔了半版篇幅的道歉聲明。
這聲明當時在香/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過卻沒有人知道聲明裡的葉家是何方神聖,也只有唐文遠等寥寥數人心裡清楚而已。
同時宋浩天還和‘女’兒做了溝通,表示不再幹涉她的任何行爲,包括在她名下的那些資產的歸屬,這也讓宋薇蘭決定趕在國內‘春’節前面回國。
葉天知道,老爸急着想賣掉那些寶貝,也有老媽即將回國的因素在裡面,父親是個好強的人,卻是不想被妻子給看扁了。
聽到兒子的話後,葉東平握緊了拳頭又鬆了下來,說道:“好吧,兒子,你放心,老爸一定能將那些錢給賺回來的!”
“爸,我相信您一定行的,得嘞,我回那邊院子了,大師兄今兒可能要回來。”
走到四合院的‘門’口,葉天回頭笑道:“爸,我再勸您一句,沒事和她比什麼錢的?您會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啊!”
“滾一邊去,你老爸像是吃軟飯的?”葉東平對着兒子瞪起了眼睛,不過心中的鬱悶卻是隨着這句話消散了不少。
回到四合院,苟心家果然正在院子裡和胡鴻德聊着天,見到葉天師徒倆進來,不禁笑道:“小師弟你最近氣運不佳,有破財之相,倒是不用太過生氣了。”
“師兄,您這可是馬後炮啊。”葉天笑着在院子裡坐了下來,說道:“怎麼樣?和那老頭還聊得來嗎?”
“你這小子,文軒再怎麼說也是你外公,別老頭長老頭短的叫着。”
苟心家有些無奈的看着自己這小師弟,說道:“文軒給我說了些當年的事情,那會宋家還有幾個長輩在,他的壓力也很大的。
尤其是文軒二叔那一脈的人,知道你爸媽的事情後,更是不依不饒,差點就讓國內宋氏四分五裂,所以你外公纔會將你母親送到國外的。”
家族大了,就不是哪一個人能說得算的,當年的宋浩天,還做不到在宋家一言九鼎,他上面還有幾個宋氏的宿老。
宋薇蘭和葉東平的親事,遭受到的最大阻力,就是來自這些宿老和當年死在監獄裡的宋浩天二叔那一脈中的人,‘逼’迫的宋浩天實在是沒有辦法,纔想出了將宋薇蘭送出國的主意。
不過做錯了終究是做錯了,給幼年的葉天所造成的傷害也是無法彌補的,以宋浩天的身份自然不會對葉天去解釋,借苟心家之口,卻是讓葉天知道了他的苦衷。
“師兄,這事兒就不說了,我倒是有件事想請教下您。”
葉天和宋家的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了,在母親回來之前都不想再提及,當下擺了擺手說道:“師兄,贛省當年的奇‘門’中人,可有姓吉的?”
葉天從包風凌口中得知,這吉老大的確是有幾分‘門’道的,占卜算卦奇準無比,而且手上功夫也很硬,以此類推,這人到真有可能是奇‘門’中人。
“姓吉的?沒有……”
苟心家看了一眼跟在葉天身後的周嘯天,說道:“贛省地界的奇‘門’以周氏爲主,也就是嘯天的祖上。
不過竊得嘯天家傳承的幾個周氏子弟都是敗類,我當年親手殺掉了兩個,剩下一些人後來就不知所蹤了……”
周氏傳承原本以周嘯天的祖上爲嫡系的,在清末的時候家族內槓,那傳承卻是被旁支所得,‘逼’得周嘯天祖父遠走他鄉。
只是得到這一脈傳承的旁支心術不正,在抗日戰爭時期,竟然公然投敵,協助日本人清剿起贛湘二省的奇‘門’中人來。
當時苟心家帶領中原各地的奇‘門’中人,和那支周氏一脈進行了殊死搏殺,雖然當場殺死幾人,但還有一些漏網之魚逃跑掉了。
這些事由於牽扯到周嘯天,苟心家一直都沒有提起過,如果不是葉天問起贛省奇‘門’的事情,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聽完這番往事,周嘯天的眼圈頓時變紅了起來,他沒想到周氏竟然出過漢‘奸’,這讓一直都以祖上週敦頤爲榮的周嘯天感‘激’有些難以接受。
看到周嘯天眼中含淚,葉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嘯天,江湖之中敗類多,再說他們本來就是竊得你祖上傳承,和你們這一脈關係不大的。”
“姓吉,奇‘門’中沒有聽過這個姓啊。”
葉天正在寬慰徒弟的時候,苟心家忽然眼睛一亮,說道:“師弟,你看周字去了邊,讀什麼啊?”
“周字去了邊?那……那豈不就是吉字?”葉天聞言一愣,“師兄,您的意思是說,這騙了我的錢的人,就是當年周氏的後人?”
苟心家點了點頭,說道:“祖上出了漢‘奸’,他們想必不敢再用原來的姓氏,如果此人姓吉又是奇‘門’中人的話,十有八九就是如此了。”
“媽的,還真是個禍害。”
葉天看了徒弟一眼,說道:“嘯天,你放心,等找到那吉老大,我帶你一起去,如果真是周氏傳承,就是物歸原主之日!”
“是,師父,我聽您的。”周嘯天點了點頭,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
“對了,師兄,老胡,晚上有場拳賽,你們要不要去看看?”葉天看了下時間,這會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估‘摸’着邱文東用不了多大會就會開車來接自己的。
聽葉天說清楚這拳賽的‘性’質後,苟心家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帶他們兩個去吧,小師弟,你身上煞氣過重,晚上不要出手了啊。”
正說話間,院中廂房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了電話後,葉天和苟心家打了個招呼,帶着胡鴻德和周嘯天出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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