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兒,這玩意兒弄出來的時候,沒有被人發覺吧?”這句話丁劍本來是不想問的,可是不問他又感覺心裡不踏實。爲了避免阮妮誤會,他接着又解釋道:“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咱們的對手太狡猾了。”
“沒有關係的啦……”阮妮軟軟的靠在丁劍華麗,小手在丁劍胸膛上畫着圈子,說道:“我在安裝監視器材的時候,沒有人察覺,而且事後我也把攝像頭拆掉了。”
“那你怎麼來的這裡?”
“是我自己偷着溜出來的……”阮妮嘻嘻一笑:“我在那裡根本就沒人管我的。”
“哦……那你離開那裡多久了?”
“我知道你被送到這家醫院就趕來了,你昏迷了兩天,我便在這裡呆了兩天。”阮妮說着目光落在了丁劍臉上,那目光中,是一種刻骨的溫柔。丁劍這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兩天,他在阮妮紅脣上輕輕吻了一下,問道:“我乾媽他們來過沒有?’
“乾媽?”阮妮愣了一下,問道:“是不是個女人?”丁劍眉頭一皺:“廢話,不是女人還是男人呀?”
“嘻嘻……別生氣嘛。”阮妮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嘻嘻笑着湊上了小嘴兒:“親一下消消火唄。”她這幅模樣可真是出乎了丁劍的意料,看看阮妮現在這活潑調皮的樣子,和丁劍印象中的那個滿臉冷漠的毒蛇相差太遠了。
“怎麼啦?你看着我幹嘛?”阮妮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小臉兒。丁劍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在看你,而是要把你的模樣印在我的心裡。這麼漂亮的臉蛋兒,我非要讓她經常在我夢裡出現才行。”
聽到丁劍這句話,阮妮撫摸着丁劍臉頰的手忽然顫慄了一下,接着眼裡霧氣朦朧:“老公,你對我太好了……”
“廢話!”丁劍最怕女人掉眼淚,趕緊呵斥道:“你都喊我老公了,我不對你好那要對誰好?以後要是再說這樣的話,一定讓你嚐嚐我丁氏家法的厲害。”
“家法?什麼丁氏家法呀?”
“就是……”丁劍伸手把阮妮掀的趴在了自己腿上,右手在哪圓滾滾的翹臀上輕輕打了一下:“這就是我正宗的丁氏家法。”
“哎呀!”阮妮臀部被打,口中嬌呼一聲,再回頭時,已經是媚眼如絲。丁劍用力嚥了口唾沫:“不行了,你不是毒蛇,就是一個狐狸精啊!”
“嘻嘻……我就是專門勾引你的狐狸精。”阮妮說着,身子又像條蛇一般的纏了上來。有了那U盤在手,丁劍也沒了心事,看到這小娘們而又敢勾引自己,忍不住嘿嘿一笑,手指伸進了阮妮兩腿之間……
“我靠喂!”聽到病房裡又傳出靡靡之音,走廊盡頭的楊濤恨恨的咒罵一聲。不過他了解丁劍的性子,這小子肯定是有了解決得辦法,所以才這麼荒唐的。
“楊哥……”一個身穿迷彩的士兵湊到了楊濤面前。楊濤看他一臉鬼祟,警惕心大起,小心翼翼的問道:“幹嘛?”
“楊哥你怎麼這種眼神兒啊?”那士兵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忽然又嘿嘿一笑,指了指遠處丁劍所在的那間病房:“楊哥,你這位兄弟戰鬥力很強啊!剛纔幹了兩個多小時,現在這一出恐怕又得倆小時吧?”
“那是!”聽這小子誇獎丁劍,雖說這不是什麼能拿的出門的正事兒,可這也代表的真男人啊!楊濤嘿嘿一笑,不無的得意地說道:“我這兄弟沒說的,不僅腦子好用,射擊搏擊駕駛車輛,那都是棒的呱呱叫。你小子還不知道吧,當初他在緬甸,因爲有幾個軍人殺了咱們國家的人,他愣是一個人端了緬甸一個裝甲營……”
“什麼?那件事兒就是你這位兄弟乾的?”士兵聽的大吃一驚,接着那臉上就變作了興奮:“楊哥,給我們講講吧,我們可都聽說過那件事兒,不過團裡下了通知,不讓議論……”
“就是啊楊哥,你就給我們講講吧……”又一個士兵湊了上來。這倆人一開頭,其他幾個士兵也來了精神,都湊過來讓楊濤給講故事。他們都是軍人,對於這種揚眉吐氣的事情自然最是熱衷。
楊濤看看這些小子們個個倆眼賊亮,不由哈哈大笑,就好像這些人崇拜的不是丁劍,是他自己一樣。不過能夠炫耀一下丁劍的往事,楊濤那是絕對不會放過,哈哈笑道:“那行,反正這小子一開始就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就借這個機會給你們說說……”
走廊裡楊濤說的唾沫橫飛,衆士兵聽的津津有味,還不時的喊聲好,那感覺就跟在聽小說一樣。病房裡丁劍大戰阮妮,什麼鬼子扛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啥的,統統上陣,阮妮的輕喘尖叫更是這運動的調味,讓丁劍越戰越勇,還這有點鞠躬盡瘁的老黃牛精神。
醫院的這層樓已經被軍管,別說普通病人,就連醫生都全被攆了出去,可以說已經成了丁劍的私人領地。
丁劍在病房裡和阮妮盤場大戰,楊濤在走廊裡給手下講故事,可他們誰也沒有看到,在醫院牆外,兩輛麪包車緩緩停下。車門輕輕拉開,十幾個黑衣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些黑衣人下車之後,兩輛麪包車又緩緩開走。雖說緩慢,可是從兩車開來停下到衆人下車開走,卻不過是短短的一兩分鐘。
黑衣人站立整齊,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就連一聲咳嗽聲都沒有發出。站在人羣前面的一個黑衣人仰頭看看醫院那些燈火通明的窗口,忽然拿出一張地圖,在他身邊的兩個黑衣人頓時圍攏過去。幾個腦袋湊在一起,似是在商量事情。
“記住任務,拿回東西,不計死活。”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所有黑衣人同時彎腰:“嗨!”竟然不是華夏人。
“出發!”還是那說華夏語言的黑衣人發話,所有黑衣人突然分作兩隊,在兩個黑衣人的帶領下,分兩個方向攀上院牆,跳入醫院。眼看着所有黑衣人進入醫院,說話啊的那個黑衣人卻沒有絲毫動作。
遠處,兩束燈光遠遠射來,照在這黑衣人胖墩墩的臉上,霍然竟是白天來醫院的那位少將王華友。
黑色的奧迪緩緩停下,少將看看寂靜無聲的醫院,轉頭鑽進車裡。奧迪緩緩駛去,微風出來,地上一團灰燼隨風飄浮,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變得冬青之中。
醫院裡燈火通明,但是卻沒有一個醫院的保安巡邏。這些黑衣人進入院中,立刻找到隱蔽物,然後飛快的掠進了醫院大樓。那動作整齊而又麻利,竟是半點聲音也沒發出。
“楊哥,你這不會是講故事吧?”楊濤的演講已經結束,一個從興奮中清醒過來的士兵面露疑惑。其他士兵似乎在有些懷疑。楊濤不屑的看着他們:“講故事?你以爲老子是些小說的啊?這些事情雖然不是我親眼所見,可絕對是真實的。”
“楊哥,你也說過沒有親眼所見的啦。這年頭親眼看到的可能還是假象,就別說這道聽途說的了,也許你這位兄弟故意誇大了事實也說不定。”那士兵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楊濤聽了卻是心頭大怒,怒聲斥道:“誇大事實?那你認爲這些事情是我兄弟告訴我得了?”
“難道不是?”
“是個屁!”楊濤狠狠的瞪了眼說話的那個士兵,隨後罵道:“你以爲我兄弟跟你們一樣好大喜功啊!這些事他到現在一個字都沒和我說過。”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張告訴我的,那可是他親眼所見。”
“老張?就是那個被派去執行任務還差點被活捉的老張?”
“當然是他了,他還是被我兄弟給救得呢……”楊濤這個自得意,卻忽然面色大變,大聲喝道:“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