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車怎麼樣,坐着還舒服吧。 我笑着對車裡的老爸說道。
恩,坐着是挺好。我老爸坐在車裡的真皮坐椅上,一邊擺弄着cd音響一邊說道。
那我就把這車留給你吧,上班什麼的也省得你再騎那輛破摩托車。我笑着說道。
我可不要,你留着自己用吧。我上班騎那輛摩托車挺好的。,聽到我這麼說,老爸連忙推辭着。
沒事兒,我可以再買嘛,反正這段時間我也想換一輛車。我說着,隨即把韓壯叫到一邊兒,說道:韓哥,我爸不會開車,以後就得麻煩你了。
看你說的,放心吧,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韓壯笑着說道,不過接着又道:對了,我留下了你怎麼辦
呵呵,過兩天許哥那幾個退伍的弟兄就要過來找我了,前兩天我剛接到他們的電話,到時候還愁沒有司機嗎倒是你,在這個小山村可不比在城裡好玩兒,有些委屈你啦。我拍了拍韓壯的肩膀說道。
沒事兒,兄弟之間說這些幹什麼,再說我家裡也是農村的,在這裡反而比城裡住着要舒服多啦,我還得謝謝你呢,呵呵。韓壯笑着說道。對我的感激,他一直深深埋在心裡,因爲他知道我並不喜歡聽他說這些,因此只好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那就好,韓哥。我笑道。
看着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想要真的把這臺車留在家裡。我的老爸在一邊說道:二弟,這車還是你留着吧,再買一輛還得花那麼多錢,有錢也得省着點兒花啊。
你兒子給你就要着唄,客氣啥呀,坐着車上班兒不省得你天天騎摩托風吹日曬的邊上的木生叔大聲笑着說道。
就是嘛,你兒子給你的還不要二爹笑着說道,破天荒沒有結巴。
我看到老爸的眼裡也流露出了一絲喜歡的神色。其實,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車呢,只不過自己家原來沒錢,這樣的事估計老爸根本連想都不敢想。不過現在不同了,一輛幾十萬的車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可以說是小意思,既然老爸喜歡。送他一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況,我還有另外一層深意,老爸是個老好人,這些年雖然說在學校裡憑着良好的人緣兒被大夥推着當了個建築公司的包工頭,但乾的活兒比那些施工還累還累,好事兒卻總也輪不到自己頭上。原來我看着老爸這樣,總是暗自替他鳴不平,現在既然自己有能力。就得讓一家過得風風光光地。有韓壯在身邊,也等於給家裡加多了一層保險,畢竟現在家裡的情況有些樹大招風,難免有些地痞無賴上門找麻煩,自己在的時候還好說,就怕自己不在,一些不開眼的傢伙找上門來。
老爸,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這車是留給你了,你放心,養車的一切開銷我給你出還不行嘛。我笑着說道。
那得看你媽同意不同意了。我的老爸想了想說道。
聽老爸的意思,我就知道老爸心裡已經同意了,忙道:放心吧,老媽那兒我去說。
幾個人正聊着。我老媽從屋裡走了出來。說道:二弟,去把你外婆叫來。晚上一起吃。
哦,知道了。我說着,和冷秋霜一起坐到了車裡,說道:走吧韓哥,開車去。
別開車了,也不遠,你們幾個走着去,還有意思。老爸正說着,動作麻利的韓壯已經將車子發動起來了,a4緩緩地開了出去。
呵呵,讓老太太也過把坐轎車的癮。木生叔看着那輛開出去的a4,帶着羨慕的神情說道。
外婆,在家呢,我和冷秋霜下了車,敲了敲房子後面的鐵皮門喊道。
蝦二哥我是兩兄弟,哥哥還在念大學,所以文中一直沒提。蝦二是我家鄉對兩兄弟中的老二的一個暱稱,也就是乳名。來啦。我舅舅的兒子董文友打開了門。
二頭回來啦,怎麼時候到的我笑說問道。
剛到的,來,進來啊。董文友招呼着。我舅舅家住在赤坎湛江的是中心之一,是一家澱粉廠地工人,兩個孩子都在縣城,平時很少回來,董文友因爲在家裡是老二,所以從小几個孩子們都二頭二頭地叫,現在叫慣了了一時也改不過來。
你奶奶呢我問道。
在前院收拾稻秧苗呢,我去叫去。二頭說着來到前院,叫道:奶奶,我蝦二哥來啦。
哎,等會兒啊。前院傳來一陣答應聲。
我和冷秋霜韓壯來到前院兒,看到老太太正穿着一件洗得發白的破舊衣服,蹲在地上用把小鋤在那兒鋤草呢,看見三個人過來,我的外婆站起,直了直腰,用手攏了攏滿頭花白的頭髮,笑道:二弟,啥時候來的
今天下午到的,外婆,別弄了,我媽把飯都做好了,一塊兒過去吧。,我笑着招呼道,看着外婆捶着腰,暗自搖了搖頭,這老太太和自己爺爺一樣,都是個閒不住的脾氣,喜歡摳這弄那的,一天不幹點兒什麼就難受。不過也許這就是他們身體好的原因吧。我想到了北京的那個姨婆,比外婆還小了十來歲呢,卻已經是一身毛病了。
我說我就不去了,家還有點兒剩下的飯菜呢,我對付一口就得了。讓二頭跟你們去吧。我外婆說道。
暗自搖了搖頭,自己小的時候,每次叫外婆吃飯,就是這套說詞,不顧外婆的推辭,我和冷秋霜又叫了幾次。老太太總算是答應了。
等着我回屋換件衣服啊,你們先去吧。我姥姥說着向屋裡走去。
一塊兒去吧,我們在門口等你。我說着,便叫上二頭向門口走去。
哇,大維哥,這車好漂亮啊,是你買的嗎二頭眼裡露出喜歡的眼色說道。
是啊。進去坐坐感覺感覺我笑着打開了車門,二頭則快速地坐到了駕駛座上,新鮮地這兒那兒摸着。
在家幹嘛呢。我坐進了車裡笑着問道。
打遊戲呢。二頭笑着說道。
我笑了笑,暗道這個小表弟從小就是這樣愛玩遊戲。都上初中了這毛病還沒改過來。家裡那臺彩色電視機已經被他給打壞了,現在剛又買了一臺新地彩電,沒想到仍然沒有能逃出他的魔爪。
你奶奶不說你啊。我笑着問道。
說唄,不過只要我爸媽不在這兒,她也不怎麼深管地。二頭笑着說道,這也是他喜歡回到老家玩兒的原因。
兩人正聊着。我外婆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出來了。我下車將外婆讓進了後座,隨即自己坐到了前駕駛座上,車子緩緩開動了起來。
還是這車坐得得勁兒啊,首都你小舅舅也買了一個小車,上次讓我坐,車裡那個低啊,可忒不得勁兒。我的姥姥唸叨着。我知道姥姥說的是夏利。
呵呵,外婆,只要你喜歡坐,以後天天坐都沒問題,這次回來,這車我就留家裡不帶走啦,往後你和我媽去趕個集什麼的,也不用搭別人家的拖拉機三輪車什麼的啦。我笑道。
那你坐什麼啊。我外婆笑着問道。
我再買嘛。我毫不在意地笑道。
買那麼多那玩藝兒。挺費錢的。我的外婆嘀咕着。
回到家,我老媽早已經將晚飯做好了,還是一大桌熱騰騰的餃子,一大家人圍坐在一起吃着,很是熱鬧。
秋霜啊,到家了可別客氣啊,多吃點兒。我老媽邊說着邊往秋霜的碗裡夾着餃子。
嬸兒,不用了,我自己來吧。冷秋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兩位老人看着這位漂亮的女孩子,臉上都是笑眯眯的神色,雖然嘴上不說,心裡也大概猜到了她和我的關係,不禁越看越是喜歡。
外婆,這個給你,留着你抽吧。知道外婆愛抽菸,我特地將冷秋霜買回來的兩條軟中華拿出一條遞給了外婆。
看我二外孫多懂事兒,還知道給我買菸了。外婆笑眯眯地說道。
媽,這可是好煙,六百多一條呢。我老爸也是個菸民,笑着對老太太說道。
多少錢老太太一臉驚訝地說道。
七百多我老爸又大聲重複了一遍。
我地天吶,這一條煙七百多塊我外婆吃驚地說道,隨即將煙遞了回去,說道:還是留你抽吧,一會兒給我拿兩盒就行了,挺貴的
這老太太,還不捨得抽了,拿着吧,這是秋霜特地給你買回來的。我老媽笑道。
呵呵,那好吧,老太太拿着啦。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冷秋霜,我外婆接過了煙放在一邊。
二頭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在電腦前起勁兒地玩着仙劍奇俠轉,直到晚上快回去的時候,還是一臉不捨的樣子。
走吧,二頭,別玩兒啦,明天有空再來。我姥姥招呼着電腦前不願意離開的二頭說道。
奶奶,再讓我玩兒會。正指揮着李逍遙打蛇男的二頭一臉不捨地說道,頭也不回。
你可看到好東西了,天天就知道玩兒那個東西,你等你爸媽回來不說你,作業寫完了嗎我外婆唸叨着。
寫完了,哎呀,別說了,我就玩兒一會兒就回去。二頭一臉不捨地說道。
外婆,要不讓二頭晚上在這兒住吧,就別回去了,反正這兩天也不上課,他願意玩兒就讓他多玩兒一會兒唄。我笑道。
別啦,挺擠的,在這兒幹啥,回去吧。外婆說着拿起了手電筒,就準備回家。
看到二頭眼睛裡那股留戀的神色,我又和外婆說了一陣兒,好容易算是說服了外婆,看着二頭那股興奮勁兒,陸維不禁微微一笑。
晚上。
南邊的屋裡,我的老媽早就拿出了一牀新被褥。
屋裡就剩下我和冷秋霜兩個人了,面對這種情況,冷秋霜有些不知所措。
我心裡暗暗感激老媽,沒想到老媽居然還有如此貼心的舉動,不過估計也是看冷秋霜喜歡得很,纔會這樣的吧。
拉上了窗簾,額笑着拉起了冷秋霜的手道:老婆,我們休息吧。
討厭這怎麼睡啊。冷秋霜白了我一眼,輕聲道。
當然一起睡啊,又不是沒睡過。我笑嘻嘻地作勢要抱冷秋霜。
輕輕推開我,冷秋霜輕啐道:又沒正經樣了,這不是在家裡嘛,我還是和媽說,讓爸和二頭睡這屋吧,我和媽睡去。
這樣好的機會,我怎肯放過,忙趁勢抱住了欲走的冷秋霜,說道:哎,別去了,爸媽都睡了,你看都幾點了。
看着牆上的石英鐘指向十一點的指針,冷秋霜有些無奈,雖然自己的一顆心兒早就給了我,但兩個人畢竟沒有結婚,冒然就在父母的眼下住到一起,這成什麼話啊。
然而,容不得冷秋霜多想,我已經擁着她一塊兒上了炕。
快睡吧,很晚啦。我打個呵欠道。
那,你可不許亂來冷秋霜無法之下,只得弱弱地說了一句。
恩,我保證。我信誓旦旦地說道,看着冷秋霜那猶豫的神情,心裡卻暗暗好笑。
怎麼樣,舒服吧。
恩,好熱哦。
呵呵,喜歡嗎
恩,喜歡,哎,冷秋霜正享受着睡在被窩裡暖暖的感覺,冷不防被窩裡伸過來一隻魔爪。
討厭,老實點兒冷秋霜嗔着試圖甩開那隻不老實的壞手,我卻一個冷不防溜進了她的被窩裡。
臭李利,說好了不亂來的。被我抱在懷裡的冷秋霜,滿臉羞紅地說道。
隔着那層薄薄地睡衣,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冷秋霜帶着溫度的體香,癡迷地道:霜霜,我想你了。
聽着耳邊那深情的情話,感受着擁着自己的結實的胸膛,秋霜再次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