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離去後,於部落的族長才笑呵呵的說道“真是好久不見了,阿弦。”。
弦族長行禮笑聲說道“確實好久沒見了。”。
然後對元、小木介紹到“這是斷修族長,於部落的現任族長。”。
聞言,元與小木趕忙行禮。
斷修則笑眯眯的不斷點頭,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是元可不會相信,能成爲這樣強大部落族長的人,會是一個好好先生。
“這是元,這是小木。”。
斷修笑得更燦爛了,燦爛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問題。
然後弦族長把斷修族長拉道一邊,悄聲說着什麼,以元的修爲與能力卻一點也偷聽不到,應是斷修族長施法阻斷了外人的偷聽。
只見斷修族長不斷點頭,一直笑呵呵的看着元,最後斷修好像答應了弦族長什麼,然後弦族長寒暄了幾句,就把元他們帶出了石屋。
出來後元問弦族長剛纔說了什麼,但是弦族長一直搖頭不語。
果然是熟人不一樣,雖然弦族長最後纔出來,但是垣石部落的駐地卻是提前就安排好的,直接安營紮寨就可以,不像其他部落,需要自己整理駐地。
夜晚,弦族長神秘的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只有大石隊長也一點都不驚慌,看來已經知道族長的去向了;元猜測應該是與斷修族長聚會去了,畢竟他倆好像是朋友。
確實,在一間木屋了,弦族長與斷修族長相對而坐,不過現在的斷修族長已經沒有了笑容,一切都源於弦族長告訴他的那個消息。
居然有妖獸擄走了部落族長的女兒,用以延續後代,而且先祖卻沒能示警,證明來者必是大妖無疑,已經很久沒有妖獸敢這樣做了。
原來當年在九黎族剛剛紮根這片土地的時候,與妖獸族大打出手,最後死傷慘重的雙方約定,在蠻荒中劃分一定的地區給九黎族的九大部落,妖獸不得輕易興兵攻打;而人族也承認不在隨意擴張;就這樣雙方達成了一系列約定,而其中一條就是,大妖不得抓取人族用以延續後代,因爲這在人族看來是莫大的恥辱。當然也不是說小妖就可以,是因爲小妖一般都沒有辦法攻進部落的村寨,而且小妖意識懵懂,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其實在一些邊遠的部落也時有發生這樣女子被劫掠的事情,但是很難取得證據,而且當時的九黎族還未從慘敗中恢復過元氣來,所以並沒有發作。
但是這次與往常不一樣,已經有人證在了,而且九黎族需要更多的土地來養活越來越多的族人,剛好前一次大妖派人刺殺會盟的部落成員,妖族百般抵賴,這次可就沒有辦法抵賴了。
只見斷修族長無奈、憤懣的說到“弦,真是委屈你了,哎!如果不是當年先祖們戰敗,損失嚴重,妖族早就被趕出這片土地了,那裡會出現這樣的事。”。
聽見斷修族長這樣說,弦族長立馬制止說“斷修不要在說了,沒有什麼委屈的,誰讓她生在這個地方呢,一切都沒得選擇啊。”。
雖然弦族長嘴上這樣說,但是從咬緊的牙關可以看出,其實族長心裡在滴血呀,在部落裡他是一族之長,是大家的依靠,大女兒失蹤他沒有留下一滴淚水,小女兒失蹤他什麼也沒說,從來都是鐵石心腸,但是誰又知道在這樣的身軀下,隱藏着怎樣的柔軟之心呢。
族長一直不敢表露出柔軟的一面,那樣就無法壓服部落的一幫莽漢們,如果是那樣部落要不了多久就會四分五裂,只有今天,在老朋友這裡纔有些許的流露。
沉默片刻斷修族長惡狠狠的說道“這次一定要它們給個說法。”。
聞言,弦族長一驚“要對妖族動手嗎?,有把握嗎?”。
“那裡會有什麼完全有把握的事啊,不過最近些年,妖獸越來越猖狂了,也許該教訓教訓它們。”。
“可是現在還不知道元是怎樣的態度,會不會出面作證。”弦族長略微有些擔憂。
對於弦族長的擔憂,斷修並不以爲然,因爲有很多手段並不需要當事人開口。
最後雙方約定,明日帶元前來一試真假。
就這樣弦族長心事重重的回到了部落駐地,嘆道“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