嗩吶的聲音的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嗨,在這深深的林裡還真的有人家呢,看來今天是個黃道吉日,趕上了人家娶媳婦呢!飛蟻幽門弧光爬在一叢灌木叢中仔細的看着從密林裡走出來的這支迎親隊伍,花紅柳綠的好長一路,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可這些人的臉上並沒有欣喜的神色,個個都是一張苦瓜臉,即愁眉苦臉又悶悶不樂。與其說是迎親,還不如是在送葬。飛蟻幽門弧光頓生疑惑趕忙跑回去,問賽風兒:“你們大沙阿球混世三界的事情真是奇怪,這支隊伍即不像迎親的,又不像送葬的,究竟是做什麼的,莫是那鉤月叉罕,飛天鼠阿咔鯊,舄屐履順煞風,大鵬疊天罡叉羅修他們合夥起來,跑在前面來堵截我們的吧。
“他們遠在西圖阿幫的大沙漠裡,離這裡沒有十萬八千里,也有幾十天的路程,並且我們從瀘陰法歷河裡出來,也改了道,他們就更不知道了我們的去向了。”賽風兒給大家說道。
“那飛天鼠阿咔鯊你們可不要小覷,它的那些狐朋狗友組成的地上網絡,和開設的地下電臺,絲毫不下於我們蟻類的這些兄弟姐妹。”
“凡是都應該小心點爲好,我們從西圖阿幫一路走來,處處陷阱,處處折難,有幾回還差點搭上了性命。”阿美兒說道。
“我看沒有那麼危險,也許是森林人家在辦喜事呢,凡事不能夠把對方想得太壞,我們何不過去看個究竟,說不一定還能夠討一杯喜酒喝呢。”波天弘羅春一陣眉風色舞的高談闊論,把大家的情緒引發起來。
“你的嘴是不是又饞了,那天在星齊大王你那所向披靡的窘樣兒,一看就想笑。”阿美兒說。
“那是飢餓極了,所以才那樣兇猛。”
三人說着話就朝飛蟻幽門弧光引導的方向而去。
這家人果真在辦喜事,但不是迎娶新娘子,而是迎娶從外地招來的上門女婿。
山裡的人家真是好客,見賽風兒,阿美兒,波天弘羅春這三位異鄉人(飛蟻幽門弧光已經縮回原形回到了賽風兒的衣兜裡
)從自己的家門前路過,自然是一番挽留,當然這些過路的人也是一番十分客套的拒絕,可當有人還在那裡拒絕時,卻已經有人坐到別人的上桌了。
“波天弘羅春,你也太性急點吧,我那邊還在假裝推辭,你這邊就已經坐到了別人的上席了,這豈不說我們這些外鄉人虛僞嗎。”
“我做事都愛個實際,少整那些假情假義的虛招,從星齊大王那裡出來,我們已經有好幾天沒粘葷腥了。”
說話間,這家主人請來的支客先生給他們上來了茶水,並說請他們再等一會就開飯了。臨走時,在把頭搖了搖後,突然嘆起氣來。
“這事情這麼弄成這樣啊?”
“先生嘆氣是爲了何事啊?”賽風兒問道,那走了一步後又轉過身來對賽風兒他們三個人說道。
“是這家說好的上沒女婿在半路就下轎跑了。”
“啊,還有這事,要走嘛也等把婚禮舉行完了以後再找些藉口再走也不遲啊,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賽風兒問道。
“唉,那邊的人說這家女子是個超女,所以他在最後時刻反水不來了。”
“超女還不好嗎既能唱,又能舞,還能演電影電視,簡直就是一座金山銀山啊,在大沙阿球混世三界,如果能夠得到一個超女的簽名,可能接連幾天都會做夢的。”波天弘羅春按奈不住壓在心頭的興奮,高興的說道。
“夜夜做惡夢還差不多,我們這裡的超女可能不和你們那裡的超女相提並論。”
“這超女都是一個概念啊,怎麼還會不一樣呢?”阿美兒在一邊插話道。
“我們這裡的不但有超女,還有超牛,超狗,凡是年齡大了生不出崽的都叫超女。或超牛和超狗。”
“哦,原來是這樣啊!”波天弘羅春顯然對這位支客先生的話感到意外,原先、超女並不是什麼新名詞。
“只可惜女方的婆婆和爺爺還不知道他們要娶的這個上門女婿,不,應該是上門女孫了哈,已經跑了。”那支客行將起身,看着這三人一頭霧
水的樣子又座了回來。
“各位有所不知啊,這女子的爸爸媽媽都是外地人,多年前他們帶着只有幾個月大的女兒來到這密林修煉,可有一天一出去就永遠沒有再回來,這女孩只能跟着這密林中的兩個老夫妻生活。直到現在,那對老夫妻的眼也瞎了,女子也這麼大了。心想找個上門的來延續香火,可、、、”
支客走後,不一會兒桌上就上馬上滿菜。
聽完支客剛纔說的話,賽風兒已經沒了什麼胃口。只把桌上的酒杯端起來喝了一些,但這酒十分甘甜,醇香,味平,不烈。不像平時他們在烏達密書院旁邊的小酒館裡喝的那種清淡的米酒和啤酒。不多時就已經三杯小肚,可這酒的後勁去是非常的足。當波天弘羅春還在不斷的飲時,賽風兒已經是三分的醉意了。
“好酒,好酒。”波天弘羅春邊吃邊喝,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一往無前。
當客走席散之時,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都已經喝得酩酊大醉。而他們不知道一場好戲正在等着他們去上演。
在新房裡的新娘還在哭哭涕涕。那小子怎麼臨陣脫逃了呢,本小姐又不是老虎,只不過年齡大了些,但自己的模樣還是過得去的。爸爸媽媽丟下我,就永遠不知道去向,爺爺奶奶不但年齡大了,而且他們的眼睛都完全瞎了,今後我一個小女子怎麼能夠擔當起這個家呢?想到這裡她哭得越傷心了。
那支客也是個熱心的人,見小女哭的這樣傷心,在他的腦海裡一閃,一個大膽的設想在他腦海裡形成了。
“不要哭了,我保證你今天晚上能夠緣房。”
那女子也是個寂寞男奈到了極點的人,一聽支客先生有辦法讓她緣房,心裡一喜:
“我不要求他天長地久,只要他在我身體裡留下一顆能夠承香煙後代的種子就可以了。”
“這個就更好辦了。”
當阿美兒去了另一間房屋歇息後,那支客先生帶着倆個人在賽風兒和波天弘春的屋裡,把這兩個醉鬼中的一個擡進了你女子的大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