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朝天國的一個邊陲之地,有這樣一座有縣級大小的市,這個市名字叫做L市。這個市區都是各種黑幫的幫會所佔領,長期以來在街道、娛樂場所一直紛爭不斷。每年都有上百人死在各個幫會的爭鬥之間。警察與各個部門都受到每一個幫會的賄賂,對死亡的事情始終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有在上級要來檢查的時候,整個市區纔看起來像是一片和諧的景象。對於這件事,上級也有所懷疑,但是苦於沒有證據而沒有結果,就這樣我們的主人公纔在這個時候應運而生。
就在這個夜裡,月亮都黯淡失色,星星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整個空氣中都充滿這壓抑的氣息,每一個人都在深深的睡眠之中。
當然這支部隊也不例外,這支部隊是整個市區之中比較出名的部隊,沒有番號,只有一個名字叫做尖刀。在大門外站崗的兩個人不停的打着瞌睡。突然,一聲槍響把兩個人頓時驚醒。
“怎麼了?”一個人馬上緩過來,對另一個人說道。
“不知道,好似有槍聲!”
“馬上拉警報!”其中一個人立即從崗位上下來,往旁邊的警報室跑去。
警報就在這一刻拉響了,一剎那,全部部隊的人立即奔往槍聲的所在地。
槍聲發生在部隊中一個比較偏僻的宿舍,宿舍中並沒有多少人。可是槍聲一響,每一個人神經都迅速繃緊,掏出手中的槍,把宿舍內發生槍聲的那個房間團團圍住。
就在這時,從宿舍的門外走來一個身穿大鋼帽的長官,看那個長官腰板挺直,步伐快速而有力,肩上有一朵花,證明他的軍銜絕對不低。幾步他就走到發生槍聲的那個房間外,對旁邊的手持槍的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發生槍聲之後我第一時間來到這裡,把這裡團團圍住。”那個人快速的把情況彙報。
長官聽完,迅速的對旁邊的人說道:“把喇叭拿過來。”
“是”旁邊的人迅速敬了一個軍禮,跑了出去。
過了十分鐘,那個人跑了回來,把手中的喇叭交給了長官,長官拿起手中的喇叭對裡面喊道:“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把手中的武器放下,出來投降,給你十個數,你要是還不投降的話,我們就要衝進去了。”
喊了一會,裡面沒有動靜。突然裡面又傳來兩聲槍聲。
長官立即把手一揮“突破!”
一個人頓時一腳把門踹開,全部人都進房間裡,一下子把站在中央的手持染着滿是鮮血槍的人一下子給制服住了。
長官從門外走了進來,頓時被房間內的血腥之氣衝了一下,仔細看看宿舍之中的上下層,滿是血液,一個個人躺在血泊裡一動不動,血還不斷的從牀上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這樣的慘狀雖然長官都習以爲常,但是發生在部隊中這還是頭一次遇到。
長官走到被制服的人面前,對那個人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編號是多少?”
“我叫葉文,編號85684。”
“帶走,明天軍事法庭上審判。”長官迅速做了決定,轉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軍事法庭上。
“被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審判長對站鐵籠子裡的葉文問道。
“沒有!”
“起立!”法庭上的人全部都站了起來,審判長鄭重其事的說道:“漢朝天國四五年七月十九日L市終極軍事法庭對葉文槍殺同宿舍四人的判決如下:‘葉文一級謀殺罪名成立,被判死刑,緩期五年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生。’現在退庭。”
此刻葉文手銬腳鐐全部鎖上,被兩名獄警帶走上了警車。
同時間,本市監獄內。
“你聽說了麼?新來的那個是殺人犯。”
“對啊!聽說殺了好幾個人呢!”
“沒錯!還是從軍隊來的呢!”
“軍隊來的?我們這裡頭一個從軍隊來的呢!”監獄內不斷的傳者閒話。
“軍隊來的?軍隊來的怎麼會來這個地方?”阿鬼心中犯着嘀咕,向身旁的明問道:“你確定他是從軍隊來的?”
“沒錯!”明腫着眼睛一再向阿鬼確認。
阿鬼這時突然聽到不遠處的豹頭囂張的說道:“哼!管他從哪裡來的,到這裡一樣都的聽我的!一樣都要受禮數!不聽讓他在這裡一定活不下去!”
豹頭身邊的李書記連忙點頭:“大哥!你說的太對了!大哥一直都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才華橫溢,滿腹經綸……”
聽着聽着,豹頭不願意聽了,一腳便把李書記踹到一邊,罵道:“滾!說什麼屁話!我本來就是!還用你說!”
李書記心中惡狠狠的咬着牙,轉身躲在一邊。
這時,從牢門外走來三兩個新來的罪犯,他們每一個都像剛剛經歷世面似的,可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所監獄關押着各種犯罪的罪犯,其中黑社會的就不乏少數,每一個都是凶神惡煞的,牢門的房間非常有致的分佈在上下樓之中,每一個牢門內都關押着兩個到四個犯人,從二十多歲到六十多歲不等,可謂是魚龍混雜。而牢門裡的犯人此刻看到這些新來的,確是特別高興,甚至都歡呼起來,整個牢門都搖的不斷髮出滋滋聲。
葉文後面站着一個人,身材比較魁梧,中等身材,看到這些歡呼的人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加發怒道:“你們這些猴子,看什麼看!本爺你沒看過麼?”罵着就衝向牢房。喊道:“來啊!本爺不是沒看過麼?來看啊!看個夠啊!”
牢房內的有一些犯人頓時火了!指向那個小子,罵道:”你小子他媽的叫什麼名?你知道這時什麼地方麼?敢他麼這麼跟我囂張?”
“好!我讓你記得!本爺是黑龍黨的馬騰!給本爺記着!”
馬騰的囂張代表着他提前的死亡。
而此時的阿鬼透過牢門卻注意着另外一個人,那個人身穿着囚服,身體黝黑而瘦小,可是在他的瘦小的身材下可以看到每一塊肌肉都是鼓起的。雙拳雖然有意無意之間放在胸前,被金屬製成的手銬拷着,但是在他的雙手充滿了力道,在食指的上端留着一層厚厚的繭子,一看就是長時間打槍留下的。那人步伐輕盈還不乏力道,一看就是從正規軍隊出來的。阿鬼越來越覺得此人以後對幫會有利而無一害。
阿鬼漸漸往上看去,看到此人眼中冷靜,平穩,但是又不囂張,恐懼。從他的眼中能看到他久經戰場的感覺。阿鬼此刻心中暗暗覺得此人一定是葉文。
和葉文同行的其餘犯人此刻都看到這個場面卻嚇的不知所措,慌在那裡,甚至都跪在地上。任旁邊的獄警不管怎麼打都不肯走一步。
而馬騰此刻也被獄警用警棍狠狠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開始分牢房了,一個一個新來的犯人分到自己的牢房裡,有的新來的犯人此刻卻死活不敢進去,像孩子一樣死死的抱住獄警的大腿,在牢房裡的犯人和獄警的合作下死活拖了進去,當然也不管死活,捱了一頓狠揍。
馬騰被獄警打了之後,此時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對每一個經過的牢門的犯人都使出自己的中指。
“豹哥!怎麼辦?那個小子敢那麼囂張?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一個小嘍囉看不慣馬騰的作態,對坐在身旁的豹頭抱怨道。
豹頭此刻卻是異常冷靜,說道:“沒事!先讓他活幾天,到時候有他好看的!別忘了我們是幹什麼的!”
“明白了!豹哥!”那個小子立即會意。
“對了!你看見哪個是葉文?”豹頭這纔回神,馬上問道。
“沒看到!”
豹頭這才透過牢門往外一看,斜對面的阿鬼此刻對身旁的獄警使了顏色,好像往獄警的手中塞了什麼東西,一個不起眼的新人進入了他的牢房。
豹頭這才仔細看看那個新人,絕對不一般,阿鬼能有這樣的動作,證明那個人絕對就是葉文。但是還不敢肯定,對站在門外的獄警使了顏色,獄警偷偷的走了過來。豹頭在他的耳邊問道:“剛纔進入阿鬼的牢房的新人叫什麼名?”
獄警連忙回到:“那個人好像叫做……對了!叫葉文!”
“果然是他!”豹頭此刻頓時明白了,偷偷往獄警的衣服兜裡塞了好幾張百元大鈔,偷偷對獄警說:“你不要對別人說我問過這件事,否則……你知道後果的!這些留給你和你們弟兄們上外面喝點。”
“謝謝!豹哥!”獄警灰溜溜的躲在一邊,接着站着。
馬騰剛進監獄就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這是他說什麼也想不到的,想當初進監獄之前自己是多麼神氣,在街上橫行霸道,肆無忌憚的,就在一次他被人打暈之後,他就開始一路走黴運,先是被人冤枉殺人,他不認罪就被警察狠揍,這是他平生的第一次揍,知道警察在這個市裡可以肆無忌憚,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監獄裡還會捱揍。此時他揉着腫着如豆包一樣臉說什麼也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被捱揍。
馬騰無意中一轉頭,看到角落處坐着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手中拿着像筆一樣的東西,不斷在地上畫着什麼。
馬騰就跑過去,看看老頭畫着什麼,畫着好似符號又好似公式一樣,他不管怎麼看也看不懂,就乾脆不看了。自己也慢慢想開了,認爲朋友在這裡是最爲重要的,就自認爲這個老頭是他的知己,開始談起他的英雄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