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律師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律師啊,上次馮海案中,許律師的表現,那可是堪稱精彩呢!”記者說道,她是想引出覃薇更多的話。
果然,只見着覃薇面露不屑,回道:“一次案子能說明什麼,只能說她運氣好,而這次的案子,可不就是運氣好就能勝得了的了。”
“爲什麼?”
覃薇笑,“因爲她遇到了我。”
這時候,身後傳來響動,轉身看去,便就見着是許寧夏往這裡過來,一羣記者圍着她,不停的詢問問題。
剛剛採訪覃薇的那個記者,在此時,立馬向許寧夏過去,然後問着許寧夏道:
“許律師,辯護律師認爲,這次庭審你們一定會敗訴,請問你怎麼看?”
許寧夏原本沒怎麼理會那些記者的問話,此時,這個記者一發問,許寧夏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望着這個記者,開口道:
“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能怎麼看?”
面上依舊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只是一片冷漠,這麼說的時候,明明也沒有倨傲的神色,卻偏偏讓人產生了倨傲的感覺來。
不同於剛剛的覃薇,因爲她只是一個名氣不大的小律師,要不是因爲這個案子曝光度高,她也不會得到這些媒體的關注。
所以,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只會讓採訪的記者覺得她太過心高氣傲,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而許寧夏就不同了,她在之前,能力就已經放在了那裡,所以,她這麼說,不光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反而還會讓人產生一種,她很霸氣的感覺來。
特別是在她現在,氣勢比平時更爲強盛的時候。
此時,許寧夏和覃薇的目光,在空中交會,覃薇脣角微勾,帶着一種挑釁的意味,而這種感覺,更是表現在了她的目光中。
至於許寧夏,目光平靜,就這麼沒有多少情緒的看着覃薇,好像是把她的挑釁全然忽視了一樣,又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她給放在眼裡。
如此具有新聞性的一幕,自然是被攝影師給記錄在了相機裡面了,並且,有越來越多的記者過來,想要再問出什麼具有曝點的問題,只是這個時候,兩人都沒有再開口了。
這時候,又有一輛車子開過來,看樣子,很是價值不菲的樣子。
許寧夏看過去,目光深了深,沒有徑直進法院,而是腳步停在了那裡,好像是在等着車上的人。
車子停下來後,從上面下來了三個人,率先下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帥,女的美,而且還都不像是中國人的樣子。
在場的記者都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默默的看着那個方向,毫無理由的。
本來這率先下來的兩個人,就已經足夠讓他們驚歎的了,可是沒想到,接下來從車上下來的那個男人,更是讓他們驚歎不已。
俊美的五官,渾身氣質非凡,當真是站在那裡,就讓人移不開眼的存在。
下一瞬,一些記者從心裡面的驚歎中回過神來,猜到了什麼,便就爭先恐後向男人那兒涌過去,場面再次變得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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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過來的是誰啊?”
在場的,有個年輕的小記者還沒反應過來,隨手拉過一個同行問道。
那個同行給了她一個白眼,回道:“景夜白啊!景夜白你都不知道!”
小記者也不傻,想到來之前拿到的資料,便也就知道了景夜白是誰了。
也就是這次員工投毒案的那個公司的老闆,同時也是今天這場庭審的起訴方。
小記者尷尬的吐了吐舌頭,也趕緊加入到了採訪的行列中去。
沒有第一時間裡認出景夜白來,還真不怪她,誰讓景夜白平時的曝光度那麼小,幾乎都沒有出現在過媒體的鏡頭之下過,所以她之前根本就沒有找到景夜白的照片來,也就談不上認不認得出了。
這些記者爭相想成爲第一個採訪到景夜白的人,但是奈何,人家連個眼
角都沒有施捨給他們過。
順着景夜白的目光望去,便就發現,景夜白現在的目光是放在那位許律師身上的,而許律師也是在看着景夜白的。
至於先前的覃薇,早就被所有人給忽視在了眼縫裡面去了。
許律師是景夜白的代理律師,所以他們現在的眼神交流並沒有什麼,只是有些記者心裡面微微覺得,好像並不是這樣,因爲他們怎麼看都覺得,此時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並不像他們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接着,便就見着景夜白擡步慢慢走到了許寧夏的面前,在周圍的一片閃光燈的圍繞着,對着許寧夏說道:
“今天加油。”
許寧夏點頭。
“就算敗訴了也沒關係。”
“不可能。”
景夜白身後,布萊茲面色平靜,科林,在聽到景夜白說到剛纔那句話時,咬了咬牙,望着許寧夏的目光十分不善。
而景夜白本人,對於許寧夏的回覆,只是笑了笑,回道:
“因爲知道不可能,所以我纔敢這麼說。”
意思也就是說,因爲知道是不可能敗訴的,所以纔會那麼大方的說,就算是敗訴了也沒有關係,如此,既不會有什麼損失,還會顯得他很寬宏大量?
在進入法庭前,許寧夏停下腳步,對着那些記者說道:
“庭審結束,你會來回答你們,關於此案的各類問題。”
所以,是讓他們在法庭門口等着她?
在場的所有記者都是愣了愣,因爲這種情況,對他們來說,還是挺意外的,不過,就算再怎麼意外,那也是比不過他們此時心中的欣喜的,畢竟這是送上門來的事。
而且,許寧夏這麼說,那就必定是出於什麼動機,不管這個動機是什麼,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是能夠讓他們得到有價值的料,那麼也就足夠了。
八點半,法院開庭,隨着法槌落下,法庭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中,透着肅穆的氛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