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那個龍真。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
夏媛點點頭。
米蘭臉上開始時充滿希望,但是一聽說是電影明星,臉就垮了下來道:
“我還以爲神明顯靈了,這麼快就送了一個男朋友給你。哎,不過全民偶像真不適合你,娛樂圈裡的男人太花心了,女兒,你可別上當啊!”
米蘭是女兒沒男人追也愁,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追了,她也愁。
雖然夏媛沒有說龍真在追求她,可這不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嗎?哪個男人會沒事打電話約女兒去做這個去做那個的?
“媽,放心吧,他不可能是我的男朋友的,他只是普通朋友。”
“好吧,反正你也這麼大了,媽也只能提醒你到這個份上,找男人啊,還是要找一個踏實的,能顧家的,咱們也不需要對方多有錢,只要他對你好就可以了。”
米蘭語重心長地道。
“行,我明白了。”
夏媛拍了拍母親的手。
她和父母一樣坐在後座上,不過,她坐中間,因此能顧及到父母的情緒。
“女兒,你媽說得有道理,我們只要你幸福快樂就好了。其它的,重要的是他對你好就行了。”
夏昭陽這時也表態。
作爲男人,作爲曾經背叛過家庭的男人,夏昭陽有些心虛,不好在這方面提過多的意見。
但畢竟是自已的女兒,他怎麼也得厚着臉皮提醒下自已的孩子。
就象香江有個超有錢的鉅富,玩過無數的港姐,但是最疼的卻是自已的女兒一樣,不日前,還以1。8億的價格拍下了一枚價格高昂的粉鑽送給自已的女兒。
男人再怎麼不堪,對自已家裡的女性卻是最維護的。
見父親也難得表態,夏媛微微一笑,安撫道:
“知道了,爸媽,我是大人了,不會隨便被什麼人迷惑的。這種事情,不光是對自已負責,對別人也要負責。
既然我註定無法付出真心,也就不會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就嫁了。”
米蘭本來聽到前半段還很開心,但是聽到後半段又鬱悶了,得,女兒話裡的意思是她還放不下南宮俊彥嗎?
米蘭知道女兒看上去靈絡,其實在有些事情上也是一根筋直到底的,看來,她對南宮俊彥也是如此。
米蘭正想說什麼,車子卻到了帝豪酒店,夏媛下車,還給父母一個燦爛的笑容道:
“我走啦!”
米蘭只能苦笑着點點頭,目前女兒的身影走進酒店。
她發現,女兒的腰身似乎比往日更加挺拔,不象是一個赴約的女孩,倒象是一個戰士要去戰鬥似的。
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夏媛一進帝豪酒店,便看到大堂前一塊大紅牌子,上面寫着“龍真新片招待會”,還畫了一個大大的箭頭,指示路標。
看來,龍真果然有氣場,帝豪最大的宴會廳就在一樓,被他們劇組包下了。
夏媛能看到許多提着機器的記者們正往這裡匯聚過來,夏媛便跟着一對拿着機器和話筒的
電視臺記者往裡面走去。
這對記者是一男一女,看上去精神並不好,蔫蔫的。
果然,邊走,女記者邊問男記者:
“你最近還做惡夢嗎?”
“做,天天做,一閉上眼,就看到那副血淋淋的畫面,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夢到那被剖開的肚子,奶奶的,再這麼下去,我快瘋了。”
“哎,我也是,如果不是因爲受到這樣的刺激,我纔不會離開重案組,來搞什麼娛樂新聞呢,當狗仔隊,真是有悖我在大學裡學的新聞專業。整天跟只狗似地跟在明星屁股背後跑。”
女記者提着話筒答道。
“是啊,誰願意搞娛樂新聞啊?整天明星泡個妞搭個富婆,我們都是日以繼夜地跟着,真是太鬱悶了,再這樣下去,我連找女朋友的時間也沒有了。”
男記者同樣發泄着不滿。
“哎,你有沒有再打聽一下,柳文芳那起兇殺案偵破得如何了?我總覺得,只有破了案,抓到兇手,被害人的冤屈消散了,我們的惡夢纔會消失似的。”
女記者問男記者,其實又象是自言自語地發泄。
“問過啦,那個警官說現在這個案件被掛了起來,估計兇手找不到了。真是太殘忍了,居然剖腹把那胎兒取出來了。
喂,你說是她還活着的時候剖出來的,還是死了的時候?想想那畫面也太血腥了。”
男記者大白天的百無禁忌,說得搖頭晃腦的。
“喂,你別嚇我了,再說我又要想到那可怕的畫面了。哎,你說,會不會是和邪物有關啊?我查了下資料,古代有傳說,那些神神鬼鬼的修煉之士,會把孕婦肚子裡的胎兒取出,做成紫河車服用,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女記者臉帶驚恐地道。
“去,別大白天說這些可怕的事情,我害怕了,呃,我還是單身狗呢,你還有個男朋友可以抱着,我只能抱着膝蓋發呆了。”
男記者敲了下女記者的腦袋,示意她別再說這些可怕的言論。
夏媛萬萬沒有想到,她只是無意中跟在這兩個記者身後,竟然能聽到這麼勁爆的新聞。
這兩位可是親歷柳文芳殺人案現場的記者,而且是私下聊天,不可能造假。
那麼,柳文芳案原來竟然有另外的隱情?而且是警方秘而不宣的?
夏媛想像着柳文芳被剖開肚子,取出胎兒的畫面,不由一陣心悸。
那孩子,說到底也是俊彥的孩子啊!
雖然她厭惡柳文芳無恥的手段,但既然已成事實,孩子都有了,現在聽到那孩子悲慘的遭遇,她還是忍不住一陣難過。
瞬間,夏媛突然想明白了。
這個殺人兇手,如果不是冒牌貨南宮俊彥,也和他指使有關。
因爲,他冒充南宮俊彥後,最大的威脅不是來自她,而是來自和南宮俊彥有血親關係的胎兒。
萬一哪一天,他被戳破真相,這個孩子如果平安來到人間的話,那南宮俊彥名下所有的財產都是這孩子的。
難怪他會對柳文芳痛下殺手了。
這是個殘忍至極的男人。
可是,既然殺了柳文芳,爲什麼又要取出胎兒?夏媛有點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