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
慕小寶眼皮子一擡，“哦，我說漏嘴了。但當時周圍根本就沒有人，我見只有幾個小孩子而已。況且他們根本不知道姐姐你。”
明玉那雙杏眼盯着慕凌波，仍想找出一些破綻來。只要他們另有陰謀，或者根本不是西域人，這種強加之罪自然不算。
“我恰好途徑聽到了。我這樣的劍位，聽力很高是正常的。要怪，只能怪閣下的妹妹不應該說出來。”她看着慕凌波，逐漸讓自己從中毒的絮亂之中平息下來，“西域小白龍我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慕凌波掃了一眼慕小寶，“回去閉門思過。”
慕小寶低下頭。
“大人，大人……”三王子和四王子哭喪着臉，“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
“我們根本就沒有聽過什麼小白龍，而且也不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不說出去！”
明玉冷靜道，“我是天司宗乾門的弟子，師尊乃是無極門門主。這件事錯不在我蒼堯，閣下明鑑。我也可以保證絕不泄露。”
維加嗤笑了一聲，“蒼堯人真有意思，拿身份壓我們。”
“我師尊與雍息城主私交甚好，師尊也一向器重我。”她低着聲音，帶了些許蠱惑，“如果諸位此行是要秘密會見城主大人，我想在聖臨城，我可以幫很大的忙。”
“那我們倒是很奇怪，既然你身份不尋常，爲何這裡做主的卻只是區區一個將軍？”維加語氣輕蔑，“還是說，你們這裡分明有身份顯赫之人，卻根本不肯出面，只怕一個小小的將軍來打發我們？”
“並非如此，整個夜城大小事務確實是由商將軍決策。我是天司宗的弟子，只是應邀幫忙，並沒有實權，做不得主。”明玉聽出一絲鬆動來，“不過，夜城這次是重任，還會有高位之人被派來。如果諸位想提前面見，稍等些許時日，也許就等來了。但若一心只找雍息城主一人，很遺憾城主是不會輕易離開聖臨城。”
把武羅日後出面的契機也留了出來，看來武羅還是有心要趟這趟渾水，不是除了墨九翎之外任何事都不在意。
這個明玉，應該只是他提前放出來刺探的。
天司宗應該還有別人，不會只一個明玉。
“我可以放你。”慕凌波神色依然高傲，睨着那個身着披風的女子，“但是很遺憾，沒有解藥。”
維加脣角微揚，“你還有半個月時間，纔會開始逐漸渾身不能動彈。大人開恩放過你，記住你說過的話。”
“可是……”
“沒有條件可講，這不過是看在無極門門主的份上，向雍息城主表明誠意。有問題可以問你的師尊，或者相同地位之上的人。來問我們要黃金融骨丹的解藥，只會顯得你無知。”維加看向其他人，“你可以走，他們不行。”
明玉只好不再討價還價，立刻告辭了。
慕小寶眉頭揚起，指着凝霜和皇甫樂吩咐隨行，“這兩個看着順眼點的，挪到其他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