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帝笑道，“宗越是天司宗的掌門，現在的天司宗並沒有真正的掌門，只有無極門門主這個代掌門。而宗越掌門當年也是舊派首腦之一，但並未暴露出來，一直留在了聖臨城。”
葉北陵奇怪道，“大哥你還是我大哥吧，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別告訴我那時候你已經出生了，老實說你到底大我多少？”
“我自然是聽來的。”紫帝笑容很淡定，“幻仙谷這麼年，也挺無趣。”
慕凌波眼珠子一轉，“我說他跟你怎麼一副很熟的樣子，還以爲他自來熟呢。”
想起那個看似弱雞的親切大哥模樣，做事說話和行動卻都是雷厲風行的東靖至尊，當時把墨九翎叫墨小九……
想到這裡，很奇怪的看他一眼。
墨九翎此刻很明顯在想什麼，但又並不是深入去思考。慕凌波一動，很快被他差距，扭頭看過來，“有什麼問題？”
慕凌波想起他每每聽到慕小寶提起乾爹兩個字的不情願，而東靖當初也說他肯定不樂意他兒子還有乾爹，但如果是他的話，墨九翎不會大動肝火。
“沒什麼，他是小寶的乾爹。”
慕小寶連忙點頭，“我乾爹很能打的哦，你們都別惹我。”
“……”
墨九翎愣了一瞬，雖然目光不那麼情願，卻真的沒有太過在意。
那張俊美的臉上輕飄掠過一抹被佔便宜的不爽，淡哼一聲，“這個老混蛋。”
玄夜一副滿臉汗的樣子，早知道他也混個乾爹好了，“竟有他一個……”
墨九翎警告的一記冷眼，告訴他不用想了！
紫帝笑道，“想必是他來幻仙谷的那次碰上的小寶，看來東靖也很有先見之明，不愧是繼承宗越衣鉢的人。”
“他人呢？”
慕凌波道，“他帶東邪迴天司宗去了，本來我還有點信不過，畢竟東邪這個人很不靠譜，容易跑了。”
墨九翎眉頭一瞥，“東邪這個臭小子也來了？”
“東邪自然也是舊派一員。”紫帝笑道，“這件事我還是從東靖口中得知的。若說臥底，這纔是真臥底。畢竟原本舊派即便留在聖臨城，也大都遠離要務，東邪就是自己湊上去的。”
慕凌波不解道，“那不早說，這傢伙當初跟武羅合謀，鬼才知道啊。”
“舊派可是不亞於鬼族的禁詞，經過當年宇文世家被滅族的慘案之後，任何一個人都是在舉步維艱的狀況下生存。東靖自然不敢輕易透露，怕給東邪遭來禍端。”紫帝解釋道。
一直沉默的赤帝，臉色更有些蒼白。不知是因爲耗損過多，還是因爲提及這些多年前的舊事而牽扯到的遺憾。
“當年雍息佔了上風，手段利落果決。倘若不是宇文世家站出來一力扛住，沒有透露任何其他人的線索，當年死的人會更多。”赤帝聲音低沉，“宇文世家被滅族之前，宇文老先生找過宗越，宗越這才決定留下按兵不動。不反抗，不報仇，只爲留下一點希望，等未來的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