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風實在被這個笨女人逗得不行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以爲他是在做夢,那就是他的存在感不夠強烈。
動手就將女人拖起來,捧着她的頭,就給她一個狠狠的法式熱吻,直到把這個女人吻暈乎乎的,他才放開她。
他輕笑着問:“現在徹底醒了沒有?”
“你不是夢?你是真的?”她還傻呼呼地反問他。
“我在夢裡也吻得你透不過氣來?”她肯定不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力氣來控制自己沒有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小傻瓜,小可愛。
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真正的商煦風時,秋凌央瞬間就崩潰了,哽咽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就那樣看着他,眼淚像開了閥的堤一樣嘩嘩地往下流。
“小笨豬,我這不是回來了,不哭不哭了……”他輕柔地替她抹眼淚,反而越抹越多,真正印證了女人就是水做的那句話。
看到這個哭個不停的笨女人,他又動手將她攬到懷裡:“小笨豬,不要再哭了,再哭就哭壞了,哭壞了本少爺就把你送去廢品站,以後都不撿回來了。”
秋凌央什麼都不聽,只知道在他回來了,她就放心了。她也可以不用忍着,可以在他的懷抱裡肆意地哭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有他的肩膀給她依靠,用他的胸膛爲她遮風擋雨。
“小笨豬,不哭不哭……”在面對她的時候,他有足夠的耐心。
等哭夠了,秋凌央抹抹淚抓住他的手,也放在嘴裡狠狠地咬一口,一邊流着淚,一邊還惡狠狠地威脅:“你要是敢把我當廢品丟了,我就咬死你。”
“用哪裡咬?”在這個笨女人面前,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個正經的樣子。
“哪裡都能咬。”秋凌央一拳捶打在他的胸口,而後又伸出兩隻手臂緊緊地纏着他精瘦結實的腰,“商煦風,那個叫許七有沒有做傷害你的事?”
“有。”他簡短地答了一個字。
“哪裡?”秋凌央立即動手扯他的白襯衣,想要檢查他的身上哪裡受傷了。
商煦風也不阻止,任由她脫他的衣服,白襯衫很快就被她脫下,她又急忙檢查:“她傷到你哪裡了?”
“笨女人,我逗你玩。”商煦風抓住秋凌央亂動的手,這個女人的手就像帶有魔力一樣,隨便碰碰他,他的身體就能起反應。
“商煦風,你覺得這樣很好玩麼?你覺得我嚇得還不夠麼?”她又流起淚來,是被這個男人給氣哭的。
這些天,她擔心得飯都吃不下,現在他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又說一些話來嚇她。
“小笨豬,好了好了,以後我保證不再嚇你了。”
剛認識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就是一個木頭疙瘩,讓她哭都哭不出來。
現在啊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給他哭,哭得他心都痛了。男人心裡這樣惡毒地想着,小笨豬再哭的話,他就真的把她扔出去送人。
當然這只是他開玩笑地想想,他的女人,他要捧在手心裡疼着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