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咖啡廳裡的顧客很少,顯得尤其安靜。
商煦風踏進咖啡廳,看到的人不是閔鵬弈而是本該長住在冰島的趙宇。
“風少。”
商煦風幾步走過來,在趙宇的對面坐下,懶散地靠在座椅上,瞅着趙宇說:“閔鵬弈將你逮回來的?”
“是。”趙宇點點頭,揚手叫服用員送來一杯咖啡。
“給我換白開水。”商煦風說。
最近在忙着再造人的計劃,該戒的東西絕對不碰。
趙宇說:“好多年之前我就說過,要是哪個女人被風少看中了,一定是修了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現在看來,還真是不假。”
以前的創業的商煦風一天根本就離不開咖啡這東西,最後慢慢地就像吸毒一樣上了癮,怎麼都戒不掉。
沒想到現在爲了秋凌央這個女子,倒是輕易就戒掉這個東西了。
“屁話少說,把閔鵬弈給我叫出來。”
“是,我馬上打電話叫他。”
趙宇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閔鵬弈的人影出現在咖啡廳外。
“我以爲你在上面上不來了,特地上樓去請你,誰知道又錯過了。”閔鵬弈還沒有坐下,就是這麼一長句。
去找秋凌央的事情是特地揹着商煦風去的,肯定就不會讓他知道。
商煦風說:“說吧,說給我聽聽,讓我知道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們想回來幫你。”
“哦?”商煦風微微眯眼,視線在對面二人的身上來回掃了掃,“你們想怎麼幫我?”
趙宇說:“回來公司上班,和你並肩作戰。”
閔鵬弈說:“我們收到消息,最近a市有人想要亂來,而你卻對他置之不理。”
商煦風勾脣一笑,不慢不急地說道:“你們回來跟我一起作戰,我非常歡迎。但是有些事情不該插手的,你們就不要多事。”
閔鵬弈說:“煦風……”
“閔鵬弈,我的個性你再清楚不過了。不該說的話你就藏在心裡,說出來可能連小命都沒有。”商煦風語氣還是懶懶散散的。
心裡的話不敢再說,閔鵬弈只好換一個說法:“當年你初到美國打拼的時候,吃了多少苦才建立起的鉅野,我相信你一定會好好珍惜它,絕對不會亂來的。”
商煦風說:“就算鉅野沒了,我也不會讓你們兄弟餓着。”
閔鵬弈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
商煦風說:“我的事情,從小到大都是自己做主。我在做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得很。”
“……”閔鵬弈不知道怎麼說了。
既然他本人都不在乎鉅野,不在乎自己辛苦打下來的基業,那他又在這裡多什麼事情。
只不過做兄弟那麼多年,看着商煦風那麼辛苦一步步走過來,不想看到他做了錯誤的決定。
尤其不能因爲一個女人,而做出錯誤的決定。
趙宇開口了。“風少,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說。”
“說。”
得到商煦風的肯定,趙宇接着說:“我知道前段時間嫂子因爲三年前的車禍跟你鬧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