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衛宗則敲響阮沫沫的房門時,她從貓眼裡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脣角微揚,得意一笑,打開房門,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衛宗則站在原地不動,冷聲道:“阮沫沫,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你要我說什麼呀?”阮沫沫明知道衛宗則指的什麼,卻挑釁地裝着不知道。
衛宗則恨不得一把捏死這個阮沫沫,卻是耐着性子說:“秋凌央到底在哪裡?”
“衛宗則,你還真是好笑,你都不知道她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她在哪裡?”說完,阮沫沫就往屋裡走去,她知道衛宗則一定會跟上來的。
衛宗則一把將門甩上,跟上阮沫沫:“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說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阮沫沫反問。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衛宗則非常厭煩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不會有哪個男人願意跟一個威脅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的。
“馬上娶我,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那樣就可以了。”阮沫沫看着衛宗則,眼神裡還是有情意的。如果不是衛宗則如此無情,她也不願意這麼逼着他娶她。
衛宗則靜靜地瞅着阮沫沫,再一次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個遍,想知道她此時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不娶我,你就永遠別想知道秋凌央的下落。”阮沫沫冷冷一笑。
其實她也不知道秋凌央的下落,既然衛宗則要這樣認爲,那麼她就裝着知道好了,並且還能用這一個條件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何樂而不爲。
“好,我娶你。時間地點都由你來定。”衛宗則咬牙切齒地說道。
阮沫沫說:“明天我們先去把證領了。婚禮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一定會弄一個最盛大的婚禮,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衛宗則娶了我阮沫沫。”
“好。”說完,衛宗則轉身就走。
“阿則,明天我們就要領證結婚,這麼晚了,難道你不留下來陪我過夜?”阮沫沫大步衝過去,擋在了門口,勢要將衛宗則留下。
衛宗則推了推眼鏡框,金色鏡框下的眸中射出一道冷冷的冰芒,又說:“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碰你,還要主動送上門來。做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算是不要臉到家了。”
阮沫沫冷諷道:“別說我了,你還不是一樣。秋凌央愛的人也不是你,你還不是整日纏着她不放。”
衛宗則一把掐住阮沫沫的脖子,眸子裡腥紅一片,怒吼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阮沫沫抓着衛宗則的說,不服輸地說道:“我就是要說,秋凌央愛的人就不是你,你一天到晚纏着她,又能比我好得了多少。”
“你……”衛宗則五指收緊,眼睜睜地看着阮沫沫的氣息越來越弱,看着她的臉從紅到白地變化,最後變成紫色。
直到阮沫沫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的時候,衛宗則才鬆開手,一把將阮沫沫推到地上:“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