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航，你也會很疼的對不對？”沒有聽到衛宗則的回答，小靈重複問了一次。
衛宗則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麼一句話來，聽着她甜甜的聲音，他的心裡涌起說不清楚的複雜情緒來。
昨晚他失去了理智把她傷得那麼重，弄得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嘴脣都讓他給咬腫了，她不僅一句怨言沒有，還說出這麼一句令他感動的話。
看着她啓啓合合的紅腫脣瓣，衛宗則不由自主地低頭輕輕吻了吻她，兩手將她摟在懷裡：“小央別擔心，我不疼，一點都不疼。”
“蕭航不疼，那我就放心了。”小靈安心地窩在他的懷抱裡，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呢。
“小央……”衛宗則一聲又一聲喚着那個熟悉的名字。
如果此時此刻摟在懷裡的這個女人真的是他的小央……
可是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如果，他現在擁有的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一個聽話的布娃娃，一個連自己真實情感都沒有的布娃娃。
看着這個娃娃的一頭長髮，突然覺得好礙眼，現在的她應該是要剪一頭短髮纔對，那樣才更像他心裡的那個小央。
思及此，衛宗則便立即行動起來，一定要把這個娃娃調教得跟他的小央一模一樣，誰也辨別不出真假。
……
秋凌央覺得商煦風不太對勁，是參加前幾天的宴會過後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
那天晚上回到泱泱秋水之後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沒有摟着她。這幾天上班也對她愛理不理的，除了公事之外絕對不對她提私事。
她一直都知道那個男人非常小心眼，動不動就愛生氣，發脾氣什麼的，但是之前過不了多久他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秋凌央看着電腦屏幕上的日曆數了好幾遍，這一次商煦風有整整十天是這樣子的情況，連話都懶得跟她說。
“秋秘書……”
許六連着叫了幾聲，秋凌央還盯着電腦屏幕發着呆，完全沒有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要是換成別是這樣的話，許六早就讓人打包走人了，但是現在面對的這個人是主子的女人。
即便她現在擔任的只是一個小小秘書一職，負責的不過是幫總裁端茶遞水送送文件之類的工作，在她面前他也得小心翼翼。
“秋秘書……”許六又試着叫了兩聲。
這下秋凌央終於聽到了，忙扯出一絲笑容來：“許特助，有事請吩咐。”
目前許六是秋凌央的頂頭上司，但是他還是得用恭敬的語氣跟秋凌央說話：“是這樣的，風少下午要去見一個大客戶，我想派你跟他一起去，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許特助要讓我做什麼事情吩咐就好，不用問我的意見。”她是來學打理公司的，不是來混日子的，所以希望許六也拿好當普通員工一樣對待。
“好的。”許六雖然這樣應答，但心裡會想，“我萬一不小心吩咐你做了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你不跟我明說，去風少耳邊吹吹風，那我就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