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兒不管不顧的就開始出哭起來,“厲霆哥哥,好歹你也是看着我長大的,怎麼今天如此心狠,我被家裡趕了出來,生病也纔剛剛好,如今你也不願意收留我,那我要到哪裡去纔好呢?”
面對眼前這個人的眼淚,冷厲霆是拒絕的,可是凌霜兒越說越傷心,眼淚不自覺的就涌了出來。
“我一個女孩子早就無家可歸了,現在也沒人願意收留我,我只能靠你了,厲霆哥哥。”凌霜兒一直拉着冷厲霆,他突然心軟,點了點頭。
語氣依舊冷漠,“好了,你不要哭了,如果你不哭的話,我就同意你留在我家。”
凌霜兒立刻止住了眼淚,笑着點點頭,“厲霆哥哥,你就放心,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一定不會再給你惹麻煩。”
冷厲霆點點頭指了指門口,“先這樣的話你就先出去吧,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不要來打擾我。”
她微笑點了點頭,開心的退了出去。冷厲霆看着窗外,現在所有的一切娛樂自己已經不好掌握了,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
……
第二天,凌薇薇約了歐老先生,兩個人想要談談最近發生的事情,能夠找到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凌薇薇很早就來了,但是歐老先生早就在裡面等候多時。
她笑着走過去,“歐老先生,您還是一向那麼準時,而且早早的就在這裡了。”
他微微一笑,“沒有辦法,人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喜歡提前做不喜歡留在後面,對了,昨天那個新聞我想你已經看到了吧,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覺得可能說的也許是事實吧,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凌薇薇先是沉默一陣,一想到昨天那個照片,心裡就五味雜陳。
“薇薇,你還是比較年輕,不懂得這裡邊的門道,不知道,有時候輿論會害死人的人也不知道,有些事情其實是造謠,所以這件事情你不能只看表面裡面可能還有很多東西你都沒有研究到。”歐老先生伸手給她倒上了自己煮好的茶。
她擡頭,疑惑看着他,“歐老先生,你是說所有的一切可能都只是一個誤會嘛。”
歐老先生點點頭,把茶遞給了她,“這是今年我從南方買回來的新茶,非常新鮮,而且還有餘香,可能剛喝進去的第一口,你感覺不到它的香味,但是這個你要慢慢品味,慢慢研究,你才能知道它背後的那種味道。”
接過茶,她慢慢品味着,仔細感受歐老先生所說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歐老先生看了看手錶,站起了身,“薇薇,我公司那邊還有事情這個茶你就慢慢品吧。”
凌薇薇站了起來,兩個人友好的擁抱了一下,告別了彼此。對於歐老先生而言,她就像自己的親孫女一樣,是看着長大的,自然不希望她走什麼彎路,受到什麼傷害。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凌薇薇仔細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太過着急,有很多事情都誤會了?
……
很快,新聞的板面又被另一則爆炸新聞佔據:老翁包養年輕女總裁,凌總和冷總物是人非。
凌薇薇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臉都綠了,這正是當天下午和歐老先生一起喝茶時的照片,可是爲什麼會有記者在場,而且還拍下來照片成爲現在新聞的證據。
輿論是可怕的利劍,當天下午兩個人的新聞滿天飛,她和冷厲霆那些陳年往事也被記者們全部扒出來,像獨家放送一樣,全部放在了媒體上,但是更着重於表現的是凌薇薇他慕虛榮的綠茶婊本質。
她不敢再繼續看手機,因爲現在的手機和電腦已經被瘋狂的媒體人全部佔據了,也因爲這個事情,公司的股價開始下跌,包括公司的業績也非常的不盡人意。
股東們集合召開緊急會議,希望對這件事情有一個合理的處理。
會議室裡,凌薇薇本來就爲緋聞的事情產生,已經脫不了身,如今還要面對這些虎視眈眈的股東們對自己的指責和埋怨。
股東A:“薇薇,我可是看着你長大的,雖然我瞭解你這個人的品行,但是這麼多年來,我也不知道你變成什麼樣子了。就連最近緋聞最簡單的事情你都不能處理,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未來的能力。”
面對股東們的質疑,她也是焦頭爛額,“各位董事,這件事情明顯就是有人續的貢獻和污衊,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賠上我們整個公司的聲譽。”
股東B:“既然這樣,你作爲公司的*****,你也應該快速的拿出一個決策方案,而不是在這裡,向我們哭訴這件事情的虛假性。”
凌薇薇有些力不從心,會議室裡的股東們已經開始攻擊自己,爲了讓自己可以緩和情緒,仔細思考,她突然站起身,立着桌子,“好了,大家不要再說了,這樣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把這件事情完美的處理,給大家一個交代。”
她說完這句話便快速地逃離會議室,那個地方就是一個狼窩,如果我繼續留在那裡大概會變得遍體鱗傷。
本以爲逃過了股東們的質疑,可是無論凌薇薇從在公司的哪個地方,公司的管理層人員或者是公司的員工也開始對他議論紛紛,認爲自己並沒有能力可以帶領這個公司。
她沉默,即使現在長滿了嘴,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百口莫辯的她,倍感壓力,也會不自覺已經讓自己無法正常的入眠,爲了能夠查清這個事情,並且快速解決,她決定聽從範錦澄的安排,約好了下午的心理醫生。
這一次,她想自己一個人過去,還不想再被別人保護着的狀態去看一個醫生,他想要自己解決這些問題。
可是剛到心理醫生辦公室樓下,她在咖啡店見到了讓自己唸了很久的身影,她觸碰着玻璃,偷偷望着他,他雖然不微笑,但是每一個細節都讓自己心裡開心。
只是,冷厲霆身邊還有凌霜兒,突然,她感到心如刀割,直接轉身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