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面面相覷,雖然狐九這個計劃想的是很好,卻漏洞百出,不容易實現。
而且他們幾個連入城的出行證都沒有,怎麼可能見到貴族。估計在見到貴族之前,他們就被魔都裡的人殺掉了。
畢竟像他們這樣從小被丟棄在這荒漠之中的人,是被魔都裡的人所不喜並且十分厭惡的。
狐九望着面前幾人那懷疑態度,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嘴角拉起一個幅度繼續補充:“你們不用擔心出行證的問題。每隔幾年那羣貴族不是都要帶着大羣的侍衛來這個邊境,我們完全可以殺掉他們其中的幾個守衛,混入其中,然後進城再徐徐圖之。”
“這……”聽到這個計劃,虎大遲疑的望着狐九,心裡一陣狂跳。
如果他們真這樣做了,被那羣貴族發現,那麼必死無疑。但如果成了,好好的隱藏,那麼將會改變一切。
狐九嘴角露出一個不成功必成仁,面帶着微笑:“而且我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合力一定會改變現在的狀況,讓我們做魔上魔。”
聞言,在場的魔族均露出了贊同的笑容,捏緊了拳頭準備大幹一場。
“與其這般活着,還不如背水一戰。”鷹眼眼裡滿是肆意的狂意。
“那就趕快開始吧。”豹子滿臉的戰意,大吼道。
“冷靜點,外面那東西還沒離開呢。”狗耀一個巴掌拍向豹子,雖吼着豹子但眼中卻盈滿了輕鬆的笑意。
“就是,豹子,不要着急,以前我們都人過來了,不差這一時。”貓茗在一旁含笑的勸道。
狐九望着在這簡陋的地洞中笑得肆意的同伴們,嘴角漸漸拉起了一個愉悅的幅度。
他們有多久沒有這般的喜悅過了。此時此景讓狐九內心倍感珍惜,同時也在下着決心,他們一定要成功不能失敗。
就算爲了此時大家的笑容也要這般!
當那龍捲風離開後,狐九帶着同伴回到了地面。在這片無盡的荒漠中,狐九等人同往常一樣發現了一具具死狀恐怖的屍體。那些魔族也同他們這般,被那些人丟棄,在這片荒漠中艱難的生存着。
可那羣所謂的魔界貴族居然連他們的簡單的生存也不允許。
狐九等人滿眼仇恨的望着地上那些早已冰冷的屍體,仿若透過他們在看那羣他們內心無比憎恨的貴族。
狐九閉眼平復了下內心狂躁的情緒,再次睜眼眼中一片平靜,轉頭向那兩個小孩離開的地方,沉聲說道:“我們走吧。”
衆人沒有回答,但都一臉下定決心的模樣跟隨着狐九。
他們絕對不會變成這些魔族的樣子!他們絕對會讓那羣所謂的貴族跪在他們的面前。
此時從未有像現在這般強烈的情緒在心中翻涌着,充斥着他們的腦海,激勵着他們的行動。
不久,狐九隨着記憶便到了目的地。伸手小心翼翼的去觸碰那處,但在接觸到的那一瞬間,一股奇異說不清的感覺從指間傳來。
這讓狐九雙眼暮然睜大,眼裡滿是狂喜,語氣十分激動地的喃喃道:“果然是這兒。就是這兒!”
虎大等人聞言,滿臉的狂喜。
“狐九。”鷹眼絲毫沒有以往的冷靜,聲音顫抖的喊道。
狐九轉頭望着在場的同伴,向他們鄭重的點了點:“剛剛我觸碰到這處的感覺,同其他地方都不同。所以,這兒一定是。”
“太好了。”虎大激動地一聲虎嘯響徹了整個邊境。
狐九嚴肅的望着衆人,沉聲道:“現在只差提升我們的實力和找到穿越它的方法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做到。”
在場的衆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極度喜悅的情緒在心中翻涌着。
屬於他們的機會現在此刻被他們抓在了手裡。
這日,陽光明媚,太陽暖暖的溫度照耀着大地。
元昊然和冥澈雅坐在被白色絨毯鋪好的大樹下,悠閒的感受着和煦的天氣,吃着東西,聊着天。
花奴,那日被帶回來的年輕女子被元昊然賜名,恭敬的半坐在一旁,爲兩人細心的端茶遞水。
對於這和平的日子,花奴嘴角一直洋溢着笑意。
如今的場景和在那牢房裡的噩夢相比,簡直不能更爲幸福了。這讓花奴倍感珍惜,同時在心中感謝着帶給他們一切的主子—元昊然。
一早出去的餘源突然出現在元昊然的身邊,蹲下身,在他耳邊低語着。
當餘源筆直的站起身,元昊然的臉上已滿是寒霜,嘴角拉起一個滿是嘲諷的拂度。
他可還沒想到,這魅城一個小小的私自販賣天界居民的店還有那麼大的一個靠山!
“繼續查。”元昊然指尖捏着一塊精緻的糕點,命令道。
“是。”
餘源話音剛落,兩個不速之客便氣勢洶洶的擅自闖了進來。
經過幾日的刻苦修煉,被家人誇讚最近有所長進的倪軒和林語兩人忍不住了,準備來再次挑戰。他們就不相信,經過苦練的他們還打不贏這個小鬼。
但在看見元昊然那冰冷的眼神後,倪軒和林語兩人有些膽怯的往後瑟縮。
這小鬼頭的眼神怎麼還是這般的厲害!讓人見了就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兩人互相推嚷了一番,最終倪軒大着膽子,裝作一臉的狂妄,朝着元昊然大喊道:“小鬼,今日我們再戰,上次只是因爲我們沒有準備好,所以纔會那般輸掉。”
“將他們扔出去。”
聽見自家主子那毫無溫度的聲音,餘源就知道這兩人不討主子的喜歡。果斷的提着兩人的影子,一個大力就將兩人扔出了宅邸。
降落在一片草叢中的倪軒和林語兩人,呆呆的面面相覷,均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他們狼狽的樣子。
兩人有些泄氣的低着頭嘆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因爲太弱了,所以那人才會不接受他們的挑戰的吧!
想到此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在內心深處升
起一股“豪情”,那就是回家好好修煉,他們一定會讓那人答應對戰的!
剛剛還焉巴巴的兩人頓時雄赳赳氣昂昂的往回走。
花奴大張着嘴巴一臉震驚的望着那已經看不見的兩個身影,她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隨意就將人扔出去。
果然他們的主子很威武,很霸氣啊!
年輕的花奴望着元昊然的眼神越發的崇敬。
“主子,夜鳥的人昨夜已到。”想到什麼的餘源再從開口,“現在就住在北苑。”
“恩。”元昊然輕輕的回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隨後將一塊糕點喂進了一旁一直默默吃着東西的冥澈雅嘴中。
原本以爲她會可愛的道謝的元昊然,見她擡起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打量着四周,像是在尋找着什麼東西般,元昊然擡手輕捏了下冥澈雅肉肉的臉頰,溫聲開口:“你在找什麼?”
冥澈雅停止自己的動作,豎着耳朵再次停了一會兒,不自覺的嘟起小嘴:“聲音,剛剛有個聲音響了起來。但是現在沒有了。”
元昊然皺眉,他剛剛可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響。
“什麼樣的聲音?”
冥澈雅歪着小腦袋想了一會兒,模仿道:“‘哎,好無聊啊!’他在說着這句話。”
元昊然沉思了半刻,開口道:“你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聲音麼?”
冥澈雅果斷的搖了搖頭,露出雙頰的可愛酒窩,軟軟的聲音再次響起:“昨天經過那堵牆時也聽見了的。”
元昊然的眼冷了下來。
難道那聲音是與時空之壁有關?
想到這兒,元昊然眼裡滿是自責。
昨日的自己真是太過於魯莽了,居然沒有事先考慮到穿越時空之壁對小蝶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身體可有那裡不適?”元昊然握住冥澈雅那雙肉肉的軟爪子,語氣裡含着擔憂。
冥澈雅乖巧的搖了搖頭,擡起小手輕拍了下元昊然的臉頰,糯糯的說道:“我沒事,小然不要擔心。”
聞言,元昊然眼瞬間變得柔和起來,擡起白皙的指尖,輕輕戳了戳她兩頰的酒窩,表示自己的好心情。
冥澈雅一臉的控訴,卻沒有伸出爪子捂住肉嘟嘟的臉頰。因爲她知道,不管怎麼和小然說,他以後還是會戳自己。這個討厭的壞人!
當夜,元昊然見冥澈雅徹底睡下才起身離開了牀邊,走到了早已有人的書房。
“三皇子。”餘源連同在場的人站起來恭敬的喊道。
元昊然坐下,擺了擺手讓他們坐下,問道:“帶來了多少人?”
夜鳥的四位堂主之一的殺堂堂主裘斯站起神來回道:“帶來了殺堂和生堂各四分之一的人。”
殺堂,顧名思義,就是夜鳥中的殺手集團,而生堂則是想外招收人員,訓練他們以及在特殊時期纔會出動。只因在生堂裡,全是一些難得的在各個領域都十分見底的奇人異士,且各個脾性古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