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聽到南宮蘇所說的一切後,白小曼沒有吃飯,沒有出去練武,也沒有和任何人說話。
那一天,南宮蘇久久站在白小曼門外沒有離去。
那一天,白小曼把自已裡在被子裡,坐在牀上哭得驚天動地。
“老天,你爲什麼給了我希望,又要給我失望?我已夠倒黴的了,莫名其妙的來了這裡,好不容易自己接受了,決定闖蕩江湖了,你又給我來這招,我倒底要怎樣你才滿意?”白小曼邊哭邊說。她的眼睛腫得像兩個核桃,可眼淚還在往外流。
“算了,既然練不成就不練了!以前沒有武功的時候不是也挺好的嘛!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萬一真練成了精神病豈不是得不償失?”白小曼經過一天一夜的思考,現代人的思維讓她找回了理智。
“老子憑武力吃不了飯,靠腦力也甩這幫古人十條街!”她恨恨的說道。她看了看天色,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餓死了,找吃的去。”說着她下了牀,頂着一雙核桃眼拉開了門。
“我靠,你嚇死我!你什麼時候來的?”門外站着的南宮蘇嚇了白小曼一跳。
“剛來,給你送早餐,你沒事了吧?”他望着白小曼一雙核桃眼,有些擔憂的問道。
“哼!沒事了,早餐留下,人可以走了!”說完她接過南宮蘇手裡的早餐,轉身就進了屋,就是他破滅了自己的武俠夢,哼!
南宮蘇沒有走,他在白小曼的桌前坐了下來。看着把頭扭向一邊不願看他的白小曼,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着饅頭。他突然覺得有些幸福,如果有一個人這樣跟他朝夕相處也挺好,彼此之間沒有尊卑貴賤,喜怒哀樂不必掩藏。
“小曼,我要走了,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南宮蘇有些期待的看着白小曼。
“走?去哪兒?這不是你的王府嗎?”白小曼回過頭看着南宮蘇。
“我想回到邊境,我已經在那裡呆習慣了。也許京城的生活不太適合我。”南宮蘇說道。他在京的這幾個月,每天除了去看父皇母妃,還要和太子及二哥商討國事。而二哥和太子明爭暗鬥,在朝堂上總是因爲各種大小朝事不斷較勁,而父皇明顯是聽之任之,不想幹預。他對這一切都感到心傷,這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離開也許會更好,以免每天都有太子或二哥的黨羽以拜訪之名前來看望他,實則是想拉他入派。所以今天早上他向父皇提出了再次去鎮守邊疆,父皇雖極力勸阻,但卻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心,無奈只得同意。再說,有些事情,以退爲進,以守爲攻,反而更有利。
“好,我跟你去!”白小曼打斷了南宮蘇的沉思。反正她也無處可去,對這個世界也不熟悉。有人免費提供吃喝有什麼不好?再說到了邊境她說不定就可以一展拳腳了。
“王爺,白小曼練功不成,現如今又要跟隨定安王去邊境了,去了邊境將會不利於監控,是否想辦法讓她留下來?”追月拱手對南宮雪說道。
“不必,派人繼續跟隨。她的出現絕對不是巧合。”南宮雪說道。
“屬下遵命!”追月領命而去。
“三天後,定安王又要回邊境了!”不知誰在街上喊了一句。這一消息瞬間點爆了羣情,特別是那些待字閨閣的女子,上次定安王回來的時候就沒有瞧見他的真容,這次回來時間這麼短卻這麼快又要走了,這讓她們的芳心都碎了一地,所以決定這次定安王出城一定要表明自己的心意。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定安王在第二天夜裡就出發了。因爲白小曼實在不喜歡被人流簇擁的感覺,最主要的是百姓崇拜的人又不是她,這讓她心裡老不痛快了。她告訴南宮蘇她提前夜裡走,在城門外的客棧裡等他們風光的出來。結果當白小曼剛走到城門口的時候,馬車裡突然鑽進了一個人。
“誰?”白小曼正打着瞌睡,突然一下被驚醒了。
“是我。”南宮蘇說道。
“你怎麼來了?明天還有那麼多人要送你呢!”白小曼語氣酸酸的說道。
“他們送他們的,我走我的。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明天那馬車裡倒底有沒有人。”南宮蘇看着白小曼說道。
“呵呵~你行。”白小曼白了他一眼。
到了城門外,他們進了一家叫做“望龍歸”的客棧。
“這名字好怪啊!”白小曼看了一眼招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