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曼被南宮雪帶着繞了好多地方,一路那些侍衛丫環老遠就對着南宮雪屈膝行禮:“王爺好!”而南宮雪只“嗯”一聲,有時連“嗯”都不給一個。在白小曼感嘆當官就是好的時候終於到了那天她被押走的地方,南宮雪的書房外。
“追月”,南宮雪叫道。
“王爺,追月他們受了五十軍棍,現在府醫正在爲他們治療呢,您看?”一個同樣穿着侍衛服的年輕男子恭敬的對着南宮雪說道。南宮雪想起來了。
“也罷,追雲,領她到晚荷那裡,告訴她這丫頭以後就是我的近身侍女,讓她給她安排一個房間。”南宮雪對着侍衛安排到。
“是,王爺。”那侍衛對南宮雪恭敬的拱了手打算退出去。
“白小曼,梳洗後馬上到本王書房來報到。”南宮雪說道。
“啊?今天就來呀?王爺能不能明天來啊,我今天好累啊,又擔驚受怕的。”白小曼越說越小聲。
“你說呢?”南宮雪問道。
“好吧,我收拾好了馬上來。”白小曼心不甘情不願的應着。
“晚荷姐姐,這是王爺讓我帶過來的白小曼,說是讓她做王爺的近身侍女,請晚荷姐姐爲她安排一個房間。”帶白小曼到這裡來的追雲對一個手裡拿着針錢正在刺繡的綠衣女子說道。
“近身侍女?”她疑惑的看了一眼白小曼,她見白小曼身材高挑,面容精緻,有股不同於常人的氣質,不由又多看了兩眼。“難道王爺終於想通了?”晚荷心中驚訝,但面上並未表露出來。
“好,有勞追雲了,告訴王爺,我會安排好的。”晚荷對着追雲說道。
“多謝晚荷姐姐,追雲告辭了。”追雲一拱手轉身走了出去。
“你叫白小曼?”晚荷放下手中的針線,問着白小曼。
“是的晚荷姐姐。”白小曼客氣的回答道。搞不好這以後就是她的上司了,得搞好關係啊。
“你從哪裡來?今年多大?是否婚配?爲何到王爺府上來爲奴婢?”晚荷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
“啊?我今年二十二歲,未曾婚配,我父母雙亡,路遇歹徒是王爺救了我,我纔跟着王爺到王府中來的。”白小曼半真半假的迴應着。因爲她知道,向來內院的女人是不能管男人的事的,今天早上她被當做刺客被抓的時候,就沒有女人在場,而且就算這些女眷知道了抓刺客的事,也不一定知道是她。況且,從地牢出來臨走前,南宮雪還警告過她,不許她私自告訴任何人她的身世,更不許提紅星二字,否則就一命嗚呼。她可不敢拿自己性命做擔保,她還要留着命回去呢!
“看來也是個苦命的孩子。”晚荷似乎還有疑問,但卻沒有問出來。王爺叫人帶過來的人既使有問題,王爺也應該心中自有計較,她這個做下人的,只管按主子的吩咐做就行了。
“跟我來吧”。晚荷站起身來,拿了手娟,領着白小曼出了房門向左走去。跟在晚荷後面的白小曼跟逛博物館似的,東張西望。穿過了兩個迴廊,來到了一排房子面前。
“紅葉,去把她們都叫出來。”晚荷對一個正在洗衣服的身着藍色衣服梳着雙髻的小丫環說道。
“好的,晚荷姐姐。”那紅葉飛快的跑向了房間,她向屋內大叫一聲:“姐妹們,晚荷姐姐來了,快出去吧。”接着,不一會兒一溜煙的出來十來個丫環。有身着藍衣梳雙髻的丫環。有身着粉衣梳的好看的雲鬢的丫環。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白小曼,以後她負責王爺的一切生活起居,也就是王爺的近身侍女。以後你們好好相處,互相幫助。”晚荷對着衆人說道。
“哇~”衆丫環一聽近身侍女這四個字,有的露出了羨慕的眼神,有的看白小曼的眼光有些嫉妒,還有一個面容比較出衆的粉衣丫環甚至露出了憤恨…白小曼把這些人的面孔和表情都一一記下了,特別是那個面露憤恨名叫蘇小芙的女人,一看就是仰慕自家王爺,春心萌動求而不得的樣子,指不定哪天就給自己使絆子呢。
晚荷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讓她單獨住。說她是王爺的近身侍女,算是一等丫環了,就發了兩套淺白的衣服給她。
她疑惑的問晚荷:“爲什麼沒人跟我穿一樣的衣服?”
晚荷笑道:“以前一直沒有一等丫環,王爺不喜歡丫環近侍,你到是第一個,這兩套衣服都準備了好多年了,也一直沒用上。府內有三個等級的丫環,藍衣爲三等丫環,做些粗活,洗衣做飯等。粉衣爲二等丫環,做些細活,如給來訪客人端茶倒水,給客人彈曲解悶等。一等丫環就是你這種,是王爺近身侍候的丫環,主要聽命於他,負責他的生活起居。”晚荷詳細的給白小曼說了王府內丫環等級的劃分。
“王府內丫環這麼少?那你是負責什麼的?”白小曼又問。
“王府重武,府內多是侍衛,丫環極少,我是負責內務管理,採買物資的。”晚荷耐心解釋。
“哦,那就是管家了?”白小曼問。
“不是,管家另有其人,你好好收拾一下,到王爺那去服侍吧,我走了。”晚荷生怕白小曼再問什麼,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