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我要去看。”白小曼看着南宮蘇說道。
白小曼跟着南宮蘇下了馬車,南宮蘇受了傷走得慢,而白小曼則蹦蹦跳跳的走在了前面,因爲她實在好奇細作長什麼樣。
走到前方二十米的時候,白小曼看見一個穿着普通士兵服的年輕男子被兩個士兵押着跪在地上。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司徒宏一掌打在了那細作的臉上,頓時,那細作便吐出了一口鮮血,但他默不作聲。很顯然他不想說。
“王爺請看,這是從這細作身上搜到的,這還有一隻鴿子。”一個士兵將許多布條和一隻鴿子送到了南宮蘇面前,司徒遠立馬接手一一翻出來看了看。
“王爺,這些布條上沒有字,顯然還沒有用過。鴿子腿上的鐵筒有一張寫了字的,王爺請看。”司徒遠把那張寫了字的布條遞給了南宮蘇。
“定安王受傷,白小曼依舊無恙。”白小曼看着那字條有些發懵。
“什麼意思?關我什麼事?”白小曼看着南宮蘇問道。細作監視南宮蘇正常,因爲他是王爺,而且是鎮守邊境的定安王,但爲毛連她也監視?她沒得罪什麼人吧?
“去看看。”南宮蘇神情嚴肅的說道。
“你說不說,看我不打死你。”司徒宏又對着那細作抽了幾鞭子,那細作衣服被抽破了,露出了裡面被抽出血痕的肉來,但他依然不開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決定硬抗到底。
“我來試試?”白小曼突然對着南宮蘇說道。她可看不慣這樣血腥的場面,她決定學習宮鬥劇對付賤人的辦法。
“讓白姑娘來。”南宮蘇對着司徒宏說道。
“什麼?這…”司徒宏一臉不敢相信,他都審不出來,何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但他也不敢違背南宮蘇的意思,退到了一邊。
那細作一看是個女子,便露出了輕蔑的眼神。白小曼溫柔的對他笑了笑。
“看我不整死你。”她在心裡陰險的大笑着。
“把他綁好,放在凳子上平躺着,找一個雞毛撣子來。”白小曼對旁邊的士兵說道。
“聽白姑娘的。”南宮蘇對着那兩個猶豫不決的士兵說道。
很快,白小曼要的東西拿來了,她吩咐了士兵將細作綁到了凳子上。
“脫了他的鞋。”白小曼說道。那兩個士兵便脫了細作的鞋,頓時一股難以言狀的奇異味道散了開來。
“哎呀小哥哥,你都多久沒洗腳了?你聞聞這味,都薰得人辣眼睛啊。”白小曼捂着鼻子說,衆人一聽立刻捂着鼻子大笑了起來,就連南宮蘇也露出了笑意。那細作一看衆人這樣,突然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衆人笑得更歡了。
白小曼扯了雞毛撣子上的幾根雞毛,捂着鼻子向那細作走去,衆人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她也不問,也不說話,只輕輕的用雞毛有一下沒一下的撓着細作的腳心。那細作剛開始只輕輕的扭動着腳,試圖緩解那癢癢的感覺,後來白小曼多拿了幾根,繼續輕輕的撓着。那細作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圍觀的衆人也彷彿覺得自己的腳心在發癢。
大概持續了十多分鐘,那細作笑得都快斷氣了,突然空氣中除了剛纔的腳臭味又多了一股尿騷味。衆人四處張望,卻發現那細作襠下一片溼潤,此刻正有水流順着凳子滴滴答答往下流。“切~”衆人把鼻子捂得更緊了。
“哈哈哈,我說,我說,我說~”那細作又哭又笑的大吼着,由於笑得太久,聲音都有些嘶啞。
“啊?這就說了?我還有兩招沒用呢!”白小曼停了手,站起來捶着自己發酸的腿說道。衆人一聽,一招就這麼狠了,那其他兩招會不會更狠?這姑娘惹不得啊。
“姑娘,求你了,讓我說吧。”那細作一聽還有兩招瞬間就淚流滿面,這是他最丟人的一次細作行動了,如果能活下去,他永遠也不當細作了。
“是瑞王派我來的,主要監視白姑娘,順便也看一下定安王。”那細作有氣無力的說道。他今天把這一生的人都丟了。
“瑞王?監視我幹什麼?”白小曼問道。
“好啊,我就知道那吝嗇鬼,死基佬不會輕易的放過我!”白小曼突然想到了紅星之事立刻說道。
“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回王府後再行審問。”南宮蘇吩咐道。顯然他也想到了紅星之事,而那恰恰是不能在衆人面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