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豆腐,感冒快點好吧,嗓子快點好吧……
********************************
“**。”鄭宇白摸到一張二餅,笑着一推牌。
其他三人同時一嘆氣,異口同聲的說:“我這牌居然沒糊!”
他們身後的任常興開口了:“這位朋友果然厲害。”
三人一愣,對望一眼,一起推倒了牌,這才齊齊的吸了口涼氣。
三人的牌的確都是難得的好牌,但三人之間形成了死循環,林霞所糊的牌都在邊境和董鷹手中,其他兩人也是。除非有人肯拆掉手中大好的牌面,否則三人就算摸到天昏地暗,也沒有任何糊牌的可能。
衆人驚訝的看向鄭宇白。鄭宇白撓撓頭:“這裡地方狹窄,沒法打拳。就只有用這點千門的雕蟲小技獻醜了。”
邊境嘖嘖讚歎:“我真想用我的順風耳換你這招。做個雀神多威風啊。”
董鷹畢竟年紀大,沒有邊境那麼多胡思亂想,問了幾句鄭宇白其中的道理。鄭宇白給他們演示了一下靈犀一指和混沌一掌,博得他們更多的讚歎。顯露了這對於普通人來說匪夷所思的手段之後,他們對鄭宇白親熱許多,逐漸的把他當作自己人了。
“原來完全是靠手指和手腕的力量做到的,真是奇妙啊。”董鷹看了鄭宇白的表演,不住的點頭,“我曾經見過有人利用超能力做到這一點。不過現在看來,你的本領要比他更強。”
“我只是剛入門而已。”鄭宇白謙虛的說。
“不必謙虛。”董鷹呵呵笑道,“我想這個人或許有興趣見你的。你如果想了解更多關於異者的事情,找他纔對。”
“哦?”鄭宇白很感興趣,“不知道他是否願意見一個普通人呢?”
“你不算是普通人了。在某些方面,你要比我們更強。因爲我們的超能力有太多的限制,遠遠不如你控制肌肉和內息的本領。”董鷹說。
其實在經過董鷹他們方纔的聊天之後,鄭宇白也發現異者們並不如想象中的無所不能。雖然他們看起來有着十分強大的能力,但限制實在太多。比如楊飛煙的定身術除了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支撐之外,還會大量消耗體內的糖分,這也是她爲什麼愛吃蛋糕等甜食的原因。而邊境的順風耳雖然平時可以隨意收聽一公里內所有的聲音,但如果想針對某個目標進行竊聽的話,不但要耗費巨大的精神力量,還會留下在過後的兩天之內暫時性耳聾的短期後遺症。
想運用超能力,就要付出代價。從眼下的情況來看,邊境有精神衰弱的趨勢,因爲他時常會無法控制接聽來的聲音,夜晚之中其他人都在安靜的睡覺,他卻聽到各種嘈雜,無法休息,逐漸的導致植物神經的紊亂。而楊飛煙則需要不停的補充糖分,否則會影響身體的機能,嚴重的時候會發生虛脫甚至危及生命。
鄭宇白聽了董鷹的話,不禁道:“這種情況在練拳的人身上也常常發生。很多人都誤解說練形意拳會傷身體,甚至短命。但那只是因爲練拳的人方法不對,而不是形意拳本身有問題。”
董鷹嘆口氣說:“其實我們異者之所以要互通有無,就是爲了尋找一個能夠妥善使用超能力的方法。”
一直沒有做聲的任常興道:“你不是異者,不會了解我們的心情的。有時候我們寧可沒有能力,做一個普通人,過正常的生活。”
鄭宇白大概能瞭解他的心情,做個特別的人,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我們異者之間組織了一個協會,叫做超人研究會。這個研究會的研究範圍不只限於超能力和異者的生存狀況,而對於所有超自然的事件都有涉獵。”董鷹接着說,“我剛纔說的那個人,就是超人研究會的會長。”
“超自然事件是指UFO之類的事情嗎?”鄭宇白好奇的問。
董鷹點點頭:“的確有包括對UFO的研究。因爲我們異者的能力來源至今沒有確定,有人說是外星人的試驗結果,有人認爲是人類長久以來進化的結果,有人認爲是環境變異引發的基因突變,還有人認爲人類社會已經到了奇點,異者是承擔了變革社會使命的救世主。研究會的任務就是在衆多的說法之中進行鑑別,弄清楚異者到底從何而來,又要向何而去。”
鄭宇白聽着董鷹的講解,對異者們的興趣越發的大了。最初他只是對異者們的能力好奇,現在卻很想去那個超人研究會看一看。
快到午飯時間了,幾個人就在茶樓點了些吃的,一邊聊天一邊吃午飯。邊境和楊飛煙一樣,十分多話,還不時的告訴大家外面的街上有人說了什麼可笑的話,十分會活躍氣氛,實在看不出來他正被嚴重的精神衰弱困擾着。
“多吃點甜的。”鄭宇白給楊飛煙取了一塊蛋撻。
“你怎麼這麼好?難道想賴掉欠我的蛋糕?”楊飛煙疑惑的看着鄭宇白。
鄭宇白撓撓頭:“董叔不是說你的能力會消耗大量的糖分嗎。”
楊飛煙怪怪的看着鄭宇白:“你這個呆頭鵝居然也懂得關心人嗎?難道是想泡家裡的那個姐姐,先在我身上做試驗嗎?”
鄭宇白被楊飛煙說的滿臉通紅,衆人見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董叔說:“飛煙,你這刁蠻的脾氣可要改一下了。不然以後都找不到男朋友的。”
“我纔不要找男朋友呢。我有爺爺和哥哥就夠了。”楊飛煙一撇嘴。
邊境一撇嘴:“等明年你上了大學之後,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楊飛煙狠狠瞪了一眼邊境:“偷聽狂!吃你的飯吧。”
吃過了午飯,幾人要出發去超人研究會,鄭宇白當然也跟着同行。他們出了茶館,坐上一輛前往郊區的公共汽車,都市裡的高樓大廈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郊外的風景。
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子停在郊外的一個車站前。鄭宇白跟着董鷹他們下了車,見附近有一片金黃的麥田,這纔想到已經是秋天了。
都市裡的人,見到的都是摩天大廈,每天一成不變的生活着,幾乎都已經忘記了四季的區別。如今看到滿眼的金黃,鄭宇白不禁大口的呼吸着郊外沒有汽車尾氣的新鮮空氣,覺得神清氣爽。
“就在那邊。”楊飛煙指着遠處小鎮裡唯一一座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