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二百萬那麼多?!”林經理聽到以後,差點嚇住了。
林樂兒見狀,知道經理不同意,低下頭,‘露’出失望的神情。
擔心林樂兒因爲失望而不幫他談溪水灣的合同,林經理立刻開口解釋,企圖安撫她。
“對不起,不是我不願意答應你,的確是我沒有這個權利,我雖是經理,但也是替人打工的!若是數目少的話,我‘私’下也就借給你了,可是那麼多錢,我真的無能爲力!”
“不過你也不用失望,假如你真的簽下溪水灣的合同,說不定總裁一高興了,就會答應給你預支二百萬呢!”
“經理的意思是這事只能由總裁做主嗎?”
林樂兒心想自己只是一個區區的小文員,總裁真的會理嗎?
再者,聽說,他們總裁很忙,分公司多得數不清,就算是經理本人,也只能在年會上見到總裁一面而已。
像總裁這樣的大忙人,真的會爲了她區區一個文員的要求,而費神嗎?
大概看出林樂兒的心思,林經理拍拍她的肩膀鼓勵道:“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幫你在總裁面前請求,如果,你真的拿下合同,他一定會答應的!”
既然林經理都向她保證了,她沒有理由再猶豫不決,於是,林樂兒點點,答應幫助公司拿下溪水灣的地皮。
晚上,林樂兒‘精’心打扮了一番,按着程雄秘書給她的地址,前來赴約。
可是,她沒有想到,赴約的地點竟然是她當初賣身的場地,‘惑’之夜。
儘管有些不樂意走進那個‘花’紅酒綠的地方,但考慮到舅舅,爲了籌集手術費,她還是硬着頭皮,邁進了‘惑’之夜的大‘門’。
走進‘惑’之夜,沸騰的人聲和動感強烈的音樂聲淹沒了所有。
‘性’感的舞‘女’在鋼管上水蛇一般扭舞,雪白的大‘腿’被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射’,引起一陣又一陣尖叫的狂‘浪’聲,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瘋狂地舞動着。
林樂兒被吵得耳朵生疼,四下尋找着程雄的身影無果。
這個娛樂城實在太大了,程雄又沒說他在哪一層,這該怎麼辦纔好?
林樂兒正想找個稍微安靜的地方再打電話,一個‘胸’前掛着“客戶經理”牌子的中年男人站到她面前,“請問是林小姐嗎?”
林樂兒點了點頭,“我是。”
“程總在第十層的貴賓房等你,請這邊走。”客戶經理直接領她走到電梯前。
電梯停在了第十層,林樂兒走出電梯,客戶經理上前打開貴賓房的‘門’,她跟着走進去。
偌大的包廂裡,一個禿頂‘肥’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他穿着明黃‘色’的虎紋‘花’襯衫,脖子上掛着金燦燦的如手指板粗的金項鍊。
金項鍊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一副十足暴發戶的模樣。
他喝得有些東倒西歪了,身體微微往後仰,一左一右兩個‘露’溝裝美‘女’貼身而坐。
“你好,請問是溪水灣的程總嗎?”林樂兒看了一眼眼前的中年男子,十分客氣地問道。
“是的,你是林樂兒?”中年男子望着她,眼睛笑得幾乎眯成一條線,‘露’出兩排金燦燦的金牙,金牙上還沾着綠‘色’的菜渣,顯得有點噁心。
“是的,我是林樂兒,好久不見了,程伯伯!”儘管眼前的中年男子很猥瑣,她還是十分有禮貌地和他打招呼。
“哎呀,真的是樂兒,沒有想到你長得那麼亭亭‘玉’立了,來,到我身邊來座!”
他起身朝她走過來,想要拉她過去坐。
他一笑起來,臉上堆得像“油團”的‘肉’,就往脖子下“溜”,脖子變得又粗又短。
他背上的‘肉’也是厚厚的,走起路來還會發出“啪啪”的響聲。
肚子像皮球一樣圓,成爲他行動不方便的罪魁禍首,短短地幾步之遙,他走過來竟然‘花’費了好幾分鐘。
程雄走到林樂兒面前時,已經是大汗淋漓了,他用手帕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氣喘吁吁地打量了林樂兒一眼。
她穿着一身正規的職業裝,站在這個包廂裡怎麼都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她的臉蛋長得十分好,比陪酒的小姐要順眼,好看一百倍,他倒更願意讓她陪他喝酒。
“來來來,林侄‘女’,坐這裡。”拉着林樂兒走到沙發邊,程雄忙拉開左邊的美‘女’,招呼她坐到自己的身邊。
林樂兒深呼吸了下,隨即笑得一臉燦爛地走過去到程雄身邊坐下,拿出挎包裡面的合同放在茶几上。
“程伯伯,我是爲了溪水灣那塊地的合同來的,您看能不能……”
“哎,出來玩談什麼合同,生意的……來,先喝酒!”說着,程雄幫她倒杯,並不動聲‘色’地把一粒‘藥’丸放進酒杯裡。
“可是,合同……”林樂兒硬着頭皮又開口。
“別開口閉口合同,合同的,多掃興!”程雄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林樂兒是個聰明的人,她知道要再提到合同二字,程雄非得翻臉不可,這樣的話,生意就談不下去了。
“好,我就先乾爲敬!”林樂兒拿起程雄給她倒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很好,林侄‘女’果然夠豪爽!”程雄眼底閃爍着一現即逝的‘精’光,看着空杯子笑了。
“程伯伯,現在可以談合同的事了嗎?”林樂兒一有機會就不會放過。
“唉,林侄‘女’實不相瞞,我很討厭你們總裁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作風,我本不想和他合作。”
“可是,既然是你來談合同,看在我和你父親曾是舊識的份上,我多多少少也會給你一點面子!”
林樂兒聽到他這麼說高興極了,立刻打開合同,熱情地準備講解。
“真的,太好了,謝謝程伯伯,你先看看合同內容,要是沒有異議的話,請在這裡簽下名字!”
“等等,先不忙!”程雄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推開合同,食指在茶几的冰筒上空劃了個圈,轉頭衝林樂兒挑了挑眉。
“我是很討厭你們韓總裁,不過,如果你能替他將這冰筒裡面的酒喝光的話,我會答應簽了這份合同。”
這冰筒起碼有十瓶,以她淺薄的酒量,估計一半喝不到就掛了。
可是,如果不喝的話,合同籤不下來,她又拿什麼去向總裁借二百萬救她舅舅?
“是不是我喝了你就立刻籤合同?”林樂兒再一次詢問道。
“那當然了,生意人最重要的是講信用,我既然答應你了,自然說話算數!”
咬了咬牙,林樂兒語氣乾脆利落說道,“我喝。”
說罷,林樂兒拎起一瓶酒就往嘴裡倒,烈火如燒的滋味在喉嚨口蔓延開來,燒得她喉嚨和‘胸’口都隱隱作痛。
一瓶酒灌下去,林樂兒渾身都熱起來。
喉嚨至‘胸’口的一段燒灼一般,痛楚地一陣一陣折磨着她。
咬咬牙,林樂兒又拿起一瓶往嘴裡灌,一副豁出去的架勢,一手按住自己燒燙的‘胸’口,彷彿這樣就能減輕一點痛苦。
一連灌下去三瓶,所有人都震驚了,不禁拍掌打起節拍來,“林小姐!林小姐!哇!林小姐!林小姐!”
林樂兒喝得滿面‘潮’紅,將第四瓶空酒瓶按到茶几上,視線已經晃得有些暈……
程雄視線‘陰’沉地打量着她通紅的臉‘色’,看着她的手左右搖晃地去握冰筒裡的酒,就知道她已經不行了……
呵呵,這個蠢‘女’人沒酒量還自不量力,一會等她喝醉了,就逃不出他的魔爪了。
這樣想着,程雄不懷好意地打量着她。
看着她熱得將襯衫最上面的一顆鈕釦解開了,‘露’出‘精’致的鎖骨……
看着她痛苦地閉緊了眼,拼命仰着頭喝酒,酒自她‘脣’邊滴淌在脖頸間、鎖骨下的曲線,說不出來的引‘誘’……
見狀,他眼也不眨地盯着她,一副貪楚的模樣,恨不得立刻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