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凌南,你是不是嫉妒我對阿財好?因爲你吃醋,嫉妒,所以你故意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對付他?”
她在刺激他。
以他的驕傲,她這麼說了,他應該不會太爲難阿財。
說完,她將下巴一擡,一臉挑釁的神情,微眯着眼冷笑着對他說:“席凌南,你還喜歡着我。”
“你閉嘴。”他神情一變,眼眸危險的眯起,扯起她按在牀頭,“葉冉冉,你以爲你是什麼人,你還配得到我的喜歡?”
該死。
她竟然一下子就戳穿了他的心思。
他是還喜歡着她,還愛着她。
即便是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可是他就是該死的犯賤的還愛着她。
但他絕不可能讓她知道這件事情。
她不就是仗着他的喜歡才玩弄了他嗎,同一件事情上栽過一次跟頭,他不會再給她第二次機會。
就算是他還喜歡她,那又怎麼樣?
他永遠,永遠,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寵着她了,因爲她不配。
葉冉冉知道他上當了,眼神越發的挑釁,揚了揚眉頭,用一種帶了點得意和憐憫的眼神看着他:“我算不得什麼人,跟有錢有勢又有貌的席亞總裁比起來,我渺小的就像一隻誰都能一腳踩死的螞蟻,可你還不是喜歡上了我這樣的螞蟻?”
“席凌南,其實很愛我吧,所以纔會這麼恨我。有句話不是叫做愛得多重,就恨得多深嗎?”
“我給阿財端茶遞水,是不是刺激到你了?你怕我會喜歡上他?”
他臉色越來越恐怖,眼裡的戾氣劇烈的翻涌着,臉上的神情可怕到像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他是真的想將她碎屍萬段了。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手指一點點下滑,從她的下巴上滑落到脖子上:“葉冉冉,我叫你閉嘴,你是不是想死?”
這麼可恨的女人,掐死了還真倒省心了。
他是有想毀了她的心,可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卻不敢太用力。
她的脖子又白又細,肌膚白皙剔透的跟水晶似的,低頭都能瞧見她脖子若隱若現的血管,他怕自己稍稍一用力,就真的將她水晶杯脆弱的脖子給掐斷了。
可即便是這樣,葉冉冉的臉色依然變了。
她的臉是蒼白的,被他掐着脖子後,沒一會兒,蒼白的臉就漸漸轉青。
她呼吸有些困難,變得粗重紊亂,還瞪着一雙眼在挑釁他,斷斷續續的說:“席凌南,你……你想殺了我嗎?如果……這樣可以讓你覺得舒服一點,那你就……殺了我吧。”
“與其被你折磨……還不如死了。”
她不開口還好,一說話他就氣的咬牙切齒
折磨?
他到底是怎麼折磨她了?
他席凌南要是真的想折磨一個人,能是她這樣的待遇?
阿財給她安排的那些活他都知道,那些活可以說是最輕的活了,即便是她懷有身孕,也不會影響到她。
他知道,卻假裝沒發現。
還有她的一日三餐。
自從她住過來後,這裡所有的傭人的飲食標準都提高了,她當真以爲那些對於普通人來說算得上昂貴的食物真是傭人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