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我,這不禁令我想起了一個問題,有人說你同父異母的大哥席盛庭車禍出的很詭異,似乎不只是簡單的車禍那麼簡單,極有可能是背後有人策劃過,對此,席總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如果說到席盛庭先生最大的競爭對手,似乎也只有席總了,之前也有很多傳言傳你們兄弟不和,不過是表面和睦而已,所以席盛庭先生纔會搶走你的老婆,他這是在故意報復你。”
“席總被人搶了老婆,心有不甘,再打擊報復回去也是正常的,所以……”
“該死的東西!”席凌南氣得臉色鐵青,上前一步,舉起拳頭朝記者臉上狠狠砸下去。
一拳頭下去,記者鼻樑上架着的眼睛瞬間碎裂。
似乎有玻璃渣子落入了眼裡,提問的記者捂着眼睛發出了痛苦的叫聲,手裡的話筒也砸到了地上。
鮮血順着他的手指縫隙流了出來。
其餘的記者看見這一幕,都被驚呆了。
席凌南還覺得不夠解恨,擡腳朝記者的胸口又狠狠踹了兩腳,冷笑連連道:“既然說我囂張跋扈,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囂張跋扈是什麼樣的。”
記者毫無招架之力,剛纔還滔滔不絕的,轉眼就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等周圍的記者反應過來後,全部都舉着相機對準了席凌南。
富二代打記者,還把對方打的頭破血流,這樣的新聞誰會錯過?
席凌南帶過來的保鏢圍了過來,形成一道人牆,將欲要往前涌的記者擋在了外面。
席凌南黑着臉,轉過身走到葉冉冉身邊,牽起她的手,咬牙道:“冉冉,我們走。”
醫院是沒辦法回去了,門口堵了一堆記者。
席凌南只好帶着葉冉冉從醫院的另一個入口去了地下停車室。
上車後,他還陰沉着臉,臉色依舊很難看。
“那羣該死的記者。”
他伸手摸了摸葉冉冉的頭,擔心她被話筒砸出什麼問題:“冉冉,痛不痛?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葉冉冉搖頭。
車從地下室開出去,有人認出了這輛蘭博基尼是席凌南的座駕,還瘋狂的想要衝出保鏢組成的人牆,試圖朝他們衝過來。
看着那些爲了博得頭條新聞就如此瘋狂的記者,葉冉冉還有點心有餘悸:“我沒什麼,不過你剛纔打了那個記者,會不會對你影響不好?”
那些記者的本事,葉冉冉是見識過的。
就連娛樂圈的大牌明星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就怕成爲他們筆下被黑的對象。
像席凌南這樣人,雖然不是娛樂圈的人,但也是公衆人物。
當衆打記者,要是再被人有意渲染一下,影響真的會不大好吧。
尤其是他現在接管了席亞,身爲一個大公司的最高管理者,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似乎有失身份。
席凌南冷笑一聲,不以爲然:“能有什麼影響,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一點,誰不知道?”
他席凌南打人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