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
“她甚至連用的套,子都倒在了盒子外面。司徒皓,她沈姍不是一個小孩子,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她應該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夠做。她怎麼可以這樣?”
司徒皓的眼神越來越暗。
他走到了林若亞的面前,伸出手,強迫着她擡頭看着自己。
“林若亞,你這是在對着我抱怨?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應該包容我的一切的親人朋友。無論是怎樣的親人,怎樣的朋友。所謂愛屋及烏就是如此。林若亞,你抗拒,你歡她們,那就是表示着你還不夠,不夠深愛我。”
司徒皓近乎抓狂,司徒的那句話或多或少地影響着他的心情,然後竟然不知不覺地就這樣說了出來。
只是當這樣的一句話從自己的口裡出來的時候,他便驚覺自己已經說錯話了。
兩個人在一起那麼長的事情,林若亞對於自己怎樣的一份心,自己應該明白,怎麼可以口不擇言地說出這樣電話來。
他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根本已經難以收回了。
他甚至不敢看林若亞的臉色,他只知道,她的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然後低頭,掩飾了眼眶中蓄積已久的淚水。
“司徒皓。”
林若亞慘笑着,抽了一下鼻子,卻哽咽着說不出下面的話來了。
她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竭力將眼淚*回了自己的肚子。
四周是一片靜謐,這個冬夜,外面是冰冷如水,屋裡,空氣似冰。
林若亞終於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她仰起臉看着司徒皓。
柔和的燈光下,她的臉色是那般的蒼白,那樣的白幾乎是灼傷了司徒皓的眼睛。
“司徒皓。”
她輕聲地叫着,臉上是絕美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愛你,就必須忍受那些不堪的侮辱,我就應該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司徒皓,只有這樣,纔是你眼中的深愛是不是?活得沒有自我,找不到自我,沒有自己的思想和靈魂,這樣就是你所說的深愛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司徒皓在心裡狂喊着。
可是,這樣的話卻堵在了他的喉嚨口,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只是死死盯着林若亞的眼睛,看到了她眼中固執的反問。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次,他碰到了那麼棘手的問題。
他向來才思敏捷,何時,他碰到這樣不知道該如何處置的問題。
他靜默着,不說話。
他不知道那樣的靜默簡直就如同撕裂着林若亞的心。
所謂沉默就是認同,她沒有想到,她等了大半夜,竟然會得到那樣的一個答案。
原來,無論怎麼樣,自己對於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他可以不考慮自己的情緒,無論怎樣,自己都必須要圍着他轉着。
所有的感情都必須將他放置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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