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衆人驚詫的看着譚欣,只見譚欣捂着頭蹲在地上,不停地在抽泣。
“你們不可以結婚,不可以,不可以……”譚欣一直在喃喃的念着。
“欣欣,快起來。”歐臣逸走過去把譚欣扶了起來。
撲緊歐臣逸的懷裡,緊緊地抱着歐臣逸,譚欣依然喃喃道“不可以結婚,不可以結婚……”
“好,不結婚,不結婚。”歐臣逸撫摸譚欣的頭安撫着。
歐碧青冷眼一曬無視譚欣病情發作,早不發作晚不發作,這發作的還真是時候,難道連發病也會挑時間?
安撫好譚欣,歐臣逸把譚欣送回房間走出房門便撞見歐碧青那雙發怒的眼睛。
“這婚你真不結了?”掃了一眼歐臣逸,歐碧青不悅道。
“幹嘛不結?媽,誰也聽的出來我那是哄欣欣的話,你怎麼能信以爲真呢?”歐臣逸搭着歐碧青的肩膀往客廳走去。
“最好是這樣,要是你做出對不起海安的事我可不饒你。”歐碧青厲聲相向,既然她已原諒陳海安自然就會變回以前那個維護媳婦權利的好婆婆。
不禁打了個冷顫,歐臣逸表示無辜地聳聳肩。日後陳海安又有了好婆婆這個靠山,她的尾巴是不是又該翹起來了?
聽歐碧青嘮叨了N多話,好不容易等到歐碧青說要離開,歐臣逸急忙把她送出家門,慶幸沒有把陳海安受傷的事告訴歐碧青,要不然歐碧青肯定又會跟他沒完沒了。陳海安倒是有點捨不得歐碧青離開,畢竟她們那麼久沒見還有好多話想說。
陳海安像意識到什麼似的從沙發上彈跳起來“你忙,我先去洗洗睡了。”語畢,陳海安匆忙地往房間跑去。不料前腳方纔踏進房門,歐臣逸後腳就追了上來,用腳抵住門讓陳海安無法把門關上。
“幹嘛?我要睡覺了。”陳海安用力頂住門,她無法關門,歐臣逸也別想進來。
“還能幹嘛?我也要睡覺。”
“你的房間在那裡。”陳海安擠了擠眼,示意歐臣逸的房間在書房。
“陳海安,在我面前你別想耍賴。”歐臣逸加大力度,陳海安那點吃奶的力氣終究是抵不過歐臣逸。
破門而入,歐臣逸笑絲絲的來到陳海安的面前。陳海安本能的雙手環抱,小驚慌的後退兩步道“你要幹嘛?”
“你說呢?既然我們快要辦婚禮了,不妨提早洞房如何?”歐臣逸一步一步逼近,把陳海安逼到牀上。
危險的男性氣息襲來,陳海安深呼吸一個接着一個,緊張得快要喘不過氣來。雖然她當媽媽幾年了,但樂樂畢竟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對於這方面她即生疏又害怕。想起歐臣逸那晚的殘暴,她的小宇宙更是心慌不已。
“不洗洗?”緩了緩,陳海安讓自己鎮定下來,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你先還是我先?還是一起洗?”歐臣逸挑逗道。
“我先。”陳海安慌張地從牀上跳起來,在跑進浴室的時候連睡衣沒拿也渾然不覺。
洗啊洗啊洗白白,陳海安完全沉
浸在呆會洗好澡會發生什麼事情上。
半個小時後,歐臣逸已經不耐煩的在浴室外催了三遍。他總算體會到,人在心急的時候爲什麼連一分鐘也是漫長的。
停止沐浴,陳海安拿浴巾擦乾身上的水,往衣服架子看去,心下一涼。
噢賣咖,她居然忘了拿睡衣,甚至連小內內也忘了拿。
懊惱到捶地,陳海安在浴室內徘徊。歐臣逸在浴室門外催了又催,聽的出來,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想起今天中午歐臣逸讓人送來的衣服,衣服還可以可那睡衣……那根本就不是睡衣,透明程度100穿了跟沒穿一樣,也許她裹上浴巾會比穿上那些火爆睡衣來得安全。
有了決定,陳海安裹上浴巾,打開浴室的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坐在沙發上的歐臣逸看到裹着浴巾的陳海安眼前一亮“你等我,我馬上就好。”語畢,亢奮的往浴室走去。
陳海安急忙走去衣櫥室,掃了一眼被她遺棄在角落裡的透明睡衣,最後拿了一套居家服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跳上牀再拿被子把自己重複包裝起來。
快速沐浴好出來的歐臣逸,迫不及待的走到牀旁,等他掀開被子看到那身居家服時慾火瞬間被熄滅,臉都綠了。
“陳海安你是什麼意思?先誘惑我現在又,你是在玩欲擒故縱?”不悅的盯着陳海安,歐臣逸生氣的說道。
“我哪有誘惑你?”陳海安羞怯的不敢看歐區逸,嘴巴卻不肯被冤枉的反駁着。
“剛剛你那不是浴巾誘惑又是什麼?”
“當然不是,我那是……”忘記拿睡衣了,陳海安在心裡偷偷說道。在這種時候,她覺得他們在爭執這些問題已沒任何意義。
“好,不是欲擒故縱那就是你在耍我。”
歐臣逸撒氣的坐到牀上,預備不再搭理陳海安。在這方面他從來不勉強別人,尤其是他愛的女人他更不會勉強。只不過他的自尊心又一次被挫傷,陳海安不是也同樣愛他?爲何要拒絕他?
陳海安也從牀上爬了起來,憋屈地低下頭。她知道歐臣逸誤會她了,她不是拒絕他,她是因爲實在緊張的很。上次她是被強迫的,像這樣順其自然發生的她果真一點經驗也沒有。說白了,她是害怕,超級害怕。
挪了挪身子,來到歐臣逸的身後,陳海安低低的說“我害怕。”
歐臣逸身子微微一震,轉過身來看着陳海安。是他太心急了,居然忘了上一次這女人還是第一次,對這方面會畏懼很正常。
理解陳海安的心意,歐臣逸語氣放溫和道“是我不好,我不該勉強你的。”
頓了頓,陳海安紅着臉微笑道“其實也不是勉強,你只要溫柔點就行,我身上有傷。”
歐臣逸欣喜若狂,把陳海安摟進懷裡道“傻瓜,就算你身上沒傷我也會很溫柔。”這輩子他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後悔的事,唯一感到後悔的就是那次對她的殘暴,不止傷了她也傷了他。
輕輕地把陳海安放到牀上,以前他閱女無數,但卻從來沒像現在
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唯獨對她,他按捺不住控制不了自己。
陳海安做了個深呼吸,雖然已不是第一次但心情依然是那樣緊張。在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時她不禁羞紅了臉,小宇宙也像住了只小鹿一樣到處亂撞。
“別緊張。”語音剛落,歐臣逸吻上陳海安的雙脣,是那樣的溫柔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生怕傷着陳海安。
正當陳海安做足了準備的時候,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徹底毀滅了他們的美好時光。
譚欣銳耳的叫聲傳來,哪怕房間的隔音再好他們還是能清晰的聽見。
停止動作,歐臣逸像似在大冷天裡被一桶冷水狠狠澆落一樣,想再繼續也沒了興趣。
“我去看看。”留下一臉木訥的陳海安,歐臣逸跨步往門外走去,
時間被瓦解,陳海安像被人點了穴位一樣動彈不得,只是兩眼泛光的盯着天花板。
有人可以告訴她發生神馬事了?她不是緊張害怕?爲毛歐臣逸抽離她的身體時她的心裡會這樣失落?
忍不住,陳海安悄然來到譚欣的房間。看到窩在歐臣逸懷裡的譚欣,陳海安心裡不是滋味。明知道不該與一個生病的人計較,可她的心就是堵得慌。
瞥見陳海安,譚欣又是一陣驚叫“出去,出去,我不要看見她。”
“海安,你先回房休息吧。”歐臣逸無奈道。
“哦。”陳海安悶悶的應了一聲,離開時還不忘回頭看了歐臣逸幾眼。
回到房間,躺在巨大的牀上,陳海安覺得空蕩蕩的。心裡一直在告誡自己不可以生氣,不可以吃醋,譚欣只是個生病的人歐臣逸照顧她是應該的……不知道默唸了多久,陳海安才漸漸的有了睡意,緩緩閉上眼夢周公去了。
深夜,睡夢中的陳海安隱約能感覺到背後一片清涼襲來,然後又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抱着,清涼感消除隨之跟來的便是一片溫暖。
而另一間房裡抽泣聲隱約響起,燕姨嘆息的安慰譚欣早些休息。
“媽,爲什麼要讓我醒來,爲什麼不讓我一直傻下去?”譚欣無助的哭泣。如果可以,她寧願真傻一輩子,在傻人的世界裡只有歡樂沒有痛苦。看到歐臣逸對陳海安如此疼愛,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劃開口一樣,血一直在滴傷口一直在痛。
今晚聽到他們要結婚的消息,她忍不住故意發病。入夜她看見歐臣逸與陳海安同睡一間房,她的世界就塌地了,她再一次裝病成功打破了他們的好事把歐臣逸引到自己的身邊來。只可惜,待她的病情稍微一好轉,歐臣逸便匆匆離去,他的那種迫不及待又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欣欣別難過,媽答應你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把臣逸給你搶回來。”燕姨心痛譚欣的心痛,她不是說假話,爲了譚欣她真的可以不惜一切。
“媽,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滿眼淚水已經模糊了譚欣的雙眼。在她神智清醒的時候根本無法接受歐臣逸愛上別人的事實,只是她能裝瘋賣傻一輩子?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把歐臣逸身邊的女人趕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