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安把調好酒放到歐臣逸的面前,歐臣逸並沒有馬上喝而是問陳海安“爲什麼要騙我說你是啞巴?”
陳海安微微一愣,原來他是爲她騙他的事來的,他怎麼知道她是騙他的?騙了就騙了他幹嘛要包場,他想幹什麼?是想搞Wy做對不起譚欣的事?
陳海安不語,一昧的盯着歐臣逸。
“不打算解釋一下?”撞見那雙智慧眼,歐臣逸又有那麼一下沉陷了。
不想聽歐臣逸廢話,陳海安拿出紙筆寫道:你先把酒喝了我再告訴你。
歐臣逸二話不說,爽快的把酒乾了。殊不知,他的胃液一陣翻滾,感覺頭也暈暈沉沉的,這是想吐的節奏麼?不科學啊!他只不過才喝了一杯酒。
看見歐臣逸飛快地往洗手間走去,陳海安開懷大笑。
讓你霸着樂樂不放,讓你這麼黑心,讓你想出來偷腥……
陳海安朝着洗手間的方向做了個鬼臉後飛快的往後臺跑去。今天運氣挺好的,可以下個早班。
從洗手間嘔吐完回來的歐臣逸覺得腹悶想吐,頭暈腦漲,走起路來也是輕飄飄的。他喝的到底是什麼酒?簡直比喝醉了都還難受。這般難受歐臣逸嘴角卻滑過一抹笑意,會這樣古靈精怪捉弄人的,除了陳海安外還能有誰?那雙熟悉的智慧眼原來不是別人,它的主人就是陳海安。
當夜歐臣逸在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內心的那股熾熱一直在燃燒着他。那杯酒可真厲害,先是嘔吐頭暈無力,再來就是渾身發冷發熱,一整個晚上症狀不斷,看來今晚他也不用睡了就這樣處在水深火熱裡到天亮吧。
陳海安,你欠我的我要讓你慢慢來還……
雖然已認定面具女人就是陳海安,但爲了百分百確定歐臣逸還是約了PD的老闆。他與PD的老闆有過幾面之緣,他若找PD的老闆幫忙相信不會被拒絕。像陳海安這樣會賺錢的搖錢樹PD老闆一定知道。
稀客降臨,PD老闆榮幸之下感到很好奇“不知道歐總大駕光臨有什麼事?”
“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歐臣逸單刀直入道。
“請說。”
“你們的調酒師叫什麼名字?”
“叫AaAa啊!”
“我要的是真實名字。”
PD老闆遲疑,陳海安被錄取的時候有要求過他要幫她保密資料甚至是名字。陳海安她不想得罪因爲她是他的搖錢樹,歐臣逸他得罪不起說不定只要歐臣逸的一句話他的PD便會開門大吉。他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不說?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歐臣逸掏出一張一仟萬的支票放到PD老闆的面前“如果說出她是誰會另你有損失就當是我給你的補償,如果日後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給。”
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PD老闆開口道“她叫陳海安。”
陳海安,真的是你。歐臣逸詭異的笑着消失在PD老闆的視線裡,PD老闆急忙把支票塞進錢包。心裡樂呼的很,這AaAa可真是他的搖錢樹啊!他肯定是上輩子燒對了香這輩子纔會遇到陳海安。
賽氏集團。快到下班時間時陳海安感覺眼皮一直在跳,是有什麼事要發生?是好事還是壞事?揉了揉眼睛陳海安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準備下班。她很懷念以前在陸氏上班的日子,那裡氣氛活躍有笑聲,好想於琳跟燕子,不知道她們過得怎麼樣了?回來那麼久她始終還沒勇氣去見她們。
咯咯咯,細根鞋的聲音又由遠而近的來到陳海安的面前。陳海安站起來很不情願的說道“副總,總經理有事提前下班了。”
“我不是來找總經理的,我是來找你的。”說着賽寧兒把一疊文件放到陳海安的桌上“這是要給總經理的文件,我的秘書臨時有事請假了,你先整理好再拿給總經理看。”交代完畢,賽寧兒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離去。
什麼秘書請假了,直說要她做就是了。
這段日子賽寧兒總是有意無意的來給她帶來麻煩,導致她每天的工作量都加重了不少,有時候甚至忙到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像賽寧兒這樣幼稚無理取鬧還真是欠收拾,也罷,賽寧兒看不慣她卻又幹不掉她也只能在這些小事上耍耍性子,她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計較。
每次一瞅見賽寧兒,陳海安只會想一個問題,爲什麼賽寧兒沒到過PD?她在PD裡從來沒見過賽寧兒,如果哪天賽寧兒去捧她的場她一定會好好招呼賽寧兒,不讓她來個醉生夢死都不會放過她。
處理完賽寧兒的文件陳海安匆忙的趕到PD,連飯都沒顧上吃。雖然遲到經理不敢扣她的獎金,但她可是個有職業操守的人。
來到吧檯內,現場一片沸騰,因爲她的遲到吵鬧聲不斷,個個嚷着要喝AaAa調的酒。看到陳海安的身影,吵鬧聲變成了歡呼聲。
有這麼多的腦殘粉,陳海安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陳海安開始工作,今晚擁擠到吧檯前的客人特別多,他們在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表演。
又有人出來挑事了,難道今天她的眼皮一直在跳。
“AaAa,你能不能摘下面具讓我們瞧瞧你的樣子?”一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色眯眯的瞅着陳海安,看的出來他很喜歡陳海安,在精神上他已把陳海安XX了一番。
向來面對這樣的客人,陳海安都抱着無視的態度,可以說也是無視在場的所有人,每晚如此。來PD上班這麼久她沒有熟客,更沒有認識的人,她的職責只是把她的酒調好的行。
“AaAa,你在這裡上班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嘛?要不你跟着我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穿金帶銀。”中年男子似乎越說越過癮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在這種娛樂場所上班什麼骯髒的話沒聽過,陳海安只當它們是空氣,傷不了她一絲半毫。
“AaAa,我的AaAa,你就從了我吧,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你……AaAa只要你肯摘下面具,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中年男子的話讓周邊的跟着起鬨“是啊!摘面具摘面具……”
歡叫聲不斷,吵鬧聲不停,這種混亂的場面不是大堂經理能控制得住的。
大堂經理
頭疼的走進吧檯內“我的姑娘娘你就發發慈悲能不能把面具摘下?”
“不能。”陳海安想也不想便拒絕了大堂經理。
“那該怎麼辦?他們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大堂經理哭喪着臉,他不明白這顆搖錢樹爲何這般固執?
“那是你們的事,如果場面再控制不了我就下班了。”
大堂經理欲哭無淚用對講機讓保全辦事,一聲令下幾十位保全把鬧事的人重重圍住,可是貌似全場的人都在好奇陳海安的長相。混亂的場面算是被控制住,但還是有些人憤憤不平在小聲抗議“樣貌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爲什麼不敢以真面目見人?肯定是醜到嚇人。酒調得再好又怎麼樣?一人連真面目都不敢給人看的人我們以後再也不喝她調的酒了,以後再也不來PD了……”
一直默默坐在某角落的歐臣逸淡然的搖晃着手中的酒杯,不露面是擔心陳海安會再賞他一杯。他猜想那晚陳海安爲他調的那杯酒,名字肯定叫“記憶”,記憶猶新記憶長存,一杯讓人喝了永遠都不會忘記它滋味的酒。
看到衆人向陳海這環環相扣,冷言冷語,歐臣逸心裡莫明的難受。她還是沒變還是這麼愛錢,爲了錢甘願站在這裡被人羞辱,難道她就這麼缺錢?對她來說,到底要多少錢才能滿足她?
“AaAa,難道你真想看着PD關門大吉?”大堂經理急得飈汗,他在酒吧打滾了那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這麼拽得女人。不就是讓人看看樣子嘛,有何不可?
陳海安同感頭疼,一來她不想一次性得罪那麼多客人而導致PD生意慘淡,二來她真的需要這份工作這份收入。
怎麼辦怎麼辦?向四處望了望,看不到厲臣彥的影子,陳海安不禁在心裡咒罵“臭小子,總是在關鍵時刻找不到人。”
“諸位,要不這樣好不好,若誰出得起價錢就能見我們AaAa一面行嗎?”
“行……”臺下一片歡呼。
“我還沒同意呢?行什麼行啊?”陳海安不滿的瞪向大堂經理。
“我的姑奶奶你就幫幫忙吧,只給一個人看也不行?”大堂經理苦着臉只差沒在陳海安面前痛哭流淚了。
陳海安別過臉,悶氣萌發。男人就是賤,幹嘛好奇她的臉,只管喝酒就好啦!她真心後悔在戴上面具之前沒有易一下容,她一定會把自己變成個醜八怪,保證不把他們嚇死。
不說話就當答應了。大堂經理鬆了一口氣,轉身對着臺下的觀衆嘻笑道“諸位,那我們
開始吧。”
“一萬……兩萬……五萬……一佰萬……”酒吧內立馬變成了拍賣現場,氣氛活躍起來。
陳海安與大堂經理看傻了眼,這幫人是瘋了吧?可真是有錢的暴發富啊!想看人的臉居然叫價到一佰萬。
“130萬……200萬……”叫到200萬的時候氣氛緩了下來。大堂經理見狀興奮的說道“200萬還有沒有更高價的,沒有的話……”
“1000萬。”某角落裡冒出一個充滿滋性的聲音,大家往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