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山;
(注:此門派的普陀山非正真的景地普陀山)
普陀山這一門派,雖然建派較晚,但是仗着自己門中獨特的技法武功依然,讓此門派人丁興旺,弟子頗多。
今天又有兩個結伴同來的青年,到了大門口。
普陀山的兩名守門弟子將二人攔下,一收門弟子甲上前道:“請問二位是......”?
一名藍衣青年上前,一禮道:“我兄弟二人是仰慕貴派武學淵博,特來拜師學藝的。”
那名守門弟子甲卻是蔑視一笑,很是不歡迎的道:“哦!又是來我門拜師學藝的啊!真是的,怎麼會來這麼多的閒人啊!”。眼一轉,急道:“哦!那個,今天本門暫不收徒,二位還是改日再來吧”!
藍衣青年的同伴,一位白衣青年疑問道:“可是我們上山之前可是打探清楚的,今天貴派明明是招收門徒的。你還是讓我們進去吧”。說着就要往裡闖。
那守門弟子甲,急上前攔下吼道:“你想幹什麼?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本門暫不收徒,你難道是聽不懂嗎”?一頓,眼神一斜道:“還是你想沒事找事啊”?
白衣青年不服的,就要往前湊到:“怎麼着,你還想要動手是嗎?你以爲會了幾招三腳貓的功夫我們就會怕你們了是嗎?今天我就告訴你,老子就是看不慣像你這樣的勢利眼”。
那守門弟子甲,一臉憤怒的大罵道:“奶奶的,臭小子,.看來你是找死”。就要拔手中的佩劍。
守門弟子弟子乙急上前攔下甲,將他拉到了一邊小聲道:“趙師兄,你幹什麼?你要是傷了他,你就不怕師父罰你嗎?還有,你爲什麼不讓他兩進門,今天我派的確是招人的啊”?
守門弟子甲,陰險的一笑道:“我的傻師弟啊!我難道不知道今天我派還招人嗎?你忘了。師父現在爲什麼都不怎麼教咱們武功了”?
那守門弟子乙撓頭問道:“是啊!我還想知道呢,到底是爲什麼啊”?
那守門弟子甲一個白眼道:“還不是因爲新弟子太多了,師父才懶得教了嗎?唉!都怪這幫新手,要不我現在那還會在此看門呢?我早就入了三重境界,現在在劍場練劍了”。
那守門弟子乙,恍然大悟道:“懊!原來如此啊!看來還真的不能讓他們進去了。”
那名藍衣青年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拉着白衣青年向裡衝去道:“不行,咱們不等了。咱們直接進去去見門派主管去”。
那兩名守門弟子,同時上前攔下到:“等等,你們竟然敢不經我們同意就擅闖我普陀山,你們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守門弟子甲吼道:“今天我就明白的告訴你倆兒,你們就進不去了。就算是你們進去了,我也要整的你倆兒哭着離開”。
白衣青年憤憤不平的道:“憑什麼,你們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普陀山的兩隻看門狗而已。有什麼可威風的”。
那兩名守門弟子剛要發怒,門內出來了一個穿着普陀山高級制服的中年人滿臉怒色的出來吼道:“是什麼人,敢在我普陀山這麼放肆的大呼小叫啊”!
守門弟子甲急笑臉上前道:“張主管,這兩個小子竟然想要強闖入我普陀山,弟子要將他二人攔截,他們竟然敢罵我二人是看門狗。張主管,您老人家得爲我兄弟二人做主啊”。
那藍衣青年急解釋道:“這位管家,不是這樣的。我兄弟二人是仰慕貴派,特地千里迢迢的趕來拜師學藝的”。說着,恨恨的指着守門二弟子道:“他二人卻說什麼今日不招生,請問管家,真是這樣嗎”?
那位張主管眼神一冷的道:“不錯,就是這樣。你二人還是快些走開吧!小心到時得要人擡着爾等下山”。
藍衣青年與白衣青年對視一眼。白衣青年怒道:“你們竟然,勾搭成奸,蛇鼠一窩。你們算是什麼名門正派”?那位張主管剛要發作。
藍衣青年大驚,急拉走白衣青年。無奈一嘆道:“也罷!也罷啊!既然這樣,那我兄弟二人就先行告辭了”。
白衣青年在藍衣青年的強拉硬拽下,才漸漸遠去了。
待二人走遠後,那位張主管嚴肅的看向守門的倆兒弟子怒道:“說,剛纔怎麼回事?他們要進派,爲何不讓他們進啊!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吧!竟然敢揹着掌門阻攔新弟子入門,你二人又該當何罪啊”?
守門弟子甲乙二弟子同時下拜,甲急忙辯解道:“張主管,剛纔的那兩個小子可是騙您老人家的,您老人家可千萬別信他們的信口開河啊”!
張主管眼神一眯,陰森的道:“是嗎?那我就追上去問問,他二人要是真來拜師學藝的我再告訴掌門也不晚那”。說完就欲要去的樣子。
守門弟子甲,急嚇得陪笑拉住張主管道:“哎!張主管別啊!別啊!”邊說着邊把張主管拉到了一旁的無人角落,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張主管的手中道:“張主管可是個菩薩心腸的好人啊!怎麼會幫着外人而要上掌門那處罰我等呢”?
張主管奸笑,向裡走道:“不錯,你二人成功的維護了本門的尊嚴。我會到掌門那兒多加表彰的啊!你兩兒可要好好幹那,再接再厲啊!哈哈哈哈哈”。大笑的進門了。
守門弟子乙,擦擦額頭的汗,對守門弟子甲探頭問道:“趙師兄,你是怎麼讓張主管變得這麼親近人的呢”?
守門弟子甲,一笑,吹噓道:“怎麼說我也是在普陀山混了這麼多年了,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守門弟子乙笑道:“那,以後小弟就靠趙大哥多加關照了”。
守門弟子甲奸笑道:“那就看你小子到底有沒有眼力嘍”!
守門弟子乙,道:“跟着趙大哥,小弟一定會突飛猛進的”。
二人哈哈大笑。
這時,山下又上來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劍客。
守門弟子甲見到,對守門弟子乙衝着那名劍客努努嘴,一臉的倒黴樣道:“你看,又來了一個學藝的。你去打發了他”。
守門弟子乙有了甲的“良好榜樣”。有模有樣,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囂張得道:“喂,小子。你是來學藝的嗎?我派今天不收徒,還是趁早乖乖的下山去吧!”
那名劍客秀眉一皺,滿臉不信的驚異的道:“不是吧!像你們普陀山這麼二流的門派也會有人來學武嗎?那可真的是太沒有見識了”。
守門弟子乙大怒,吼道:“你,你說什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說着就要拔劍。
誰知那名劍客卻是更加的先他一步拔劍,一劍割斷了他的咽喉。冷冷的道:“想要跟我動劍,你可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守門弟子乙,睜大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捂着脖子不甘的死去了。
劍客持劍向守門弟子甲一步步走去,他的眼中滿是肆意的殺氣。守門弟子甲嚇得步步後退,口中驚呼道:“你,你,你到底是誰?我等與你有何過節嗎”?
劍客冷冷的道:“哼!就讓你死得瞑目,我,就是天界冷無邪。你說,我們有什麼過節嗎”。
守門弟子已經嚇得像是失去了魂魄似得,顫巍巍的道:“劍聖,冷,冷無邪”。說罷,轉身便要逃跑。
他剛跑到門口,卻被冷無邪將手中的劍飛出,一劍從守門弟子甲的後背透心而過。
冷無邪可惜的道:“你與我並沒有任何過節,怪只怪你投錯了門派”。
說罷,一腳踢開了普陀山的大門,轉身向山下而望,靜靜的等待。
很快,由天界四弟子擡着的精緻豪華轎子出現了,上官飛雪戴着面紗端坐在內。她的身後,是天界所有高手。
上官飛雪並不想要分開襲滅五派,她不是不相信天界沒有這個實力。而是她不想要這麼做,因爲她想要一個一個的滅掉五派,讓他們活在自己深深的恐懼之中。
冷無邪對上官飛雪一禮道:“屬下冷無邪,恭迎界主”。
上官飛雪一點頭,轎子徑直向裡走去。
冷無邪自動的跟在了與蕭騰等人在一線,緊隨而後的後面。
迎面有四個普陀山弟子,見着向四個擡着轎子山的上官飛雪跑來,大喊道:“喂!,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普陀山”。
元不該眼眉一皺,怒聲道:“什麼東西?現在還不趕快逃命,還竟然敢在這裡跟我界主大呼小叫!去死”。飛身上前揮手,一手打出了四根銀針。全部正中普陀山四弟子的眉心,四弟子中針便倒地抽搐了幾下之後,不久便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