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該向前開路,大吼道:“普陀山的人都給我聽着,今天便是你們的死期。都快給我出來受死!免得一會兒要是被抓住了,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的,從兩邊一面衝出了一隊約十人的普陀山弟子,向他們持劍衝來。
天界這邊,立即衝出了數十高手怒然迎上了。
正殿的普陀雙雄:白雄與胡雄正在宴請江南四劍,六人正高聲暢談,酒菜吃喝的正是興頭之時。
忽然有一個普陀山弟子慌里慌張的跑來,大吼道:“二位師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胡雄一聲怒吼道:“你這個弟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啊!沒見我這兒有客人在嗎?怎麼這副樣子?難道你是見着鬼了是嗎?爲什麼這麼慌張啊”!
說完,胡雄對江南四劍陪笑道:“四位對不起了,是在下管教無方,讓各位見笑啦”。
那弟子慌里慌張的道:“二位師父,不是...是天界,天界殺上山來了”。
白雄等六人無不大驚,白雄跟是驚慌失措的道:“你說天界,殺,殺..殺上我普陀山了,他們來了多少人,四聖可來了嗎”?
那弟子驚恐而失望的道:“是的,是的四聖全來了,魔界的少說也有三百多人。還有一個女子似乎比那四聖還要厲害,坐在一個四人擡的轎子中,很是不凡”。
白雄徹底的絕望道:“什麼,四聖全來了,還有那,那天界,界,主嗎...”。
在場之人全部再次的陷入了震驚,胡雄與江南四劍中的二人同聲道:“天界,界主......”。
江南四劍中的一個矮胖之人,大驚失色的道:“那,天界的人到了什麼地方了”?
弟子道:“他們到了......”。
那弟子剛要回答,被外門飛進的數十飛針打得面目全非了。普陀雙雄與江南四劍六人,險險的躲開了。
不,有一個倒黴鬼。
只聽忽的有一個就是那江南四劍中的那個矮胖之人慘叫道:“啊,我的屁股”,他顯然是中招了。門上的窗紙上留下了數十個小針眼。
六人看着被射成刺蝟的普陀山弟子,來不及暗自幸運。
緊接着卻是聽到了外面元不該的譏笑道:“我們已經到這兒了,普陀雙雄,快出來受死吧”。
江南四劍中,一人爲那矮胖之人拔下了銀針,汗顏道:“老三,能堅持吧”!那個矮胖之人道:“放心吧,二哥,我一時還死不了”。
餘下五人,一臉的悲觀之色,就像是知道自己今天已經必死無疑了一般。
胡雄心一橫,大聲道:“不管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老子就跟他們拼了”。
說完,就向外衝出去。餘下五人似乎也像是受到了胡雄的鼓舞一般,毫不猶豫的向外衝了出去。
剛一出門的六人立即便被眼前的陣勢鎮住了,最其前面的是醫仙元不該,他的後面是整齊的天界方隊。
最前面的是一個讓胡雄與白雄十分眼熟的端坐在精緻小轎子上顯得無所事事的白衣蒙面女子,她的後面是天界鼎鼎大名的天界五聖中的:冰火界使蕭騰,劍聖冷無邪,毒神柳可可。在後面是天界的一干精英高手。
胡雄大驚的指着轎子上的上官飛雪,驚疑道:“是你,那天就是你,你真的是天界的界主”?
上官飛雪冷然道:“你知道不知道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現在你還是趕緊先設法保命吧”!
白雄因爲緊張,腦門上已經大汗淋漓了。
他顫巍巍的道:“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我們...五派可不是好惹的...”。
上官飛雪呵呵掩口輕笑道:“五派不是好惹的...呵呵..也太好笑了吧”!上官飛雪很是無法理解白雄的這番話語一般癡笑着。
那種美足以清人心脾,迷蝶戀花,真是用盡了一切讚美之詞也不足以表達她的風華絕代。
胡雄眼神凝重的對白雄道:“大哥,江南四位兄弟。大不了一死,咱們就與魔界拼了”。說完,白雄與胡雄二人同時衝了過去與最前面的元不該交上了手。
他二人身後的江南四劍卻是沒有動。
其中的一個大鬍子的人似乎是他們的大哥,上前對轎中的上官飛雪一禮道:“我江南四劍與普陀山並非一路的,我們只是隨便走走而已。我四人這就退去以免打擾到貴界的公事”。說罷,就要拉着餘下三人離去。
胡雄與白雄二人當場大驚,隨後是一臉的憤憤之色,二人都不約而同的瞪視了江南四劍一眼,但隨後就不得不手忙腳亂的應對元不該的步步緊逼。
顯然二人此刻是已經慌了神,否則依二人的功力,再加上現在聯手,怎麼會導致竟會被元不該逼得如此被動。
上官飛雪卻是右袖輕輕一揮道:“江湖上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俠義之士不是最講究什麼江湖道義嗎?現在你們的朋友有難了,就這麼着棄朋友不管了嗎”?
那人大驚,急道:“界主說笑了,我兄弟四人跟普陀雙雄真的並沒有什麼交情可言,我們只不過是被他二人給騙來的而已”。
白雄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靈虛子,你竟然如此的貪生怕死,滿嘴放屁。老子一有機會一定會第一個宰了你”。
上官飛雪一臉的鄙夷,輕笑道:“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玩玩吧!也就讓我天界見識見識你們江南四劍到底有何高招。毒神,就由你陪他們玩玩吧”。
柳可可無奈掩蓋在心中,嘴上只得輕聲:“是”。
上前故意對江南四劍行了一禮,喃道:“小女子武功平平,四位大俠可要讓着小女子點兒啊”。
柳可可說罷輕笑一聲,向四人慢條斯理,輕輕緩緩的走去。
江南四劍,四人對視幾眼。彷彿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各自取出兵器招式犀利的向柳可可攻去。
與元不該交手的普陀雙雄,似乎是已經心灰意冷,二人聯手戰元不該顯得手忙腳亂,竟是攻少防多,勉強招架。
但是二人畢竟是一派掌門。而且二人聯手,攻效更勝過二人一對一太多,所以雖然破綻百出,但是仗着自己有兩個人可以隨時的照應互防,一時元不該還真的難以擊殺二人。
一旁的冷無邪出列,對上官飛雪一禮道:“界主,屬下想要去助一下獸...,哦!不,是那個醫生,醫生一把”。
上官飛雪笑笑道:“去吧”!
冷無邪轉身看向了與元不該交手的普陀雙雄,眼神一冷,猛的拔劍飛身上前。
或許是由於胡雄太過關注元不該了,也或許是冷無邪的身影劍法太快了。冷無邪剛一幫戰,上去碎魂劍一道劍影鋒芒閃過,竟然一劍斬下了胡雄的右臂。
胡雄痛吼一聲,:“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
白雄大驚,看向胡雄道:“二弟,你怎麼......啊”!大意下被元不該一掌重重的擊在了胸口上,被擊飛了出去,張口突出一道血箭,白雄忍着傷痛不甘的怒吼一聲:“可惡,你們竟然偷襲......”。而後無力的倒地不起。
冷無邪裝作不悅的看向了元不該道:“我說獸醫,你也太沒情趣了吧!我纔剛來就被你給解決了,真是的”。
元不該笑笑道:“賤人,他們可還都活着呢!你也慶祝的太早了些吧”!
冷無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邪笑。只見忽然冷無邪的身影化作了一道殘影掠過了抱着右臂慘叫的胡雄後,又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地上的白雄身邊。
他的劍尖已經刺進了白雄的喉嚨,胡雄也在同一時刻應聲倒地。鮮血不斷的從他的咽喉中流了出來,被一劍斷喉的二人一臉不信的捂着脖子不甘的在地上顫抖了幾下便永遠的不會再動了。
從剛纔冷無邪出手的那一瞬間劍斬二人。可見冷無邪的劍法已經到了鬼神莫測,令人震驚無比的無上境界了。
冷無邪自傲的對元不該笑道:“妳覺得早嗎?爲什麼我卻是覺得一點都不早呢”!
元不該無語的愣在了原地。
再看,經過了三回合交手的江南四劍與柳可可。柳可可一掌震退了矮胖子二人,暫退一旁,將那矮胖子二人震到了他們的兩個同伴的身邊。
矮胖子穩住身,對一旁剛剛早一些被擊退在一旁的二人道:“大哥,四弟,你們要小心這個毒婦的絕毒”。那大哥,四弟同時贊同的點頭。
一旁的柳可可卻是吃驚的一捂口道:“哎呀!我險些都要忘了。我可是毒神耶!謝謝你善意的提醒啊”!
那個矮胖子向柳可可衝過去,怒道:“你個該死的毒婆娘,裝什麼清高啊!受死吧你”。
他一衝去,餘下的三人也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柳可可眼神一冷道:“我已經玩夠了,現在就送你們四個下地獄”。
只見柳可可與江南四劍的交手,已經處處透着陰狠。柳可可的身影靈巧無比,依次的對四人的門面灑下了一種黑色的毒氣之後,柳可可便輕功跳出了與四人的戰局,似乎是準備要在一旁看好戲一般。
果然,只見中毒的江南四劍都痛苦的丟掉了手中的寶劍,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臉,用力的撕拉,抓扯着,他們的臉上不一會兒就被自己抓的面目全非。可是他們還是在用力的撕扯着,在地上慘叫翻滾着。
柳可可到上官飛雪面前一禮道:“界主,柳可可已經完成界主之界令”。
上官飛雪看着地上還在掙扎翻滾的江南四劍,疑問道:“他們......”。
柳可可笑道:“界主還是請快快離去,免得被他四人的恐怖死樣所髒了您的眼睛”。
上官飛雪也面現厭惡的看了地上臉面已經黑紅摻半的江南四劍一眼,隨後點頭道:“好吧!”
說完,扭頭對冷無邪道:“對了,冷門住。我記得那時你好像說是,明天是五行觀清閒老道的六十歲大壽是嗎?”
冷無邪一禮道:“是的,界主,您是......”。
上官飛雪冷然譏笑道:“好啊,真是不錯呢!下一站,五行觀,咱們去給清閒老道去賀壽”。
天界衆人依次大搖大擺的走了,地上的江南四劍已經不在掙扎了,他們的臉早就已經面目全非,全部發黑,潰爛。猶如一灘爛泥附在了森森白骨上,黑色的血液不斷的從一道道抓痕中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