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幽聖天使、知雲客、寧天君、橋頭鬼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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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哪裡理會鄭應龍在想什麼,拿杯子自個倒了一杯酒,笑着衝秦佑石說道:“秦少,您才叫客氣,兩次援手我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今天我就借這杯酒敬你一個,謝了哈!”
和秦佑石碰了一下,高揚一飲而盡,把杯子放下後,衝着楚寒煙的位置揚了揚下巴,然後對秦佑石苦笑道:“秦少,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楚大小姐還在那,她那脾氣你應該知道,咱們來日方長,改天我做東,咱倆好好喝一杯。”
“哈哈哈,那好,既然高兄弟有事,我就不強留了,等你不忙時咱倆一醉方休!”秦佑石爽朗一笑,衝着高揚抱拳道。
秦佑石知道,要想贏得高揚的好感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欲速則不達,這事急不來,至少高揚現在不再對自己怒目相視了,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對了秦少,”高揚剛走兩步又轉回了身,望着端着空杯尚未坐下的秦佑石說道:“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高兄弟請講!”秦佑石雖然疑惑,但還是笑着請高揚說出來,但是高揚卻沒有說,而是笑着望了鄭應龍一眼。
鄭應龍能夠坐到這個位置自有他的本事,一下子便看出高揚將要說的應該是隱秘事,找了個合適的理由便走去了一旁。
“秦少,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做惡夢,每到半夜都會從夢中驚醒,並且頭特別疼?”
高揚話音剛落,只見秦佑石身子猛地一抖,臉上的笑頓時僵住,怔了片刻,然後象被踩住了尾巴一般,指着高揚,如同見了鬼一般,由於激動,聲音竟然變得有些尖細,“你、你怎麼知道?”
“呵呵,別忘了我是一個醫生!”高揚笑的如同一個神棍,“如果你相信我,每晚睡覺前在印堂穴上按兩分鐘,然後再在臥室裡點上一根檀香,用不了幾天,你便能睡上安穩覺了!”
“真的?”此時秦佑石潛意識裡已經開始相信高揚的話,一臉急迫的衝高揚問道。
誰難受誰知道,這一個月來秦佑石几乎就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一閉眼就是惡夢,醒來後頭疼欲裂,名醫聖手看了不少,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秦佑石都快被折磨瘋了,如果再這樣持續下去,用不了幾天他就得崩潰。
見秦佑石一臉慌張的樣子,高揚臉上蕩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你可以選擇不信,但是,如果想徹底痊癒還有一件事你必做不可!”
“什麼事?”秦佑石被高揚的話抻得心跳時快時慢,他開始在心裡詛咒起高揚來,草,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這樣容易讓人犯心臟病知道不知道?
“放下你心中的事,心無掛礙一身輕,只有這樣,你的這種情況才能徹底得到緩解!”說罷,高揚衝着秦佑手一揮手,轉身衝着楚寒煙走去,只留下一臉驚駭的秦佑石在原地發呆。
“他怎麼知道我的事,我做的這麼嚴密,不應該有人知道的,可是現在不但靜如大師知道了,甚至連他都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秦佑石臉上的淡然早已不見,臉色蒼白的跟得了一場大病一般,兩隻眼睛泛着空洞,頭上的汗水竟然順着脖子流進t恤裡面,他心裡清楚,他要做的這件事一旦讓自己爺爺知道,自己肯定會萬劫不復,但是如今卻有兩個人知道了,他們到底還是不是人?
當高揚走到楚寒煙面前時,楚寒煙剛用溼紙巾幫藍衣青年處理完額頭的傷口和臉上的血跡,現在正準備用創可貼把那處傷口固定住,藍衣青年的傷其實並不嚴重,只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了一個口子,不深也不長,兩個創可貼便可搞定。
“謝謝姐姐,姐姐你是仙女嗎?真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您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而且又這麼善良,你肯定是仙女,不過我說句實話您可千萬別生氣哈,您男朋友可真有點挫......”
就在楚寒煙幫着藍衣青年處理傷口的時候,脫離了危險的藍衣青年的話幾乎就沒有停下來過,吵得楚寒煙皺眉不止,好才藍衣青年貧歸貧,但並不輕浮,否則楚寒煙早就不管他了。
就在藍衣青年喋喋不休的時候,由於坐的方向正好背對着高揚,他渾然沒有覺察到已經站在身後的高揚臉色越來越陰沉,不怪高揚生氣,救了人反被人在背後說壞話擱誰誰都不舒服。
“我想,現在再把你交給他們的話,應該也不晚!”正當藍衣青年口若懸河的衝面無表情的楚寒煙瞎白話之際,一道冰冷的聲音驟然從他身後傳來,嚇得藍衣青年嗷的一聲跳了起來。
“大仙,大仙別跟我一般見識,我、我開玩笑的!”藍衣青年揮舞着手一臉尷尬的衝高揚解釋,眸子裡有一抹懼意如閃電般掠過,他好像很害怕高揚。
“楚師姐,要不你先回去?我有些話要問他!”高揚目光冷冽的望了藍衣青年,然後轉過頭來衝楚寒煙笑着問道。
“那好,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我爺爺那有情況我再通知你!”楚寒煙雖然有些疑惑高揚找藍衣青年有什麼事,但她並不是一個好奇心強的人,衝高揚交待了兩句,拎着包轉身便朝一旁的停車場走去。
結過賬,衝着不遠處仍在想心事的秦佑天揮手告別,高揚摟着渾身顫抖的藍衣青年穿過馬路便往自己家走去。
“大、大仙,您、您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被高揚摟着肩膀的藍衣青年帶着哭腔衝高揚問道。
“少廢話,如果你不願意跟我走,那就把你交給他們!”盯着哭喪着臉的藍衣青年,高揚惡狠狠的威脅道。
“別別別,大仙,我還是跟你走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高揚從未見過這種話嘮,胳膊一緊,聲音如同冰碴子一般鑽進了藍衣青年的耳朵裡:“閉嘴,再說一句信不信我馬上把你交給他們!”
這招果然好使,藍衣青年身子一震,果然不再出聲,只是臉上的絕望之色更濃,他不知道這個腦中有一團金光的男子要帶自己去哪裡,萬一是變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