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
一開始薛崇訓進書房的時候就聽到屏風後好像有人,但因爲是在自家內宅他就沒有在意,後來就把那岔給忘乾淨了。不想後面那暖閣裡真有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妍兒的|娘孫氏。
孫氏聽薛家的人說府上的收支帳目在書房裡有存檔,正想過來翻看一下。因爲她發現薛崇訓竟然沒有什麼產業,覺得很奇怪,要知道他可是食封五千戶的郡王,而且是河東大族在家鄉的土地上也有一些收入,爲甚沒剩下什麼?
她的女兒李妍兒成了薛崇訓的正妻,在薛家是有相當地位的,如處理得當,薛家的利益她們不是也能有份麼?孫氏趁自己在薛府正想弄明白這事兒,卻不料見着薛崇訓和金城一塊到書房來了,她也覺得有點尷尬,便呆在暖閣裡沒吱聲,只等他們說完話出去。哪想一對男女在書房裡沒完沒了的調起|情來了,孫氏等老老半天,實在鬱悶。
初時還好,他們只是說着宮裡的事,孫氏不過是替女兒感到有些緊張。那金城在薛崇訓面前要死要活的,不是變相的詛|咒發誓海誓山盟麼?孫氏都捏了一把汗,覺得李妍兒就算名正言順想和金城鬥法真是差了好多火候。
後來他們就更過分,金城一個還沒出閣的宗室,竟然在這裡偷起|男人來了!饒是孫氏過來人,也聽得面紅耳赤……那對男女在地板上就胡作非爲起來,金城那聲音本來就純,呻|吟起來極具穿透力,孫氏光是聽聲音都能設身處地感覺到她的疼痛與迷|亂,不僅僅是痛楚那麼簡單,還有第一次的新奇與激|動。
孫氏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更是看得驚心動魄,只見金城坐在薛崇訓的懷裡,柔韌的腰肢拼命地扭動。而薛崇訓正在|舔|她的上身,舔|得嘖|嘖|有聲,而金城還呻|吟|着說叫咬她的乳|尖……孫氏身上一陣惡寒,彷彿那舌|頭|舔|得不是金城,而是自己,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見到薛崇訓含|那乳|尖時,孫氏的乳|尖也漲得萬分|難受。
她不敢吱聲,只得硬着頭皮等着……這要是撞破了,臉往哪擱?
孫氏艱難的忍受着,只覺得裙|內冰涼一片已是溼|得不成樣子,身體裡彷彿鑽進去了幾隻螞蟻似的萬分難受。
她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覺得自己的反應十分羞|人,但並沒有覺得可恥。禮儀人|倫是一回事,女人的正常反應又是另一回事,自己也沒法啊,能恪守倫|理便可。只要別人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窘狀,有什麼關係?
不過她也挺鬱悶的,早就已經清心寡心了,卻偏偏遇上這樣的事兒,弄得身|上又溼|噠噠的。
老半天之後,書房裡那對男女總算完了事,收拾一陣之後便走了。孫氏又等了一會,這才鬆了一口氣從暖閣裡走了出來。這時起了一陣微風,她頓時聞到了一股很特別的味道,頓時臉上又是一紅。
她輕輕咬了一下朱脣,胸|口起|伏着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心情,心道忍耐一陣便過去了。這女人和男人不同,相比之下並不容易被刺|激起那種欲|望,當時那陣子一過去,日子還是照樣能過。
她如此鎮定了一下,正準備回房洗澡換身內衣時,忽然見到桌子上的硯臺旁邊放着一枝紫毫筆。一個羞人的念頭頓時閃進了她的腦際……
不行!生爲人|母,女兒都嫁人了,還做這種事,豈不是寡廉鮮恥!
可是……別人又不知道,關什麼事?
孫氏猶豫了一陣,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人,周圍安靜極了,連只麻雀都沒有。她的腳不聽使喚的向桌子那邊移動,胸|口起|伏不停,呼吸幾乎都要停止,就跟偷東西一樣緊張……比偷東西還要緊張。
她鬼使神差的忽然抓住了那枝筆急忙塞進了袖子,吞了一口口水,躲到了書架後面。想着自己要做的事,她更加無法平靜下來,一種奇癢彌散開來,不是下|身|裡面的感覺那麼簡單,它就如從骨頭裡泛上來的一樣,想|撓都找不到地兒。
孫氏實在忍受不了,記忙把毛筆從袖子裡摸了出來,拿着筆的手悄悄伸進了裙腰,當她用筆豪在最敏|感的花|蒂小鈕釦上使勁掃了幾下之後,頓時一種叫人解脫的舒適感瀰漫到全身讓她軟軟的,咬着牙纔沒呻|吟出來。
她急忙手指撥開了下|面的肥|脣,將那紫毫筆塞了進去。那柔韌的筆豪進入身體之後,彷彿不是掃在充滿皺褶的腔|內,而是在撫|弄她的內心。
整理好裙子之後,孫氏不敢過多逗留,準備就這麼回自己房間再取出來。她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書房,沿着屋檐下的檐坎石路走。孫氏住的地方就在這院子裡,沒幾步路,但就只有這麼一小段路,也夠得她爽|快的。那毛筆正插|在身體裡面,在她邁腿走路的時候它就在裡面不斷攪動,感受無以言喻。
也許是太久沒有過這種事了,孫氏來得非常快,剛推門進屋時,最後的時刻便來臨了。她記忙扶住牆壁,從袖子裡掏出手帕來塞住嘴,沉悶的哭了一聲,全身都繃緊了。她感覺下|面的兩個地方都噴|出|水來,其中有個地方本來不應該噴|什麼東西的,可是有時候卻會發生這種事兒……以前她以爲是失禁,後來才知道並不是一種東西。
不料就在這時,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關切的說道:“娘,你怎麼了?”
孫氏大驚,急忙轉過身來時,發現是女兒李妍兒來了,她的內心慌亂非常,記忙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事兒,你,什麼時候來的?”
李妍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見孫氏額頭上有汗珠,幾絲頭髮被汗沾在上面,臉色十分蒼白,而且李妍兒剛纔明明聽到她在哭。李妍兒急忙緊緊抓住孫氏的手,一手摸她的額頭:“娘,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我沒|病!”孫氏急忙搖頭,“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憂。”
李妍兒美麗的大眼睛裡滿是關切,抽了抽小鼻子傷心地說道:“娘你可不能生病,我叫人去找郎中來把把脈。”
孫氏急忙說道:“我沒|病!瞎折騰什麼?”
“可是……”李妍兒疑惑的看着她。
孫氏道:“現在咱們又不缺錢,我要是生|病|了爲什麼不看郎中?可沒事去找事作甚,找來郎中開了藥,是藥三分毒,吃了反倒不好。”
李妍兒見孫氏額上有汗水,只得說道:“我去給你打點水進來,擦一下臉。”
孫氏正想把腹|中那枝筆取出來,無奈李妍兒在這裡,怎麼好把手伸進裙子裡去?聽到她說要出去打水,當下便說道:“嗯,去吧,可能天氣太熱了的關係,洗個臉就沒事了。”
不想李妍兒動作非常快,她活蹦亂跳的一個少女,做事兒十分麻利,而且一心想照顧孫氏,跑得就更快了,孫氏還沒來得及取毛筆,李妍兒已經端着盆子進來……主要孫氏要取出那玩意有點麻煩,插|進|去太|深了。
李妍兒擰了幾下毛巾,走上來親手給孫氏擦臉,還一邊溫柔地問她好受點了沒……孫氏一面對女兒的貼心高興,一面又鬱悶:肚子裡塞着根毛筆,好受什麼?
孫氏覺得很不舒服,一則塞着東西有異|物|感,二則小衣(內|褲)都溼|透了,貼在皮膚上很不舒適,她忽然想起來沐浴的事兒,便忙說道:“方纔我收拾屋子,出了一身的汗,想沐浴更衣,你叫人給我準備熱水。”
李妍兒忽然想起什麼來,一下子抓住孫氏的手道:“對了,兔子生病了……我正急呢,可是剛纔以爲娘也生病了,就把兔子給忘啦。娘沒事,那趕緊和我去看看兔子吧。”
孫氏鬱悶道:“兔子在哪裡?”
李妍兒道:“在我房裡啊……就是黑炭房裡。”
孫氏正色道:“那是薛郎的臥室,我豈能隨便進出?”
“哎呀,他出去了!”李妍兒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孫氏就走,“嗚嗚嗚,可憐的兔子,別被我養|死|了啊。”
“等等,我……我想換身衣服。”孫氏不想這麼走。
李妍兒哪裡肯依?“又不是要出門,就在自己家裡,換什麼衣服啊,咱們看了兔子再來換吧。”不容分手拉了孫氏就走。
孫氏聽到李妍兒說“自己家裡”的時候,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她們母|女已是無家,大明宮並不是她們的家,現在李妍兒出嫁了,薛崇訓在還算對她不錯,挺寵她的,要吃什麼穿什麼玩什麼從來不限制,也沒強迫她做什麼。而且現在李妍兒最依賴的娘也在這裡,她好像很喜歡薛府的樣子。
孫氏找不到其他理由搪塞過去,這下可就苦了她。從書房到薛崇訓那邊有好長一段路,而且李妍兒擔心兔子,拉着她走得急……孫氏身體裡的那枝毛筆因爲疾走在裡面搗騰得更快了,她走路的時候,雙腿這麼交錯跨步行走,那肥|脣就如含|着毛筆一般磨|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