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聲|色|者,也可以說成是聲音和顏色。薛崇訓不僅貪戀地用手背輕撫着那凝脂般雪白顏色的肌膚,欣賞上面的點點水汽結成的水珠,更貪戀她輕輕的呻|吟聲音。她的聲音並不是細膩的清脆的那種類型,嗓子有點低沉,卻富有嫵|媚的節奏感,別具滋味。
薛崇訓的手指就像觸碰着嫩|豆腐,彷彿稍稍一用力就唯恐將其弄壞了一般,輕得叫人心急。宇文姬迷離的眼神看着俯身在自己跟前的薛崇訓,只見他那寬鬆的輕袍領口裡結實的胸膛,她已經動|情了,雙目含|春,舌|尖偶爾會舔一下朱脣,喉嚨輕輕地蠕|動着。
薛崇訓慢騰騰的,她也動彈不得,急又急不來,就像一個身處沙漠的人,急切地渴望着甘泉卻又只能枯坐苦等。在安靜輕柔的表面下,是一顆火山爆發的心。
薛崇訓知道,其實宇文姬的內心是如此火熱,只是平日被禮儀束縛還會如此規規矩矩吧?
繩子束縛了她的身子,卻釋放了她的內心。
薛崇訓滿意地看着自己結成的網,她的胸|部上下被麻繩恰到好處地擠壓發|漲,乳|尖因充|血而變得就像兩顆紅得嬌|豔|欲|滴的葡萄。此時她是非常得敏感,他根本不需要費勁,手指輕描淡寫之間就能讓她身子發|顫。
在溫暖的空氣中,充斥着一股別樣的體香,叫薛崇訓聞着十分舒心,但細聞之下又似乎什麼氣味都沒有,這是女人散發的雌性|激|素?
“薛郎……”宇文姬總算到了忍耐的極限,掙扎起來,但她不是想掙脫,而是想|要。薛崇訓一直很專心地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專心讓他彷彿能設身處地地感受到她的感受,於是恰到好處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想|要了麼?”
宇文姬的臉一紅,遲疑片刻點了點不語,她現在依然會感到害羞。
“爲什麼每當這種時候我都會想起大明宮教坊曲《長相思》?”薛崇訓看了一眼她美麗的臉蛋上羞臊的紅暈,不慌不忙地說,又淺吟道,“滌藍翎,滄海傾,怎斷桃洲不捨情,相思綠柳營。人飄伶,影孤伶,書斷淵渟尺素輕,枉添苦夢縈。欲了情,難了情……”
他彷彿在品味這種心情,如見美好的事物,非常想佔有而不得,那種磨人與無奈。
宇文姬除了對他的遲鈍緩慢感到惱怒,也受到那帶着磁性的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引|誘,她不必在意薛崇訓究竟說了些什麼,只需要他在說話就好。在情|欲的影響下,宇文姬感受到了許多讓人沉迷的東西,特別是薛崇訓認真專注時給她的吸|引。從他一絲不苟地綁繩子開始,到現在他專注看着自己的眼神,都讓宇文姬特別迷戀,男子認真的時候好像對女人特別有吸引力。
而薛崇訓從她的眼睛裡也感受到了她的傾慕之心,他感受到了被愛的感受,這種感受包括了自戀、成就感或是其他什麼?總之是非常受用,是單純發|泄|欲|望是不可工日而語的事。
他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光|潔柔滑的肌膚口感特別好,鼻子直接貼在那裸|露的皮膚上,尚能聞到她的氣息。
這回的親吻不是那麼輕柔了,他還在吸|允,把那柔軟的肌膚像果凍一般吸|進口中,放在一塊皮膚換地方時,能看見剛纔那塊皮膚上留下了紅色的痕跡,就像淤痕一般。
如此這般的吸|允,能讓她的感覺不只停留在皮膚表面還,還深入裡層,甚至骨髓……她的呻|吟愈加頻繁,在迷戀的喃呢中,她的雙腿躁動,想併攏想分開都不得。束縛壓抑讓她的雙腿在微微地顫|抖。
“薛郎,你在往上……”宇文姬總算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於是薛崇訓緩緩上移,到了腿的根|部與身子交接的地方,但並不觸及那要害之處。宇文姬帶着哭腔道:“右邊一點……啊!”
在渴望之中,她的聲音漸漸放得開了,婉轉的動聽的飽含感情的音樂讓這朦朧的小木屋春|意盎然。溫暖的屋子,因爲水霧讓燭火的光亮朦朦朧朧發散,就像一團團光暈。嬌|娘在草蓆上挺起腰肢,後仰的頭讓長髮凌亂散開,伸直的脖子分開動人。
薛崇訓由於被自身的渴望矇蔽,說話也不怎麼用腦子了,只管說着一句單調無甚意義的話:“宇文姬你想要了麼?”
她本來就很急切了,聽得這樣一句彷彿咒語的話,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氣道:“薛郎我們來吧,你幹嘛非要這樣折磨我?”
“這不是折磨……”薛崇訓停下舌|頭,歇了一口氣道,“是爲了快活的時候更加強烈,更加用心。”
“你幹嘛停下?”宇文姬沒好氣輕斥。
薛崇訓無辜道:“你問我話,我對着那裡說給誰聽呢?你肚子裡有耳朵麼?”
“別停下,我求求你了……你別說話!”
於是他繼續忙活,那黑色的悽悽芳草捲曲凌亂,沾着幾顆晶瑩的水珠,在他埋頭品嚐那柔軟之處時,那些毛茸茸的芳草撫|弄得他的鼻樑癢|絲絲的,所以他偶爾會伸手去撓自己的鼻樑。
“啊……”宇文姬張開嘴,眼睛無神,剛剛繃緊挺起身子時,卻頓時感到下面一涼,那靈活溫暖的舌頭不見。她的眼睛都紅了,想掙扎起來瞧瞧怎麼回事,卻發現四肢動彈不得,只能仰在草蓆蜷曲着雙腿無法活動。她有些惱怒地拼命掙扎了幾下,幾乎要哭將出來:“你作甚……這時候不能多一會兒?”
薛崇訓心下一陣好笑,但面上卻未表現,只躺到她的身邊,用手指撫摸她的長髮,讓柔滑的髮絲從指間滑過,好言道:“沒事沒事,彆着急,一會我給你更好的。”
“現在吧。”宇文姬抽了抽鼻子,對於他的良好態度,她氣也氣不起來,只有急切焦躁。
薛崇訓趁機說道:“可是我還不很想。”
宇文姬看了一眼他長袍下面那頂得老高的地方:“你騙人!也不公平,爲什麼我一絲|不|掛,你身上還穿着衣服?趕緊給我脫了!”
“好,我脫。”薛崇訓一副好脾氣很有耐心的樣子,一拉腰帶除去身上唯一的衣物,起先剛洗了澡裡面什麼也沒穿。他又說道:“你侍候我一會,願意麼?”
用嘴接觸那樣的東西,要是在平日宇文姬會覺得是非常噁心骯髒不可理喻的事兒,但這時候她只說道:“我動不了,你靠過來。”
於是薛崇訓跪坐在枕邊,她偏過頭來,猶豫了片刻,總算張開小嘴輕輕叼|住了蘑菇一般的前頭。
他瞬間感受到了她那嬌|美柔軟口中的溫度,彷彿被包圍的不只是那小小的分|身,而是整個人都被溫暖的感覺包圍裹住,比泡在溫泉裡還要暖。他不由得呻|吟着長嘆了一口氣……因爲他覺得全身都想被吹|脹|了,從胸中長呼一口氣能釋放一下壓力。
“注意不要用牙齒碰。”薛崇訓道。
“唔……”宇文姬悶悶地應了一聲。過得一會,她放開了喘|息歇一口氣道:“個頭太大了,兩腮好酸啊。可以了麼?怎麼你還不想,是不是厭倦我了?”
薛崇訓忙道:“怎麼會,我這不忍着的麼,你很好。”宇文姬沒等那好字落地,就隨即問道:“哪裡好?”
“哪裡都好,從內到外,從頭到腳,從胸部的美麗線條到平緩的小腹,雙|腿更是鬼斧神工美到了極致。”薛崇訓的甜言蜜語張口就來。
果然宇文姬樂了,雪白的牙齒輕咬|着|脣|道:“那你還不快來?”
薛崇訓當下便不再折騰,向下方爬到她的腿|間,跪坐在草蓆上,把着自己的那|話|兒在那溼|漉漉的柔軟縫隙上下輕輕一|磨,在宇文姬的哼哼|聲中,便把那蘑菇|般的頭兒滑|進去了一截。
沒有隔離的融合,薛崇訓彷彿感到兩人的全部都合二爲一。她因繩子的束縛,雙腿是蜷曲的,大腿|腿面向她自身的腹部靠近擠|壓,這個姿勢雖然仰躺着,卻也將臀|部呈現了出來。薛崇訓便雙手捧着那彈性的誘|人的白|臀來回活動,她身體裡那一圈圈的皺褶隨着進|出之間箍着薛崇訓的分|身掃過,讓他渾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脖子上的經脈都鼓將出來。
溫暖|溼|潤的空氣、香|豔的氣息、“嗶|嘰|噗|哧”的聲音、喘|息、呻|吟……薛崇訓的手捏着她的白|臀時,見她胸上的柔軟白兔正在隨着身體的顫|動像水波一樣蕩|漾,分開誘|人,於是他又貪婪地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乳|房,揉|搓之下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那漲得豎|起的乳|尖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不到一炷香工夫,宇文姬的身體彷彿充滿了力氣,一面“哈、啊”地大聲說着什麼,一面挺起腰肢使勁地磨蹭起來……真的很用力,連薛崇訓都擔心把她下面的|脣給磨破皮了。
但她的力氣就如臨死前的人迴光返照,很快就消失得乾乾淨淨,在一聲長長的哭聲之後,便軟了下去,身體的骨頭都像消失了一般。但一炷香工夫對薛崇訓實在不夠,他還在繼續,因見宇文姬癱了一般,爲了儘快,他只好愈發快速,沒一下都打到了實處。
“薛郎……停一會,我受不了了……啊!”宇文姬哪裡經受得住如此折騰,一個浪頭剛上來,還沒停一會又如此這般,她在討饒聲中長長地哭喊出來。
後來她的哭不只是聲音了,連眼淚都流了下來,看來是真的經受不住,好在這時薛崇訓總算是完事了。停止下來時,宇文姬滿臉淚水雙眼緊閉已是半昏迷狀態,她的身體在抽搐……這時他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低頭看時,原來草蓆溼了一大片,那種滑膩的水澤卻不可能有那麼多,她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