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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院子,院子內載種不少樹木。樹木的葉子都落光了,枯槁的樹枝;不斷隨風舞動。一個十二歲的女孩;領着一個三歲的小女孩玩耍。十二歲的小女孩,是白世基最小的女兒白鳳麗。三歲的小女孩,是易天城從未謀面的女兒易詩音。詩音走步很穩當,跑步有點不穩。白鳳麗邊跑邊喊道;“詩音,快過來;小姨在你前面”。他不斷遊弋在易詩音的左右,隨時準備攙扶即將跌倒的易詩音。
如萍匆匆忙忙的跑進屋子內,看到如萍氣喘吁吁的樣子;白鳳霞很是吃驚。如萍拍拍胸脯說道:“小姐,白公子回來了;而且還成了將軍”。話音未落,白鳳霞愣住了;久久回不過神來。她也高興的回不過神來了。三年了,她自己也記不清楚;多少次魂牽夢繞。多少次輾轉反側,思念夫君;今天終於將他盼回來了。此時的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心中的喜悅。回過神的白鳳霞,趕忙跑出屋。
白鳳霞來到院中,拉着易詩音;徑直向着大廳走去。白鳳麗不解的問道:“姐,我們這是幹什麼啊”!白鳳霞心急如焚,哪還有心情回答她的話。大廳內擠滿了人,白世基夫婦也來了。
易天城、王疾風來到勵武堂門口,他們身後跟着二三十名士兵。“你們就在這裡等待,不用進進來了”。易天城一揮手。二三十名士兵迅速分爲兩排,站到勵武堂門口兩邊。王疾風心中有些後怕,他們兩個棄學參軍;是私自決定。他還是很害怕,自己父親會責怪自己。王疾風悄悄說道;“表哥,師父那一關怎麼過;他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師傅雖然是勵武堂名義上的老大,但他是懼怕姨母的;你的母親?有你母親在,師傅也會有所收斂的”。
正在這時,陳義來到大門口;看到易天城二人。“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回來了,衆兄弟很是想念你們‘。易天城高興地說道:”我以爲是想念大家,師傅、師弟他們還好吧“!”好!他們都很好;現在大家都在大廳等着你們,你們快去吧“!易天城點點頭,低聲說道:”師傅,那邊沒什麼問題了吧“!”大師兄的意思,是你們棄學參軍;師傅會不會責怪你們“。陳義略微沉思,王疾風興奮地一拍手掌;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陳義拍拍胸脯,”師父的確很生氣,不過二位師兄儘管放心。有師孃爲你們撐腰,你們不會太過難堪的“。
易天城抹了一把冷汗,挺了挺胸膛;進門去。首位之人,便是王正宜和白世基。易天城開口說道:”師傅,父親;你們還好吧“!王正宜黑着臉說了一聲”還好“!白世基就不一樣,他踏前一步。拉着易天城的手,興高采烈的說道:“城兒!這些年還好吧”!“很好,謝謝父親關心”。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忙拉着他的手;高興地說道:“快來見見你的女兒,你還不知道吧!你沒走多久,鳳霞就有了”。
易天城先是一愣,然後顧不得和別人打招呼;迅速來到白鳳霞的身邊。小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易天城。對於眼前這人,她有些生疏;但冥冥之中又有種親切的感覺。她這小小的腦袋,自然想不通個所以然來。易天城對着白鳳霞,相視一笑。然後蹲下身子,摸着易詩音粉嫩笑臉;輕聲問道:”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詩音,你就是爹爹吧“!小女孩的話語還有些生澀。易天城滿面微笑,將她抱起:”你說對了!我就是爹爹“。”有了家,連我這個姨母都忘了“。程雨蓮走了過來。易天城微笑道:“姨母哪裡話?我不是沒有顧上嗎”?
寒暄了一陣後,易天城他們便回到屬於自己的小院;小詩音被領了出去。屋內只剩下白鳳霞二人,易天城拉着她的手說道:“我走之前答應過你,三年之後回來的。那時第十二師正轉戰兩江之地,被我拉回來駐守洛陽;他們許多人還有些不滿呢。以後我就駐紮在洛陽了,天天陪着你”。白鳳霞臉上露出幸福的面容,自己夢想的不就是這樣嗎?執子之手與之偕老。
駐守洛陽,易天城也不輕鬆。整日督察洛陽防務,及各個要塞。司令部,擺設頗爲簡單。一張大型軍事地圖,掛在牆上。一掌長形桌子佔着小半個司令部,桌子左右放着二十把椅子。二十位軍官,整齊的坐成兩排。易天城率先開口道;“我視察了一下洛陽防務,感覺我們兵力嚴重不足。如今我們兩旅一團,合計五團;共一萬二千人。各大要塞駐兵,城牆防守;再加上維持治安。一萬二千人遠遠不夠,我私下統計一下;最少要三萬”。“司令的意思,是要徵兵嗎?這有點不妥吧!徵兵是要經過政府的同意吧’!
“趙旅長儘管放心,經過政府同意;我們就可以安心徵兵了。至於政府這方面,你們不用擔心;現在關鍵是有誰負責這一塊”。易天城輕聲問道。訓練新兵就是要將兵權交出,這個時候兵權就是軍人的**。生逢亂世嗎?有了武力纔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縱然革命軍有別於軍閥,但是他們思想一時轉不過來。第十二師組建不足一年,軍隊還未徹底熔成一團;各軍官還是有私心的。
大家都不說話,易天城心中很清楚;他們在想些什麼?易天城略微沉思,開口說道:“既然大家無人請纓,那就由我來認命吧!程元坤、李文虎、李鳴聲和王疾風;交出你們的兵權,負責徵發新軍訓練新軍的任務。他們幾人騰地一聲站起,看他們臉色心不甘情不願。易天城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沉聲道:”你們有意見,我在這告訴大家;既然你們跟隨我來到這裡。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都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