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紅赤色的光從天幕中散了開來,照在焦黃的地面上。這道光來自遙遠的天際,在那裡聳立着一座巍峨的火山,火山上空是一顆轉動着的巨大的的輪盤,日日夜夜發出耀眼的光澤,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
日月回輪,這就是聖靈界的太陽。這就是聖靈界,一個充滿窒息的空氣的世界。
沒有花草,也沒有生機,只有忙碌的人馬。
近雲生望着天際雄渾的景色,陷入了深思。良久他纔回過頭來,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南方主將阿必色,問,“我們已經行動了嗎?”
“我們已經行動了,有頭鷹那樣的高手,大王只管聽好消息。”阿必色答道。
近雲生掃了一眼殿內的侍衛,說,“你們先出去吧。”
眼看着侍衛們全部離開大殿,近雲生一把拉過阿必色來,坐到自己身邊,伸手就要向她的身上摸去。阿必色急忙掙開,低聲說道:“大王,這裡可是聖靈界的大殿。”
近雲生道:“那又有何妨,難道我整天爲了聖靈界操勞,連一點自由都沒有嗎?”
阿秘色用手拂過自己的面具,柔聲道:“大王日理萬機,末將縱萬死也會讓王開心。不過……”她略一沉吟,向着後宮瞟了一眼。
近雲生當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當下頓學索然無味,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忽然道,“我看,我們不如到巴比花園,那裡是來風大師的練功之所,只要來風大師不去,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到那裡。”
阿必色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自己先行走出大殿。
信源都把身體站的筆直,道:“大王放心,末將一定不會讓大王失望。”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暗自叫若。似乎大王眼裡只有南方主阿必色,其他人都是點綴一般。沒有辦法,誰讓阿必色長得如花秘玉,深得大王的歡心呢。
信源都鬱悶地走出聖殿,飛身上了八匹戰馬拉着的戰車,對手下人說:“通知松下井將軍,加快快道運兵的速度,在八月十五前,我不僅要運送五萬兵,我要運過去十萬,看大王還怎麼說。”
手下的士兵儲運馬車向前駛去。
信源都看着街市兩面的行人匆匆而過,見到他這輛車無不投以虔誠的目光,心中暫時涌起一種自豪。但是一想到阿必色,那剛剛升的一點豪氣立刻消散了。似乎大王太寵愛阿必色,說不定哪一天阿必色就會踩着他的頭成爲他的頂頭上司成爲呼風喚雨的極品人物了。
看來應該把這事向西方主將說明,不要吃了來風上師與阿必色的暗虧纔好。信源都下定主意,一定要與阿必色好好鬥一斗。
馬車拐了一個彎,一騎快馬向這邊奔過來,到了車前猛然停住馬頭。一個年輕的將領飛身下馬,緊走了幾步跑到車前,單膝跪倒向信源都請安。這人正是信源都手下愛將松下井。
信源都讓他與自己同乘一車,跟自己一同回府。松下井見信源都一臉的不快,猜測一定是因爲快道運兵的事與受到了大王的批評,便一陣冷笑,說:“大王對我們的運兵速度還不滿麼?”
信源都點點頭,說:“大王希望在八月十五前運送過十五萬人馬,但是隻有那一條道路可通,還不能被普還界發現,紙上談兵易,真操作起來談何容易。”
松下井道,“我早就說過,將軍就算運過去二十萬人馬,那受表揚的還是南方主將。”
信源都看了松下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