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以前住的那個房間後,蘭劍還有受傷在宮內休息的梅劍,雙雙撲入我的懷中。
好不容易讓二女的眼淚平息下來,我將自己劃分四部的想法和在靈鷲宮的養值計劃說了出來,讓她們幫忙謀劃。
其實所謂的養值計劃,就是給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後人洗腦。公佈出四位統領後,我會宣佈每一位統領的任期只有十年,而且每人只能任一次。再讓他們將自己家中小於十二歲的孩子帶上靈鷲宮,靈鷲宮負責培養他們。女性就加入靈鷲宮,而男性呢,就是那四位統領的後選人,當然這後選人的身份只屬於他們自己所在那部。爲了配合靈鷲宮對他們子侄的培養,再讓他們交出各自的武功密籍。
等我的公告一下後,他們剛開始不願意,但想清楚自己生死符未解,而且送來的弟子不僅可以學習靈鷲宮的絕學,更有機會統領九洞一十八島的英雄人物,這樣一想,心裡也就沒什麼不怨言了。
在抓到慕容復幾人的第二天,靈鷲宮的酷刑就讓他們吐露了全部秘密,而我立刻派陸瑩帶一部弟子,領着新成立的四部人馬一起剿滅慕容家的秘密據點,從此慕容一脈就真的滅亡了。
想到陸瑩,我剛開始也想追她的,可是後來因爲梅蘭竹菊四姐妹的原因和語嫣、婉清的態度,弄得我實在沒心思,而現在,我就更懶得去追求了,我和她以前的那一絲暖昧也不了了之。
好不容易在靈鷲宮的事情全部了結,纔有時間休息,一張請貼送到我面前,是以西夏皇室之名發給我的。看着眼前的請貼,我一陣惱怒。看到我臉色不好,語嫣從我手中抽出請貼,細看之下,不由鬆了口氣,她本來以爲這是彩兒發給我的婚貼,原來只是西夏公主招附馬的邀請貼。
看着手上的請貼,語嫣心中暗笑:“見岷哥這麼久不去看她,看來彩兒這丫頭等不及了。呵呵!還是幫她一把好了!”其實語嫣和彩兒一直有通信來往的,當初彩兒氣我一直不去看她,就讓語嫣和婉清幫忙,希望她們激激我,這纔有了婉清在我面前故意提及彩兒的事。
“岷哥,你還是快點去吧,要是到時候,彩兒妹妹被哪個國家王子世子得到,那你想後悔都沒機會了!”語嫣緩緩坐到我身旁,軟軟地靠着我,嬌聲地說道。
“那你們呢?”我也想去,彩兒可是我早就定好的老婆呀,不能這麼吐給別人!可是我能爲了彩兒,就將她們丟在一旁麼!
聽了我的話,婉清嘆了一聲,說道:“岷哥,你是不是變笨了!你可以先去,我們隨後就來嘛!要是我們到的時候,你還沒解決彩兒妹妹的問題,那你就別進我們房間了。”
聽了婉清的話,我立刻起身,說道:“那我現在就出發,你們隨後跟來吧!”說完我便掠出門去。
在我趕到銀川城外的時候,段譽帶着大理四護衛與鳩摩智戰在一處,而鍾靈和阿碧站在一塊。
看到阿碧,我愣了一下,想不通她怎麼和段譽鍾靈他們在一起。在表面上,鍾靈是段譽的妹妹,陪着哥哥出來遊玩是很正常的,但阿碧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在場中的另一邊,站的是一個黃衣胖子,體形還蠻大的,他身後站着二十多名武士,皆是吐番衣物。
鳩摩智雖然被五人圍擊,但絲毫不落下風,反到是段譽五人,讓他逼的險境重重。朱丹臣手上長筆直轉,身體扭動着向鳩摩智的面上擊去,而另一邊的楚萬里手上魚竿左右搖擺,快速向鳩雙腿打去。
見二人的攻擊同時到來,鳩摩智腳下一轉,以他們難以企及的速度避開,然後飛身而起,一腳踹在傅思歸的銅棍上,擊傅思歸擊退十餘步,才噴出一口血來。而鳩摩智卻是借力再起,空中一個翻身,避開古篤誠的雙釜,一腳踢向段譽。
段譽也不避退,右手出指,指力隔空點向鳩摩智身上大穴。鳩摩智也知道如果自己讓他這一指擊實,那肯定不好受,於是強壓下身子,同時一刀火焰刀向段譽隔空斬去。
“咦!段譽是什麼時候學會一陽指的?”我在鍾靈身邊疑惑地問道。
突然聽到我的聲音出現在耳旁,鍾靈嚇了一跳,見來人是我,立刻跑到我身邊,拉着我的衣服,說道:“沈大哥,你快救救我哥哥吧!”
剛纔阿碧也聽到我的聲音,她也見過我的厲害,不僅輕鬆打敗慕容復,而且只是站出來,就可以嚇退那麼多西夏高手。阿碧也跑到我身旁,紅着眼,說道:“沈大俠,求求你了,救救段郎吧,那個番僧想殺他!”
聽到阿碧的話,我張大了嘴,面無表情地對鍾靈說道,“小靈兒,她剛纔叫段譽什麼?是不是我聽錯了?”這個阿碧怎麼會和段譽在一起的?他管的住這個多情種子嗎?
鍾靈搖搖頭,說道:“沈大哥,你沒有聽錯,阿碧姐姐就是我嫂子啊,他們已經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
場中的六人也都發現我的到來。見鍾靈親熱地拉着我的衣服,鳩摩智還以爲她是我什麼人呢,對場上的敵人也不敢出手太重。
朱丹臣提筆於前,擋在鳩摩智擊來的路線上。鳩摩智手掌貼在朱丹臣的長筆上,再一用力,連掌帶筆擊在朱丹臣胸前,但他並未用全力,是以朱丹臣只是被震退數步,氣血翻騰之下暫時無法動手。
藉助在朱丹臣胸上推動的力量,鳩摩智回身雙腳蹬在傅思歸的銅棍上,再一借力,凌空一腳踢中古篤誠。
見兩名護衛受傷,段譽連忙朝我叫道:“妹夫,快過來幫忙啊!”他早從段正淳那得知他又有兩個妹妹嫁給我的消息,有了這麼多關係,這個妹夫他也叫得。
聽到段譽叫我妹夫,鍾靈“唰”的一下,小臉全紅了。見鍾靈害羞的模樣,我心中好笑,她也是段譽的妹妹,在不知情的人聽來,肯定以爲我和她是一對,這也難怪她如此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