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哥不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
關於我變心一點,我不苟同。
一直以來我待你如親妹妹,這一點就是我嫁過去也不會改變,並且我也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陸雨平伸出三指,對天起誓道。
陸雨平深情的誓言沒有讓月兒感動觸懷,聞言後更是炸毛一般,鬧小脾氣。
“哼,當你妹妹有什麼好的。
我纔不稀罕。
你與顧家小姐的婚事我不同意。”
“月兒,別鬧,哥知道你也是爲我的幸福着想,但這件事我也是誠心接受了,不存在強迫之說。”
陸雨平以爲月兒是爲他後輩子生活打抱不平,故而從中阻撓。
“你還記得答應了我的一個條件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
哥就是忘記所有事,也不會忘記答應你的。”
“那好,我的條件是你不能答應這樁婚事。”
“不行,母父之命,媒妁之言。
我無法做主。”
陸雨平的臉色微微一冷,對月兒的做法似乎有些不滿。
月兒沒有發現他面色變化,繼續無理取鬧道。
“那好,我換一個。
你現在叫我一聲月妻聽聽。”
陸雨平聽到月兒口頭花花,心再也難以維持平靜,他眉頭一鎖,頓時產生被調戲的憤怒。
但一想到,月兒不清楚兩人真實關係,緊握的手漸漸舒張,他好聲好氣教訓月兒道。
“休得胡鬧,你要聽,便等你成年後讓你的夫郎叫個夠,我們之間是妹哥關係,這樣做是不符合倫理。
要是被娘聽到,她指不定會打斷你我的腿。”
“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要答應我什麼?”
月兒氣得抖動身子,微微推搡了陸雨平一把,發泄心頭的不舒服。
“這...”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是不同意我就到那一天給你鬧事。
第一個選擇,你親我一口。
第二個選擇,讓我親你一口。”
聽到這些難以啓齒的選擇,思想封建的他接受不了。
又要張口拒絕時,月兒也是深知陸雨平的軟肋,動用慣用的手段博取同情,以期能脅迫男子做出選擇。
只見,她眼眸一紅,眼眶竟然打轉起淚花。
陸雨平見她一副傷心欲絕表情,很是爲難,思來想去,他噴出一口濁氣,下定決心,爲了自己的妹妹,他破了一次戒。
“好吧!我讓你親我一下。”
陸雨平做出了退讓,心裡不停安慰自己,這是妹妹對自己表示關心並沒有其她女子那般非禮自己。
陸雨平說完,將臉湊過去讓月兒親。
隨着兩人面龐靠近,陸雨平感受到一股溼熱的氣流噴打在鼻尖和臉龐,他不禁呼吸急促,腦中閃過興奮,思緒充滿愉悅而輕快的感官。
陸雨平先是感覺到面容上溼潤,好像被蜻蜓點水過。
溫觸過後,粉霧攀爬上耳際,頭頂上撲騰冒着熱氣。
他正要縮回時,月兒突然擡起胳膊,將小臂壓在陸雨平後頸上用力一拉,將他腦袋拉高几分與自己眼神齊平。
月兒不顧男子的震驚,張開嘴巴含住他的櫻桃小嘴。
陸雨平錯愕間,齒關被一道溫滑的小蛇以四兩撥千斤之勢攻陷。
城門大開,敵軍長驅直入,佔據城池,開始大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城門失守,陸雨平眼神散發迷離之意,自己彷彿在一剎那變成了百年醇香的美酒被人捧在嘴心,細細品味。
受那一吻,陸雨平身子條件反射性的發軟,直接癱倒在月兒身上,好像是自己主動獻身那般。
他掙扎着,卻是力氣沒有月兒那般大,只能化爲聲音呼喊求饒,嘴裡低喃道。
“不要,停,這樣不行的。”
這話聽在月兒耳中彷彿變成了不要停。
更加刺激她的神經,隨着慾望侵佔心神,她漸漸喪失理智,如流浪在沙漠的行人,口乾舌燥之際,恰逢甘露降臨。
許久,屋外頭響起陸母提醒陸雨平準備晚飯的聲音,月兒匆忙分開。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你不能向旁人提起。
不過,你剛纔的模樣真是……性感。
不要停,嘖嘖。
以後你還是這麼般不聽話,看我怎麼教訓你。”
月兒已經把陸雨平當做自己內定夫郎看待,說起話來絲毫不客氣。
陸雨平還沒有從剛纔的那一吻回過神來,隱約他意識到自己犯了倫理錯誤,啜泣着。
陸雨平的哭聲迴盪在房間中,屋外頭更有陸母的催促,擾得月兒心頭一陣發煩,心慌之色更是佔據一大半。
“哭什麼?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只要不說出去,誰還會知道?
現在還不快去準備晚飯,要是被娘瞧出端倪,我可就會遭大秧。”
月兒繼續利用陸雨平心疼她的弱點。
果然,陸雨平聽後,靜靜的抹了眼淚。
月兒見事情奏效,待下去怕引起男子的過激反應,於是推門離去,留下陸雨平孤零零的身子在屋子裡。
這一畫面讓人看着心碎,彷彿是一個男子被女子拋棄,更加突出男子的無助,與女子穿上褲子不認人的無情。
陸雨平神情呆滯,默默用手指拂過自己被啃咬微紅,略顯發腫雙脣。
他調整一下狀態開始自己的忙活事情了。
自從這一件事後,陸雨平一直躲避着月兒。
月兒似乎學武藝更加勤奮,也不多注意於此。
兩人間得感情似乎變得一點點疏離。
見此情況,陸雨平漸漸放下心來。
安靜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三個月後
閨中待嫁前夕。
陸雨平迴歸自己的寢室,而月兒被趕到柴房中。
陸母經過深思熟慮後,將陸雨平安頓好,免得招人惹閒話。
這一夜陸雨平有些興奮,半夜三更,他打的火光,走到梳妝鏡臺看着銅鏡面前的自己。
想到明天要嫁人爲夫,他心情半是興奮半是憂慮。
嫁爲人夫家中,可能就一去一生都回不了,對於這裡的一切,他還是緬懷。
隱約他又有些不捨的家裡濃厚的氛圍,畢竟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在妻家當中,在富貴人家,條條框框約束甚多,肯定沒有家裡這般舒坦。
有些日子雖然很苦,但是有親情寄託,仍能活的很滋潤。
反而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看別人臉色行事,不說憋屈,那自己也是很不痛快。
屋子中燃燒的火堆快要熄滅,不知哪裡漏的風灌了進來,身穿棉襖的陸雨平也忍不住打個哆嗦。
忽然,銅鏡中映照出的一個黑點漸漸放大清晰,陸雨平看清楚了那身影的面貌。
“月兒,你來了!
這麼晚怎麼還不睡?
等下媒公要爲我化妝梳理。
你若不走的話,等下被人撞見,可就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