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事,都把爹爹的衣物哭溼了,黏乎乎的,眼睛腫的更是跟小桃似的,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
陸雨平彎曲食指,颳了一把冬兒小巧的瓊鼻,溫柔道。
冬兒當然不會將心事告知,而且還是關於男子被羞辱的畫面,只是點頭應付幾下。
享受着着男子溫柔至極的關懷。
“怎麼,有心事都不告訴爹,打算悶在心裡?”
陸雨平見懷中的冬兒只是換了個舒服的方式躺在自己的懷中,鼻子抽着氣,有着與她這個年齡不符的心事。
“纔不是,是爹爹多慮了。”
冬兒在他懷中拱動幾下,帶着幾分撒嬌意思。
陸雨平聽懂了冬兒不願意訴說的意思,就沒有繼續發問。
冬兒既然不願意說,自己也不好太乾預。
說多了,冬兒也會覺得他這個做爹爹煩。
“好了,你先下來,我弄些藥給你娘喝。”
陸雨平見熬製的藥劑冒騰,拍拍懷中冬兒的屁股,讓她下來,自己要給月兒送藥去了。
“爹,你是說娘回來了?”
冬兒閃爍的眼珠,聽到陸雨平的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高興異常。
不愉快的煩惱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個蹦跳,掙脫陸雨平懷抱,自己急匆匆先行一步。
看着活力無窮的女孩跑遠,陸雨平會心一笑,搖了搖頭。
對着女孩焦急的背影說道:“跑慢點——
對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別告訴你娘,會讓她擔心的。”
“知道了,爹爹!”
冬兒聽到身後的聲音,不以爲意迴應道。
直到人影進入房間,陸雨平才動身取一個瓷碗將藥汁倒出,小心翼翼端到房間中去。
剛進門,陸雨平便看到半依靠在牆壁的月兒已經換好一身潔淨的衣物,嚴肅着表情看着冬兒。
而冬兒早已沒有活蹦亂跳的激情,低着腦袋,像是受訓的孩子,一言不發,很是委屈。
冬兒見陸雨平進門,低垂的頭微微一偏,對着男子使眼色,陸雨平見狀,只好開口打破焦灼的氛圍。
“月妻,一段時間不見了,也別這麼嚴肅對冬兒。
她年齡小,有些事難免會做的不好,不要對她要求過高。”
說完,他已經拖着飄飄嫋嫋的身姿,將藥碗端到月兒附近。
“來,先吃些藥吧。
這藥有活血祛瘀功效,能幫助你治療受到的內傷,加速恢復身子。”
陸雨平用湯匙舀了一勺,吹着涼氣,將蒸騰的熱量吹去,然後湊到月兒嘴邊。
月兒在陸雨平進門前已經訓了一會,正有些怒火,可看到陸雨平偏袒冬兒,不好發作。
現又見男子柔情舉動,嘆了一口氣,不好在說什麼,將湯匙上藥汁抿去。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你這藥哪裡來的?”
“怎麼,沒有效果嗎?”
“不是,按理說,家中已經沒有錢幣了,你哪來的閒錢?”
月兒只是單純狐疑道。
這一發問,陸雨平知道已經引起懷疑了。
爲了隱瞞一些事情,陸雨平只好強裝笑意,便舀起一勺,將熱氣吹去,媚眼如絲,嬌嗔道。
“你別多管了,有喝的還堵不上你的嘴。”
月兒果然吃這一套,被陸雨平稍微誘惑,就迷得不知東西,神魂顛倒都不爲過,也漸漸忘記詢問藥材來源。
被魅惑的月兒忘記喝藥汁舉動,癡癡偷看陸雨平寬鬆衣袍下風光,燥熱的呼吸急促,鼻子呼呼出氣。
陸雨平心中還是暗自竊喜自己的魅力大,也偷偷舒緩了提起的心。
一般,在這時候,陸雨平將女子拖住,冬兒肯定會識趣偷偷離開,可她還像木頭一般,呆呆立在那裡。
陸雨平見她反常行爲,瞅了一眼,便看到冬兒已不知何時擡起頭,眼珠如女子一樣,用色色的目光看着自己,完全像是一個成年女子看見美男走不動路的模樣。
見這一大一小受自己影響,陸雨平被看的不好意思,微微輕咳幾聲,將沉迷無法自拔的二人喚神過來。
咳咳——
兩人思緒受到聲音打斷,回神後迅速調整過來。
月兒收起滿是慾望神情,冬兒則是掩埋不切實際的念頭,甩了甩小臉。
冬兒的小舉動自然沒有逃過月兒的眼,她看的有些吃味,於是瞪了冬兒一眼,“冬兒,還不去把我教的拳腿法練上三遍,要是飯前沒有練好,就不許吃飯。”
迫於月兒嚴肅的目光,冬兒苦着小臉,眼神偷偷在兩人身上游走,以爲是故意支走自己,好方便行事,只好不情不願離去。
“月妻,都說了她還是個孩子,嚴格要求會適得其反,在這個年紀應該歡樂玩耍。”
“哼!人夫之仁!都是你把她慣的。
年齡這麼大了,只會幾個簡單的動作,比起我當年就差遠了。
一點吃苦的精神都沒有,將來,怎麼獨當一面,替爲妻報...傳承我的武藝。”
月兒哼了一聲,說道末尾,眼中閃過一抹戾氣。
看到月兒嚇人的表情,陸雨平低着頭,不敢逾越。
待她氣順,陸雨平纔上去伺候。
“你啊!就是對她太好了。
女孩要鐵打磨練才能成鋼,往往,就是要在年齡小的時候培養,長大了,我就管不動了,她也就廢了...”
月兒的話說着,看向陸雨平有了莫名的想法...
伺候完後
陸雨平退出房間,給月兒一個休息空間。
離開了廂房,能感受到黑暗逐漸降臨。
一個揮汗如雨的小身影還在夜幕下,一遍又一遍擺弄拳腿,陸雨平隨意看了一眼,沒有上前打斷,只是去忙活事情了。
忙活事情期間,陸母驚醒過一次,陸雨平幫她翻了翻身,然後將藥材搗碎弄成汁液,幫她敷在陸母的腿上,用布料包裹一層,等待吸收。
而陸父自清醒,就呆呆望着上空,虛弱的身子,似乎在回憶往事...
陸雨平也不打擾,做完一切悄悄退去。
時間如流水,一晃已三天。
月兒的傷勢結痂,已經不大影響行動。
陸雨平正在收拾房間中桌面的東西,驀地,小腹一緊,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後抱住了他。
緊接,耳邊吹入一道熱氣暖流。
“雨兒,我已經忍了三天了。”
陸雨平在她撥撩下,面色如滴血般,興奮直衝天靈蓋...
“晚上行嗎?”
陸雨平見天色還早,又不好折了月兒的意思,語氣商量,眼神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