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多久,這老媽媽也是帶着一名身穿白衣的姑娘走了過來。
姑娘看起來有些靦腆,手中抱着一張琴,緊緊地站在一旁。
“公子,我這個姑娘怎麼樣?”這老媽媽一臉喜色的對着陸景清問道。
陸景清也只是看了一眼,對於美女,陸景清一貫都是抱着欣賞的態度,畢竟,自己想要什麼樣的女人的得不到?
“那我就不打擾客官了。”說完,這老媽媽便從房間中走了出去。
那名清倌對着陸景清微微一禮說道:“奴婢清兒,參見公子。”
“都會彈什麼?”陸景清背靠在桌子上,看着這名名叫清兒的清倌問道。
看得出來,陸景清也不像是那種無禮之人,清兒也是膽大了一些。
連忙說道:“基本上一些小調奴婢都會。”
陸景清擺了擺手說道:“那你坐那彈吧!把公子我哄高興了,有賞。”
清兒隨即坐在了陸景清的不遠處,把手中的琴放在了腿上,隨即也是輕啓朱脣,嘴裡跟着唱了起來。
陸景清眼睛微微一眯,這樣還真的挺悠閒的。
這些年一路下來,自己也都沒有真正閒下來過。
要麼是在殺人,要麼就是在修煉,何曾如此瀟灑自在過。
聽着聽着,陸景清竟然還有些犯困了,甚至於是沉溺在了其中。
猛然間陸景清睜開了雙眼,一雙血目等着清兒。
清兒還在自顧自的彈着琴,嘴裡唱着小調,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陸景清的變化。
陸景清猛然間擡手抓住了清兒的脖頸,冷冷的問道:“是誰讓你來的?”
就在剛剛,陸景清猛然間回過神來,道心險些失守。
而這也僅僅是聽了這名女子彈得琴而已。
如果說是一個普通人,很難做到這一點,那隻能說明這清兒並不是什麼普通人。
清兒臉露猙獰之色,看起來極爲的痛苦,嘴裡也是斷斷續續的說道:“公子,奴婢......不知你在說什麼啊!”
“哼!不知道?”陸景清對着清兒剛纔手中拿着的那把琴抓去。
哪成想那把琴竟然變作了一條黑蛇,快速的向着屋外爬去。
陸景清又豈能讓它輕易的逃脫,擡手一指,一道劍針飛出,瞬間,那條黑蛇一分爲二,化作了一道黑煙消失在了原地。
“那這是什麼?”陸景清轉過頭看向了清兒問道。
清兒面部變得越發的猙獰,隨後整張臉變作了另外一個人的面容。
“白若煙!”陸景清口中大喝道。
這清兒的臉上正是浮現出白若煙的臉,“白啓表哥, 你在那等好,我和白青會去找你的。”
說完,陸景清手中清兒的身子,直接炸開,化作了一道血霧,但凡是被血霧接觸到的物體,皆是發出了“呲呲”的腐蝕聲音。
但陸景清卻是毫無大礙,畢竟萬毒聖體自然不是吹的。
“白若煙,你在找死!”
陸景清深切的感受到了被戲弄的感覺,一股無名之火在陸景清的心間升起,他現在只想把這白若煙給殺了!
就在這時,天空之上傳來了一陣響動之聲,房頂直接被人以極其暴力的手段給掀開了。
陸景清也是沖天而起,站在了半空中。
而自己的正對面則是站着一名青年,而這青年的身後則是站着之前在那處宅院就見過的幾人。
“就是他?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來青樓是打算最後享受一番?”張北山一臉不屑的看着陸景清笑道。
陸景清沒有去理會這人,而是看着張北山身後的那幾人問道:“你們就這麼着急的想死嗎?”
“放肆!你這歹人,我乃是奉宣武宗宗主之令,前來擒拿你這歹人。”
“我乃天劍張北山!記住我的名號,要不然......”
話未說完,手中那把天劍更是未祭出。
一把冒着火光的長劍極爲輕鬆的劃過了張北山的脖頸,身子和頭顱分開掉落在了地上。
“聒噪!”
陸景清踏空而行,向着那邊幾人緩緩走了過來。
“這!張北山竟然一招都擋不住?”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快跑!”
但是已經是爲時已晚,陸景清現在本就心中有火,這幫人又是沒事找事,而且陸景清本就是放過了他們。
那陸景清不殺他們又殺誰?
“有一句話,你們可能沒有聽過。”
“那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
“什麼?你問我天堂在哪?”
“在我眼裡,天堂與地獄並無區別!”
話音落下,陸景清身後出現了泛着黑氣的數萬劍針,嗡嗡作響,這一片的空間因爲這數萬遮天蔽日的劍針,竟然發生了一絲扭曲。
“嗖!嗖!嗖!”
數萬道劍針皆是穿着這幫人的身子而過,這幫人也是死的也是不能再死了。
“願天堂沒有青樓,阿門。”
飄在半空中,陸景清看着腳下的這片大地,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看來你不在這裡......”
一個月以後,一個名叫白啓的青年來到了大周的國土之上。
三石城最近來了一個英俊瀟灑的大俠,平時樂善好施,順便還剷除了危害三石城多年盜匪,引來了好多人的拍手稱快。
“白公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一名老人提着一個籃子走到了陸景清的身旁說道。
陸景清低頭看去,竟然是一籃子的雞蛋。
“大娘,我不怎麼喜歡吃雞蛋,你還是留着自己吃吧!”陸景清彎腰對着面前老嫗說道。
“不知道白公子可有婚配?我家裡還有個孫女......”
最後陸景清也是迫不得已,選擇了閉門謝客。
大多數還真的都是來爲自己說媒的,一方面是自己人格魅力實在是太大,另一方面,自己真的是太帥了!
“做好事竟然還能增長氣運,稀罕事。”陸景清心中有些詫異的自語道。
雖然自己擁有一國,但是似乎那些氣運和自己抽獎的氣運並不累加。
所以自己若想抽獎,那就只能自己想辦法獲取了。
而陸景清也是早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基本上每次抽獎過後,還想再抽,那就要付出比上一次還要多出數倍的氣運值。
之前陸景清沒有太過依賴這個系統,也是最近閒下來了,纔有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