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櫻花婆婆話是這麼說,但是陸景清可不敢真的就把她給放下來。
“別亂動!把你放下來你就等着死吧!”感受到了懷裡不斷亂動的櫻花婆婆,陸景清有些微怒道。
櫻花婆婆面色一愣,面色詫異的昂頭看着陸景清。
竟然敢兇她,一個小小的元嬰妖修,竟然敢兇她,她可是人仙強者,更何況她還是......
正當她還在思緒萬千之時,陸景清突然停在了一座沙丘之上。
就當櫻花婆婆以爲陸景清想要將她放下來的時候,陸景清則是猛地把她丟到了一旁。
櫻花婆婆足足愣了半天,沒想明白這小子爲何把自己給丟的那麼遠。
那無臉男已經是落在了陸景清的面前,這無臉男給他的壓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要是櫻花婆婆沒有受傷,全盛時期說不得還能和他打一打,但是現在靠自己,難度還真的挺大的。
“你們有完沒完了?”陸景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無臉男開口問道。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無臉男能不能聽懂他的話,但是氣勢上還是要有的。
“擅闖寶庫,死!”
“你就只會這一句話嗎?”話音落下,陸景清一拍儲物袋,飛出了一把金色毛筆,擡手揮起狼毫。
一個‘景’字飛了出去,一道道海流竟然在天空中突然出現,臨近那無臉男之時,海流瞬間結冰。
就在陸景清以爲多少能夠起到一點作用的時候,無臉男陡然間大吼了起來。
“啊!!!”
冰晶一塊一塊的碎成了一片,隨後掉落在了無臉男的腳下。
“這......”陸景清有些駭然的抿了抿嘴巴,身子也是向後退了退。
天帝眼施展開來,隨時防備着眼前這無臉男的突襲。
“不行,婆婆,實力差距實在是......”話還沒說完,陸景清愣在了原地。
因爲他通過天帝眼看得出來,眼前這無臉男只有着元嬰的修爲,並不是如剛纔那般。
櫻花婆婆坐在一旁努力的恢復着傷勢,想要依靠陸景清,多半是不可能了,況且她也沒有把希望都交託在一個元嬰期的小輩身上。
“難道說這無臉男是根據敵人的修爲來確定自己的修爲的?”陸景清心頭帶着疑惑,試着把自己的氣勢往下降了一下。
果不其然,自己把修爲調整到了金丹,這無臉男也同樣下降至了金丹期。
陸景清覺得自己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回頭看了一眼櫻花婆婆,依舊還在恢復着傷勢。
可想而知,剛剛一個人仙期的無臉男自爆是一個什麼樣的威力,能夠不死真的已經是萬幸了。
陸景清直接把修爲下調到了凡人,身上沒有一絲絲的靈力。
果不其然,那無臉男同樣也是把修爲調整到了毫無修爲的凡人。
陸景清冷哼一聲,自己雖然沒有修爲了,但是自己現在可是銅骨,外加上天帝眼,自己在凡人武林當中,都算得上是宗師級別了。
“擅闖......”話還沒說完,陸景清瞬間就來到了這無臉男的面前。
直接一拳便轟在了這無臉男的身上,無臉男化作了一堆白色的透明液體,漸漸消失在了這片沙漠之上。
櫻花婆婆一臉震驚的看着這一幕,眼睛裡充滿了震驚之色。
“怎麼可能,你怎麼做到的?一擊斃命!”櫻花婆婆嘴巴微張,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陸景清臉上帶着一絲得意之色,走到了櫻花婆婆的近前,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
“唉,出來這一趟還真的是快要了老命。”陸景清剛纔奮力奔逃,渾身靈力幾乎消耗殆盡。
櫻花婆婆見陸景清不說,心中頓時有些着急,極爲嚴肅的看着陸景清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景清看到櫻花婆婆這一臉焦急的樣子,輕笑一聲才說道:“從最開始你的思路就錯了。”
“怎麼說?”櫻花婆婆問道。
陸景清喘了一口氣才說道:“你是人仙的境界,那他就也是人仙境界,而我是元嬰境界,那他就只能是元嬰境界。”
櫻花一瞬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剛纔是直接把修爲降到了最低。”
陸景清點了點頭,盤腿打坐,也是開始慢慢把消耗的靈力都給恢復了上來。
櫻花婆婆坐在他的身旁,一臉糾結,最後才說道:“老太婆我欠你一個人情,這次就先謝謝了。”
能夠從她的嘴裡聽到一句謝謝,還真的是不容易,若是讓外界其他人知道櫻花婆婆竟然還會對人說謝謝,定是會驚掉下巴。
“有前輩這句話,我倒是希望這一次我能夠活着出去。”陸景清倒是沒有把櫻花婆婆的這句話放在心上。
自己這一次能不能安全從這裡出去都很難說,僅僅是一個無臉男就把人仙期的櫻花婆婆打成這樣,後面還有什麼真的很難說。
更何況再加上丹成子找自己來是爲什麼自己還不清楚,目前只知道一個有大用處。
“婆婆,我想知道丹成子前輩找我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陸景清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櫻花婆婆先是一愣,隨後才說道:“你可曾聽聞修命?”
陸景清點了點頭說道:“一命二運三風水,這個我知道。”
櫻花婆婆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正是如此,丹成子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絲皇命,所以打算用你的皇命來作爲鑰匙,打開酆都寶庫。”
陸景清一臉震驚,他之前還以爲這丹成子心善,處處爲自己考慮,沒想到竟然是看上了自己的這一身命格。
看到陸景清在那發呆,櫻花婆婆笑着說道:“也沒什麼,凡人窮其一生,也不過如此,難道你還想去當皇帝不成?”
陸景清有些敷衍的笑了笑,沒有多說,這櫻花婆婆別看這說的敞亮,只要關係到酆都寶庫,說不得還會和自己翻臉。
見陸景清並不想多說,櫻花婆婆也就不再多言,從儲物袋中又掏出來一張人皮面具,戴在了臉上,隨後又恢復成了一臉老嫗的面貌。
“婆婆,你爲何總是帶着面具?”陸景清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