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喘氣道,“段墨,你又食言了,你說過不碰我的。 !”
“我是說過,可是昨晚你喝多了,抱着我,喊着很愛我,我段墨自認不是柳下惠,所以水到渠成。”段墨雙腳下地,不緩不急地扯過一旁的衣裳,如數套在了身。
尉遲秋扯過被褥,躺在枕,雙眸迷惘地盯着暖賬,“我不可能說愛你。”
“你說了,還求我要你。”段墨一副理所當然的倨傲之色,心裡頭幾分得意。
尉遲秋不信地輕笑,“說假話說得煞有其事。”
段墨伸手指了指脖子的牙印,脣角好看地揚起,“自己好好瞧瞧,把我都咬成什麼樣。”
尉遲秋轉眸,“段墨,昨夜你是故意灌醉我的?”
段墨穿好了衣裳,扯過一旁的軍帽,扣在左手,靠近牀沿,低頭,端倪着女人,“我有這個心,而你也有這個意,昨晚一壺的楊梅酒都是你喝的,我沒逼你。”
尉遲秋雙手捂住了腦袋,異常煩躁,怎麼會喝多了呢。。
“不用懊惱了,事到如今,安心做你的少帥夫人,而我現在要動身去桃花坳,估計要個把月,你在家等我!”
話落,段墨低頭,一個吻印在了尉遲秋的額頭,轉身離開。
尉遲秋側目看向了段墨的背影。
門外,段墨的聲音落下,“你們兩個一會伺候少夫人沐浴更衣,用早膳~”
“是~少帥~”丫鬟的聲音落下,段墨的腳步漸漸遠去了。
尉遲秋躺在牀,渾身感覺到黏膩膩的感受,想動卻是動不了。
尉遲秋憂心的模樣,思緒幽幽,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
海城,午後。
女子私塾學堂門口。
明月兒下了汽車,朝着裡頭張望,皺了眉頭。
了怪了,這小筠凌怎麼還不出來?
“月兒!”一道低沉的聲音,在明月兒身後砸落。
明月兒一愣,轉身看去,何長白的臉龐映入眼簾。
“長白?”
何長白走前,明月兒想起尉遲寒交代的,後退了一步。
何長白見到此狀,眼底劃過一道冷厲,“故意避開我?”
明月兒眼底閃過釋然,“長白,你我男女授受不親,有什麼話這樣說也可以聽見。”
“跟我去我那裡,我想好好跟你談一談。”何長白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女人。
“不可能,我不會跟你去的。”明月兒果決回絕。
何長白勾脣笑哼了一聲,“你還要不要見你的女兒?”
明月兒驟然一驚,擡眸看向了何長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筠凌被你帶走了?”
何長白笑得清淺,眼底劃過一道陰冷之色,聲音沉了,“月兒,你應該聽說過敬酒不吃吃罰酒?”
明月兒眸底光澤閃爍着震驚,“長白,你不要亂來!”
“跟我走!我不會亂來!我只想和你好好敘敘舊,僅此而已,而你不給我這個機會,我只能這麼做。”何長白眼底的光澤愈發深色了幾分。
明月兒掃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司機,“好!我跟你走!”
。。。
入夜時分。
尉遲公館。
尉遲寒風塵僕僕進門,環掃四周,疑慮的神情,“你們的夫人呢?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