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悅淚水汩汩地滑落,又笑又哭,“果然是空歡喜一場,我還以爲我兒子這麼大了,還是尉遲寒的兒子,我這輩子和尉遲寒永遠脫不了關係,一切都是假的。!。”
蕭成眼底的光澤黯淡,伸手掏出一塊方帕,遞到了段曉悅跟前,“擦了淚水,你跟我說過,今後不再爲尉遲寒哭了。”
段曉悅伸手接過那一塊方帕,擦拭着淚水,整顆心已經沉落到谷底。
蕭成看着段曉悅痛楚的模樣,擡起手,手正要伸過去。。
手掌終究頓住,連忙收了回去,他靜靜地看着這個女人落淚的模樣,心絃緊繃。
。。。
尉遲公館。
尉遲寒帶着明月兒回到了公館裡。
樓傳來小筠凌的哭聲。
“天吶,小筠凌肯定餓極了!”明月兒心急地跑樓。
片刻之後。。
明月兒抱着小筠凌,看着她急匆匆地喝乃,那焦急的小模樣,甭提有多可愛了。
這時候,尉遲寒推門而入,彎腰坐下,雙臂摟過了明月兒。
“月兒,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怎麼會懷疑小宵不是段曉悅的兒子?”
“猜的。”
“怎麼猜?”
明月兒眼底劃過狡黠的光澤,“我一直觀察蕭四爺,蕭四爺很沉穩,但在他和小宵滴血認親的時候,他表現得太過胸有成竹,前面你指出他和段曉悅的關係,他又表現過激了。”
“我懷疑小宵這個孩子有問題,最重要洋醫生告訴我,國滴血認親不正確,有時候一個孩子可能和父親叔叔,伯伯融血,也可能不和自己的母親融血,要看各自的血是否配合。”
尉遲寒眸底光澤一亮,“所以,你剛纔只是小試?”
“對!”明月兒笑道,“結果把四爺給試出來了,他心虛離開了,段曉悅現在肯定確定小宵不是自己兒子,跑去質問蕭四爺。”
尉遲寒似有所思道,“聽你這麼說,那這小宵到底是誰的孩子,還和我長得幾分相似。”
明月兒輕笑,“這個答案恐怕只有蕭成本人最清楚。”
尉遲寒見着女人明媚的笑容,低頭親吻明月兒的額頭,輕柔的吻着,“月兒,總之現在證明我尉遲寒的清白了吧?我和段曉悅之間沒有那個孩子。”
明月兒斜睨了男人一眼,幾分好笑道,“是嗎?四年前,你到底有沒有碰過段曉悅,還難說呢。”
“還難說什麼,你不覺得那蕭成對段曉悅不對勁嗎?”
“我發現了。”明月兒笑道,“而且,我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關於蕭成的。”
“什麼事?”
“我告訴你,蕭成在香港有個女兒,你知道他女兒長得像誰?”
尉遲寒斟酌笑道,“該不會長得像段曉悅吧?”
“說對了,是長得很像段曉悅,我當時第一眼看見,覺得很像什麼人,後來反應過來,是段曉悅。”
“那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
“因爲這世間長得相像的人太多了,難說~”
尉遲寒雙眸微微眯了眯,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月兒,你這個小壞蛋,還說小宵長得像我,會是我兒子,跟我吃醋,你怎麼那時候怎麼不說世間長得相像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