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伸手拉開了小抽屜,伸手掏出了那一掛珍珠項鍊,焦急的眉心頃刻間舒展開,幻化一絲絲柔情。
尉遲寒手握着那一掛珍珠項鍊,滿意地回牀。
“月兒,來,我幫你戴。”尉遲寒掌心的珍珠項鍊落在明月兒的脖頸間。
雙掌利索地扣了鏈釦。
明月兒感受到男人動作輕微,小心翼翼地爲自己戴項鍊。
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似乎很寶貝這條項鍊。
“成寒,這項鍊很貴嗎?感覺你好像很寶貝。”
尉遲寒回過神,脣角揚起一抹深笑,“不是貴,不過的確是我爲你親手做的寶貝。”
明月兒低頭,手指觸及那一顆碩大的銀色珍珠,在燈光下閃着光芒。
“這珍珠看去好特別,竟然是銀色的。”明月兒一雙水眸細細端倪着。
尉遲寒雙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嚴肅鄭重的表情,低沉開口,“月兒,答應我,這條項鍊永遠不要摘下來,這是我送給你的寶貝,代表我尉遲寒對你的一片真心,懂嗎?”
明月兒水眸凝視着眼前男人,那一絲不苟認真的表情,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不只是知道,你要謹記,不要摘下來,一直戴在身。”尉遲寒沉聲提醒道。
“好!我謹記。”明月兒鄭重地點頭。
暖賬搖曳,春色彌散開,醉了一室的柔情。
。。。
次日午。
明月兒回到了督軍府,尉遲寒自然是出去忙軍務。
用過了早膳,明月兒回了翠竹苑,坐在院子裡,百無聊賴看着書。
過了十點。
管家跑進門,朝着明月兒恭敬福身,“少夫人,那位道長來了~”
明月兒聽了,嚇了一跳,手的書掉在了石桌。
“這麼早來了!”明月兒喃喃言語,眼底一片不安和慌亂。
她心裡頭正想着要怎麼勸走何哥哥?想不到人來了。
緊接着。
明月兒看見一位雜役領着何長白走進院子裡。
僞裝成道長的何長白,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盯着明月兒。
作法開始。。。
片刻之後。
主廂房的內屋。
何長白雙掌緊緊抓住了明月兒的雙手,聲音焦急,“月兒,考慮得怎麼樣?若是可以,明天我再混入帶你走,我已經想好了離開的萬全之策。”
明月兒眉心緊擰,“何哥哥,我想告訴你,我的決定是,我不會跟你走的!”
“爲什麼?!”何長白情緒激動了,“難道你還想和那位段千金兩女共侍一夫嗎?”
“月兒!”何長白前一步,雙掌緊扣住了女人的胳膊,“你一定要明白,若是你和那位段千金同爲尉遲寒的妻子,尉遲寒會因爲成軍的關係,更加顧及疼愛那位段千金,你只有受不完的委屈。”
明月兒心絃一撥一撥,連連搖頭,“不!不會的,他已經答應我了,會用別的方式去解決,不會娶她的。”
“答應?呵呵?”何長白勾脣冷笑,“你認爲尉遲寒這種男人說的話,可以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