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山的軍用機場。!
尉遲寒下了飛機,鄭副官推着尉遲寒的輪椅,身後跟着六七個士兵,出了機場。
因爲是陸軍地界,固然不能帶太多的人。
一位身着陸軍軍服的軍官前,朝着尉遲寒行了個軍禮,“尉遲大帥,您好,我是都督派我來接待您的。”
尉遲寒目光冷厲,“那一列北邊境的列車,強制停下了嗎?”
“已經強制停下,四周都包圍了士兵,等着您去。”
。。。。。
一輛輛軍用汽車朝着火車站開去。
天剛矇矇亮,火車在鐵軌停了半個時辰。
大部分乘客還在打盹休息,也沒有留意。
火車外頭,一大隊人馬朝着這邊趕來。
鄭副官推着坐在輪椅的尉遲寒,朝着火車逼近。
火車。
何長白剛剛醒來,他來到車廂,敲了敲門,“月兒,你醒了嗎?”
何長白敲了好一陣子門,發現裡頭沒有迴應。
推門而入。
一間空空蕩蕩,視線落向打開的車窗。
何長白驟然怒了,“明月兒!你竟然會逃離我!”
何長白雙拳緊握,心底深處牽扯得生疼。
“你真的愛他了?月兒,你怎麼能這樣傷我的心!”何長白痛得心口都在顫抖。
恍惚之際~
“嘭~”的一聲,車廂的門被踹開了。
何長白轉目看去。
尉遲寒坐着輪椅被推了進來,目光森冷,掃射車廂四周。
“月兒呢?”尉遲寒聲音涼薄。
何長白見着突如其來的尉遲寒,看了一眼車窗外頭。
心裡頭尋思着,這月兒逃走了,尉遲寒尋來了。
呵呵~還真是陰差陽錯~
“我問你話!!月兒呢!!”尉遲寒怒聲吼道,驟然拔出一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何長白。
何長白目光淡漠掃了一眼槍,勾脣冷笑,“有種開槍。。”
話音還未落。
“嘭~”一聲槍響。
子彈從何長白的耳邊穿過,只差分毫射在他的腦袋。
何長白臉色白了一片,耳朵被穿過的子彈聲震得嗡嗡作響。
“月兒不在這!”
“她在哪裡?”尉遲寒森冷地質問。
何長白揉了揉耳朵,冷笑,“她在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尉遲寒幾分狐疑,冷聲飄出,“何長白,看來你很不怕死,不過本督軍跟你一樣,也不會殺了你,我要你親眼見到月兒心甘情願爲我生兒育女,乖乖在家爲我相夫教子!”
何長白雙拳緊攥了幾分。
“押下去!”尉遲寒一聲厲喝。
鄭副官帶着士兵前,將何長白反手扣住,押了出去。
。。。。
坪山鎮四周都是山地,這裡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午後時分,四周飄起了鵝毛大雪。
明月兒從火車逃走後,一路走着走着,迷了路。
雪越下越大,她感到又餓又冷。
明月兒不停地用雙手摩挲着手臂的溫度。
她踩着鋪了雪的土地,步履維艱。
頭好暈的感覺。。。
明月兒伸手扶了扶額頭,一陣眩暈,她手扶着一顆銀杉樹,身體順着樹幹,漸漸滑了下去,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