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架取酒,拿過來。!”段墨慵懶的聲音。
尉遲秋嘟了嘟嘴,心裡頭嘀咕着,還真把我當成傭人了。
先忍着,等這個男人離開了,她計劃逃跑。
尉遲秋靠近了酒架,一雙大大的眼睛在酒架來回掃動,一瓶瓶的酒讓她眼花繚亂。
“你要喝哪一瓶?”尉遲秋開口問道。
段墨靠着臥榻,解開了軍裝外套,丟在一旁的地,隻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
“第三排左數第九瓶。”
男人聲音在身後幽幽傳來,那一雙邪魅的鳳眸端倪着站在酒架前,揹着身的女人。
雪白的美背,纖細的小腰,還有那一雙筆直白皙的細腿,好似新出芽的水蔥。
尉遲秋伸手從酒架取下了段墨說得那瓶酒。
一個轉身,一雙大大的眼眸怔住了。
因爲她感受到那一雙鳳眸盯着自己,好像在審視一隻獵物一般。
“站着做什麼,過來!”段墨似笑非笑地揚脣,眼底劃過一道極致的癲狂。
尉遲秋端着那一瓶酒,小心翼翼地靠近。
“你要的酒,給你!”尉遲秋的手的酒這麼遞到了男人的跟前。
段墨淡淡掃了一眼,“放下,先過來,爲我脫衣。”
尉遲秋愣了一下,遲疑了動作。
“過來!同樣的話不要讓我一說再說!”段墨聲音透着一股不耐煩。
尉遲秋怒了努嘴,沒好氣地前,一雙小手落在男人白色的襯衫,有點顫抖,解開了他襯衫的鈕釦。
一顆又一顆的鈕釦自而下解開。
脫掉了白色的襯衫,段墨露出精瘦白皙的身軀。
尉遲秋知道他皮膚白,卻沒有想到他的皮膚能夠和自己差不多白。
“還有褲子,幫我一塊解開。”段墨繼續命令道。
尉遲秋伸手落在男人的腰間,解開皮帶的金屬扣,緊接着男人的長褲從長腿脫落。
尉遲秋埋下了腦袋,不去看他赤膊的光景,肉乎乎的小臉蛋微微漲紅了。
“倒酒!”又是一聲冷硬的命令。
尉遲秋打開了青花瓷酒瓶,伸手拿過一個玉光杯,清醇的酒水落入杯。
尉遲秋遞給了段墨,“給~”
段墨接過酒杯,薄脣酌着酒水,不緩不急地喝入口,喉結微微翻滾了一番,酒水落肚。
空酒杯遞迴給尉遲秋。
“再倒!”
“叮叮咚咚~~”酒水又一次斟滿一杯。
“自己喝了!”段墨冷沉的聲音。
尉遲秋驚愕地擡眸,看着男人,又看向了那一杯酒,“我。。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學會喝!喝了!”段墨冷聲命令。
尉遲秋心裡頭一狠,想着忍一忍,熬過這一夜再說,很快能逃走了。
尉遲秋擡起酒杯,一張小臉蛋很糾結地盯着酒杯裡的酒,鼓足了勇氣,一口飲盡。
“咳咳咳~~”尉遲秋被辛辣的酒水嗆了一口,連連咳嗽,整個喉嚨都火燒了起來,小臉蛋紅通通的。
段墨瞥見尉遲秋喝酒難受的模樣,脣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繼續喝!喝到不會咳的爲止!”段墨冷聲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