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下人都憂愁地嘆氣。
“這好端端的老爺子,怎麼會受刺激?!”其一位下人猛然發出了聲音。
“最後一位待在祠堂的可是少夫人!”又一道聲音冒出來。
這一聲落下,一衆下人都把視線轉向了尉遲秋。
尉遲秋站在原地,被所有射來的視線,弄得舉足無措。
老管家立刻走前,“少夫人,您和老太爺都說了些什麼?爲何老太爺突然間受了刺激,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尉遲秋聽了,連連搖頭,“不不,管家,我還沒有來得及和老太爺說話,我一進祠堂,看見老太爺一進躺在地抽搐了,後來是把你們喊了過來。”
老管家皺了眉頭,搖了搖頭,“不對,我剛纔也陪着老太爺在祠堂燒香,今天天冷,老太爺穿得單薄,要添衣,我出去了一趟,也沒多久,估摸半柱香的時間,一回來看見少夫人您,然後老太爺已經出事了。”
尉遲秋聽了,一下子着急了,“老管家,您這意思,是懷疑我刺激了老太爺?”
老管家連忙回道,“少夫人,你誤會老朽了,我只是擔心少夫人不知道老太爺的禁忌,這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把他氣糊塗了?”
尉遲秋激動道,“老管家,我說真的,我一進祠堂,老太爺躺在地了,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一句話。”
一旁的醫生已經看出了端倪,不便摻和人家的家事,提着藥箱告辭。
房間裡,從屋裡到屋外都圍滿了人,衆人議論紛紛。
屋子裡,尉遲秋和老管家一番對質,兩人皆是鬧得不愉快。
老管家嘆了一口氣,“少夫人,老朽沒有要懷疑你的意思,這件事我們爭論也沒有個結果,我看還是等少帥回來吧,他自然會給個定論。”
尉遲秋定了定神,點着頭,“好啊~那等段帥回來,這事情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臨近晌午,下人漸漸散去,尉遲秋依舊留在屋裡頭,伺候昏睡的段鎮天。
。。。
督軍府大門外,一條偏僻的衚衕裡,一間破屋。
一位小丫鬟鬼鬼祟祟推開了破屋的門,走了進去,“張小姐?”
張柔從裡頭走出來,“我在這!”
丫鬟立刻前,“張小姐,事情成了,現在老管家已經懷疑是少夫人刺激了老太爺。”
“老管家一個人懷疑?”
丫鬟想了想,“下人們應該也這麼想吧,畢竟這最後一個看見老太爺的可是少夫人。”
張柔眼底拂過一道不悅,聲音冷了,“這可不夠,你再給我造勢,在下人間散播出去,說尉遲秋不滿老太爺不給她入段家祠堂,故意刺激了老太爺,然後再說她心繫尉遲家,無心段家,懂嗎?”
丫鬟明白地點頭,“張小姐,我記下了。”
張柔遞了若干大洋,塞進了丫鬟手心,“記住了,一定要傳的沸沸揚揚纔好,讓尉遲秋成爲衆矢之的!”
丫鬟收了大洋,笑嘻嘻地道謝,很快閃身離開。
張柔站在原地,得意地笑了,“尉遲秋,我看這次,子墨還會不會護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