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餘婉兒也是弄得一臉錯愕,開口問道,“老夫人,忘了什麼事?這大督軍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
吳梅一臉氣惱,氣得不停地捶胸,自責道,“瞧我這記性!怎麼會在成寒面前提及紅玉手鐲,我活得越老越糊塗了。”
明月兒聽了,蹙着眉頭,“爲什麼不能說紅玉手鐲?”
吳梅看了明月兒一眼,話語哽在喉,擺了擺手,“別問了,我明天立刻把這手鐲拿當鋪當掉,再也不要提了。”
吳梅喃喃嘀咕着,“我以爲這病不是好了嗎?怎麼還會犯?”
明月兒和餘婉兒都聽見了吳梅的自言自語。
“什麼病?!”明月兒和餘婉兒異口同聲追問道。
吳梅掃了兩人一眼,嘆了一口氣,“別問了!”
吳梅轉向了鄭副官,“鄭副官,你快去看看!”
“是!老夫人!”鄭副官轉身離開了飯廳。
飯廳裡。
餘婉兒和明月兒開始吃飯。
明月兒因爲懷了孩子,這一陣子害喜越來越少,胃口是越來越好,自然餓了會想吃飯。
餘婉兒打了一天牌,自然也餓了。
她們一邊吃着,一邊看向了吳梅。
吳梅沒有動筷,一會皺着眉頭,一會又是雙手磨來磨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娘。”明月兒落下筷子,終究開了口,“成寒他怎麼了?”
“別問了,你吃你的,問那麼多做什麼。”吳梅沒好氣地打斷。
。。。。。
海城郊外,夜色沉沉如霧霾一般籠罩。
行刑場,一個個死囚頭蒙着黑布站成一排排。
“大帥,死囚都帶來了!”鄭副官手的手槍遞給了尉遲寒。
尉遲寒那一雙被戾氣染滿的猩紅鷹眸,漆黑的瞳孔綻開,深晦如黑夜。
寬厚的手掌一把握過槍,快速卸下保險。
槍口對準一排排的死囚。
“嘭~嘭~~嘭~~”一聲聲槍聲落下,一位又一位的死囚頃刻間倒地。
每一顆子彈正死囚心臟,精準無。
隨着一位又一位的死囚躺下,男人眼底的猩紅漸漸散去。
一旁的鄭副官臉色凝重看着,大帥這病怎麼又犯了?這四年裡不是一直相安無事嗎。
哎~鄭副官在心裡頭嘆了一口氣。
。。。。
尉遲公館。
明月兒吃了小半碗飯,了樓在主臥和書房裡尋了一遍,發現已經找不到尉遲寒的人影。
他不是受傷了嗎?去哪裡了?剛纔究竟怎麼了?爲什麼感覺整個人都變了一樣。
明月兒百思不得其解,靠着窗旁的椅子坐下,伸手端過每天準備的水果甜點。
一邊剝橘子,時不時一塊塊塞入嘴裡。
明月兒小手摸了摸小腹,“孩子,你說你爸爸怎麼了?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一想起剛纔在飯廳裡,尉遲寒整個失控的樣子。。。
“尉遲寒他到底怎麼了?”明月兒喃喃言語。
那紅玉手鐲究竟有什麼問題?而吳梅和鄭副官似乎都知道,卻又在刻意隱瞞什麼。
成曉悅送老夫人紅玉手鐲,是不是有意而爲之?
這個成曉悅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