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可識的?”尉遲秋焦急追問。
李醫生驚訝地看向了尉遲秋,“小秋,你怎麼會有這種藥?”
“這是什麼藥?”尉遲秋疑惑追問。
“這包藥有很多種藥物,我目前只能嗅出幾種,如銀狐腺,淫羊草,天茄花,枯礬。”
尉遲秋也是學醫的,雖然學的是西醫,草藥雖然不熟悉,卻還是聽出了幾種。
“小秋,這些藥。。”李醫生有點靦腆難爲情道,“這些藥都是那些個花街柳巷裡纔會有,都是男子尋歡作樂用的。。”
李醫生聲音壓低了,他覺得和一位女子說這事,挺難爲情的。
尉遲秋臉色難看了,伸手拿過那包藥,又一次包裹好,“李醫生,謝謝你,我大概知曉了。”
李醫生想要問,欲言又止。
尉遲秋轉身離開了診室。
回去的途。
尉遲秋坐在汽車,靠着後車座,眸色幽幽落向車窗外。
一雙手微微攥緊了,心裡頭一陣澎湃的惱怒。
回到段公館。
書房裡的門打開,客人離開了。
段墨推着輪椅從裡頭出來。
“段墨!”尉遲秋從外頭進門,直視男人,一步步靠近。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印着女人的容顏,他看清了她眼底的憤怒,“怎麼了?”
“段墨!你這個混蛋!”尉遲秋擡起手掌,一個巴掌正要扇下去。
段墨銳利眼神,一掌抓住了尉遲秋的巴掌,凌厲的眼神,“尉遲秋,想要在我面前放肆,也找個理由來說服我!”
尉遲秋惱火地要抽出手。
段墨越發緊扣住了尉遲秋的手腕,厲聲喝道,“李副官!”
李副官前,“少帥。”
“少夫人都去了哪裡?見過什麼人!”
李副官看了一眼尉遲秋,“少夫人去了聖德醫院。”
“夠了!”尉遲秋一身喝斷,盯着段墨,“段墨,想知道理由,是嗎?這個給你!!”
尉遲秋手的一包藥粉朝着段墨臉砸去。
暗黃色的藥粉染白了段墨零碎的髮絲,男人那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尉遲秋。
“段墨,這些藥是你的吧?那晚你對我下藥了,對吧?”尉遲秋氣憤地質問。
段墨眼睛戾怒盯着眼前的女人,手掌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
“尉遲秋,我有必要對你下藥嗎?”
“那你能夠給我一個解釋,爲何你的風衣裡會有這一包藥?爲何你那晚出現得那麼剛好,而你一出現,而我變成那個樣子?”尉遲秋緊追其問。
“呵呵~”段墨不屑地笑了,“解釋是你一直信任的曾勝在背後搞了很多動作。”
尉遲秋怔住了雙眸,緘默盯着男人。
段墨自然看出了女人眼底的不信任,聲音冷了,“尉遲秋!用你的腦子想想,我段墨想要你,需要給你下藥?算要下藥,也不該是我腿腳不方便的時候,搗騰起來都不舒坦,我是傻了嗎?”
尉遲秋聞言,僵在了原地,盯着段墨,思緒凌亂地流轉。
“少帥!張柔小姐過來看您。”這時候,管家將張柔從門外帶進門。
張柔一進門,看着眼前僵持對視的兩個人,心裡頭幾分明瞭,笑了,“子墨,我來看你了,你腿好點了沒?”